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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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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玉芝颔首让师傅两炷香后过来。

语罢云舒领命去传话。

梁王随后进书房去看她,看见挂起来的地图,问她拿地图来做什么?又想着去哪里玩?见她放下书抱起一侧的小老虎抚摸着,嘴里说随便看看。梁王转坐在主桌上看她写的字,有些进步。往下翻看,看到了她写的那两句话。问道:“这叶杉和阿江是谁?”

陆玉芝道:“两个故人,我还在山里的时候,有一天他们在夜里遇到了山贼,就跑进山里躲避,结果迷路了,然后呢就被我捡到了。叶杉还着了风寒,两人留在我那儿住了好些天。叶杉喝药还嫌苦,我就骂他没用。他嘴快说我口齿不清的野丫头,然后我生气就捉弄了叶杉,在送他的蝈蝈笼子里放了好几只绿虫子,把他吓得魂都飞了。然后我和阿江姐姐就在一旁笑话他。”说着忍俊不禁笑起来。

梁王道:“大晚上的怎么会在山里走着?”

陆玉芝答:“因为他们要出海去,路过的呗。对了,叶杉临走的时候还答应了回来会送我一件礼物作为答谢的。都两年多过去了这人怕不是忘了吧?”

梁王问:“他们是哪里人?”

陆玉芝言:“对哦,我可以到那里去找他兑现诺言去!”

梁王坐到她身旁,看着她喜悦的样子,又答非所问的感到不快道:“阿寻你怎么说一出是一出的?”

陆玉芝不听他说的,自顾自对梁王道:“我想过了七夕,就对外称病,然后便装去北边一趟。你看行不行。”看他的脸色写满不愿意,就把小老虎让宁儿抱走,绕到他身旁去给他捏捏肩,语气恳求道:“你帮我打掩护好不好嘛。我一定很老实的,会给你寄信汇报的。”他摇头,陆玉芝再次重复。

梁王严肃道:“北边暗地里不太平。你还是不要去冒险。”

陆玉芝收起笑脸对着他的背就是一锤!“我是不是给你太多面子了?”

这感觉一下天一下地的,梁王都有些没接住情绪,看着她说:“有密折说是北边出了间谍,正在严谨排查,你这时候去,不是去添乱吗?”

陆玉芝抱臂坐一旁道:“我就是去见见故人就回来!而且走官道,照身贴上都有详细的讯息,有什么可添乱的?我告诉你,这事就这么定了!容不得你反驳!”

梁王拉她的手,却被她甩开,语气耐心劝解道:“阿寻,你就听本王一句劝吧,不要任性了好吗?”

陆玉芝冷着脸道:“不听!照你这么说那些游商走贩还活不活了?”

梁王靠过去,再次尝试拉她的手,陆玉芝仍是不给他碰,想了想道:“你不就是想要他答应你的谢礼吗,前些天救驾有功,圣上赏赐一套进贡来的文房四宝,本王一会命人拿来送给你,然后再差人去请你的故人来王府与你一聚。你看可好?”

陆玉芝正思考着。云舒身后跟着两个抬筝的侍女,领着一个女师进来参拜。云舒说是来教授筝的周女师。

周女师再行大礼。

梁王吩咐她好生教授,随后对陆玉芝说自己去处理公务了,晚点再来看她。言罢就出去。

侍女摆好筝,随后周女师开始教授,因为陆玉芝有基础又会一半,所以教起来也没那么难,周女师先是帮她巩固总结之前学的,如此学了一个时辰。

休息两炷香后。云舒复领来另一个教棋的卫女师。卫女师同样教授一个时辰。

随后女师告退,陆玉芝支颐着闭目养神,暗道这富贵日子可不好过。半个时辰后梁王过来陪她用晚饭,并送来了那套文房四宝。陆玉芝看这文房四宝的材质都是周国内没有的材质。也难怪能做于贡品送来。

梁王牵她的手把拉她到书桌上坐好,让人把桌子收拾干净,然后让她醒笔试试,自己在一旁要帮她开砚,却被她拦住,她说第一次肯定要自己来!自己听罢就在一旁看着。

陆玉芝洗笔的时候,突然使坏,直接把手上的水弹向他。梁王慢条斯理地擦脸上的水,一面叫她别胡闹。陆玉芝微微撅起嘴道:“你今日的反应好平淡哦。有什么心事吗?”

梁王听她的话,心上起了一点坏,故意叹气道:“确有其事呢。”

陆玉芝把笔挂上,好奇又有点担忧的看着他道:“说来听听。”见梁王看着她摇摇头,转低头去擦拭桌上的水。陆玉芝抓他的手臂问到底什么事儿啊?

梁王忍不住眼含暖意勾唇一笑,用手刮刮她的鼻子道:“本王逗你玩呢,本王能有什么心事?”看着陆玉芝眯起的眼,感觉她下一刻又恼了,忙续言:“无非就是阿寻又不开心了阿寻又生气了之外还能有什么心事?快开砚吧。”

陆玉芝道一句:“又贫嘴!”言罢把他眼前的砚台挪过来,用刷子开砚后拿起墨条研墨。梁王在侧帮她铺好纸张。陆玉芝道:“这纸可真白啊,跟白云一样白。国内最白的也有些泛黄的样子。是不是啊?”

梁王笑道:“是啊,可能是因为地区材料的缘故,造出来的纸也不一样。”

陆玉芝持笔不动,问道:“我该写什么呢?”

