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7(1 / 2)
栖枝十七章
余意栖还想着找个什么理由逃了饭局,那边徐宿迟已经跟池昊远走出几米了。现在走还来得及吗?
看了她一眼后朝池昊远他们走去的谢淮安用行动告诉她――来不及了。
余意栖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去,祈祷着池昊远一会儿不会问什么。
车上,除了徐宿迟,另外三个人都很少说话,尤其是谢淮安,几乎没说过一句话。
一路上,池昊远时不时从后视镜瞄一眼后座靠在座位里沉默不语的谢淮安。
副驾驶座上的余意栖把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让她欲觉得很不安。
徐宿迟这一路可谓把他话唠的特点展示得淋漓尽致,从山脚下开到池昊远预订的饭店,全程一共三十来分钟,这个人几乎每一分钟都在说话。
池昊远时不时回答几句,其他时间都是在开车,沉默不语的除了谢淮安,还有余意栖。
余意栖都快放弃挣扎了,跳过这个问题,已经在思考怎么个死法了。
半个小时,她已经脑补出八百种可以“死”的很惨的“死法”。
池昊远定的饭店是他一个朋友开的,名字挺洋气的,叫“mark”。
这家饭店在晋市也算是高档的地方,和之前余意栖初到晋市谢淮安带她去的那家“山洞”饭店可以说是一个档次的,都有一个共同特点:消费高,一般人消费不了。
余意栖自己虽说也是娇生惯养的小姐,但名义上是,也仅仅限于名义上,和谢淮安这种真正的富家子弟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比如钱财这方面,余父每月给的生活费相比同龄人要多很多,像谢淮安花钱不手软这种的她是真的不行。
一行人进入饭店,柜台边靠着一个穿着休闲的男人,男人正是池昊远的朋友。
池昊远和他的朋友寒暄,另外三个人由服务员领到预订的包厢。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徐宿迟想起他一路既正常又有点反常的表现,问:“你怎么了这是?”
谢淮安:“没事,你一会儿悠着点,听见没有?”
徐宿迟哭笑不得:“不是大哥,那是你女朋友,她哥,她哥,有亲缘关系的,法律规定的不能谈恋爱,知道不?”
谢淮安歪头看向他:“我管他法不法律的,反正你一会别嘴欠。”
徐宿迟眼神复杂地看着眼前这个吃飞醋的人。
这个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现在脑子就跟缺一根筋一样?
徐宿迟手搭在他肩上:“我说你俩到底吵成什么样了?没这个必要吧,这醋要是再吃,那可就不道德了。”
谢淮安面无表情地转头看向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管的挺宽啊。”
“……”徐宿迟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把手从他后面抽出来,屁股往旁边挪了挪:“不不不,谁敢管你啊?我就是想知道你俩什么个情况,说出来我帮你想想主意?”
不得不说,徐宿迟是真的厉害,距离上次被甩锅才过去多久?
现在又……旧事重演?
“不需要。”谢淮安毫不犹豫一口回绝:“关键时候只会掉链子。”
徐宿迟:“……上次是你操作有误,”说着,他还拍了拍胸膛:“这次一定成功,相信我。”
“操作有误?”谢淮安不太乐意,抬杠道:“这么说是我的错了?”
“没有,没有,听我的,这次保证成功,绝对不会有失误。”
徐宿迟满意地趴他耳边跟他说了几句,谢淮安思索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再相信他一次。
这顿饭吃得很平静,期间池昊远看谢淮安的眼神总觉得包含着某些特殊的意味。
谢淮安不傻,虽不知事情的经过,总体也猜出个大概来。
徐宿迟是个多事的,脑子全是“馊主意”,他现在已经把如何挽救兄弟的爱情的方案想出来了。
为了好兄弟的爱情,他没少费心啊。
为了两个“恋爱脑”好兄弟操碎了心。
只不过可怜就在于费心费力,最后被硬塞了一嘴狗粮。
吃完饭,筷子刚放下,徐宿迟就找了个借口拉着池昊远出去了,准确来说不是拉,是硬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