梁王道:“那本王教阿寻写?”看她点头后,走到她身侧握住她的手写下:白露既下百草兮,奄离披此梧楸。去白日之昭昭兮,袭长夜之悠悠。离芳蔼之方壮兮,余萎约而悲愁。秋既先戒以白露兮,冬又申之以严霜。

陆玉芝感受着他写字的笔画走势,才发现自己平时写字的走势和他的大相径庭,难怪写不出想要的那种恣意的感觉。遂和他说,让他教教自己。

梁王听她这么说,心中亦是欢喜,握着她的手继续写,并且和她说自己的心得。说她主要是短时间要学的东西太多了,都是急于求成导致的。

待写满一张纸,陆玉芝拿起来看:“你的名字不会就是出自这首诗吧?”看他颔首,自己仔细阅读,“我说两句话你不会生气吧?”

梁王想了想道:“你说吧。”

陆玉芝道:“看这首诗,感觉太后也曾难过伤心过。”

梁王不解,道:“应该不会吧,本王认知里,父皇和母后伉俪情深,纵有别扭也和你我一样闹两天就好了,不可能到那伤心那一步。”

陆玉芝用笔画着圈道:“指不定是你父皇迷上了哪个新入宫的貌美妃子,惹得你母后伤心了,才抄写了这首诗,然后你父皇看出了诗中的悲伤才回心转意,夫妻和好然后就老来得你了。”

梁王看她说的绘声绘色的,忍俊不禁笑道:“阿寻你这小脑袋瓜想得真多,本王也不曾听母后说过也不清楚。”

陆玉芝说道:“哼,指不定就是呢!”看着他拿着笔又写下几句诗。陆玉芝支颐着问他:“我发现你总是跑来我这儿,一待就是好久,你都不用去忙的吗?”

梁王笑言:“这政务就像那雨天的雨点一样多,忙是永远忙不完的。要紧的本王都看过了,旁的都分下去让属下去做了。”

陆玉芝哭笑不得的说:“你的属下真是遭罪了,人在家中坐飞来横祸的。”

梁王道:“话不是这么说的。本王帮衬皇兄,属下帮衬本王,都是一样的道理。”同样笔下写好了几句诗。

陆玉芝复看,道:“嗯!好,潇洒飘逸!”

梁王放下笔,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看着她:“阿寻就这么敷衍啊?舍不得多夸几句的?”

陆玉芝站起来,用手给他嘴角往上提:“我是说真的,笑一个。”

他看着陆玉芝站了起来,顺手把她的板凳拉过来自己坐,语气不开心道:“本王又不是卖笑的。”

陆玉芝看到自己板凳被抢了,忙拉他起来,他却不肯起:“你快起来!这是我的椅子!你自己去拿一个不行吗!快点!”

梁王摇摇头,还把纸往自己这边挪,拿起笔来悠哉悠哉的写字,面上十分得意。

陆玉芝在一旁推他:“你快点起来!”看他不为所动,直接掐他后脖颈。

梁王被她突然的掐一把弄得一哆嗦,有些诧异的看着她。“阿寻你手劲好大啊!打人疼,掐人也疼。”

陆玉芝正想说话,屋外一声惊雷!把她吓了一跳,脸上酝酿的情绪也被吓没了。接着又是一阵滚雷和闪电,本就昏暗黄的天,突然亮了一下又一下的。

梁王见她被吓退了两步,害怕地看外面,忙蹙眉站起来拉她的手关切安抚。谁知须臾间她绕过自己坐回去。梁王见状哭笑不得的:“阿寻,你的戏演的不错!成功骗到了本王。”

陆玉芝翘着二郎腿,洋洋得意道:“小样,轻松拿捏你!”看他无奈的神情,续言道:“我在山里的时候,还亲眼见过一棵树被连劈了两次呢!还有一只猴子也被劈死了,后面山里再也没有猴子了。这点小小的打雷还不足以吓到我呢!”

梁王道:“你这丫头,胆子肥的很!”

陆玉芝“哼”道:“不许叫我丫头!还有,我不是说过了吗,你要是认为我柔弱乖巧,那你就错看了人!”

此时屋外随着惊雷闪电狂风的下起瓢泼大雨。

梁王看着她笑道:“本王突然想起了个在南边听到的笑话。”

听这话陆玉芝才收了得意的神情,托着腮,撇撇嘴道:“你的笑话不好笑,没意思。”

梁王招呼宁儿抬来一个板凳,坐在她旁边道:“你一定没听过的。本王方才看见你那得意的笑样才想起来。”说着忍不住笑起来。

陆玉芝抿唇道:“看你那幅奸笑的模样,准不是好听的,我才不听呢!”

看她正身去写字,梁王在侧道:“从前啊在南边有一种体型庞大的长毛人形怪物,它就喜欢抓人吃!一抓到人就特别开心然后就哈哈笑,笑够了才吃掉那人。可它呢害怕水啊泥泞之类的。人呢一旦被它追,就往水田里跑,长毛怪物想吃人只能跟下去,可它又怕这泥泞,一脚踩下去,另一只脚抬起来就要用手把泥泞往下捋甩掉,捋了右脚捋左脚,捋了左脚又捋回右脚,如此重复,那个人也就可以借机跑掉了。”

陆玉芝听罢忍不住笑了,但仍是端着不肯让他得意道:“这什么奇怪的笑话啊,你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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