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 震惊中州(2 / 2)
我摩云派倒没什么,只怕那申老怪物的法相宗,将来要被压一头了,几百年的头把交椅,只怕要交出去了。”
言语之后,便是一阵怪笑。
而被聂凡惦记的申时行,此时倒是没有聂凡恶意揣测之态,不过也确实神色复杂,既有欣慰,又有如释重负,又有更深层次的微妙。
如果说中州还有谁更了结金丹境界,就算是算上血教那见多识广的万劫,也只是见闻,表象,根本不比他的老到和见识。所以他一听到靳秋的战绩,就明白,就算是上品金丹,也有三等,像这样凶猛的追杀同级修士,特别还是金丹级数保命手段众多的人物,岂是易与。
“必是金丹一品。”
这个念头是如此清晰的出现在他的心头,若是之前对靳秋,那是重视之极的态度,不过心下还是有把握压过,这无关是否好斗,而是修士本能的评估。但现在看来,还是低估了,或者说是对方刻意模糊了面目。
至于法相宗是否一直稳坐中州门派第一,他确实没有执着到那个地步,万物兴衰,自有定数,若真是天云当兴,他也阻止不了,也没有理由阻止,只能尽力让法相宗兴盛,根本还是自身,靠打压别派还是旁的手段,都不是正道。
纵使一时得手,不说后患无穷,就是效果也只是虚有其表,申时行修行到现在,多少年的经历,看得比谁都明白,所以他在天云门几乎灭门之时,群龙无首,出面安抚,而不是打压,这就是明证。
正是结了这个善缘,还有后来的靳秋给出传授凝煞炼罡之法的由头,否则怎会有这般顺利。
其实申时行并没有外界想的那般万事不留于心,那次击退七名金丹,他是占了天时地利人和。先是因为对方灭掉三个金丹,已经是锐气尽失,再一个就是大有收获,就没有搏杀之心,最后就是内部不和,分成两派,却客场作战,不易久留。
这才让他敢在最短时间里爆发出最强战力,可以说正是这份眼光,才有这了一人击退七大金丹级数,并且杀一重创一的耀眼战绩。要是再来一次,甚至只对付那五个全盛实力的血圣,他都难言必胜。
但更让他忧心的是,他亲眼看到那血教教主劫下的天云两位金丹,他们的目的正是通过炼化金丹,以期望晋升更上层的境界,若是将来出现一个媲美紫府境界的血圣,那后果简直就是灾难性的。
因为他知道,到时必然是对方越打越强,以战养战,己方是越打越弱,越到最后,希望越小。但现在听到靳秋的事迹,这些都不在是威胁。
可以说就算对方达到了他想到的最坏情况,以现在中州修真界的实力,都能抵御了。
至于水云殿,更多的是安心,毕竟真要说血河魔教再度来袭,刨开最近的天云门,下一个目标,无论从那方面来说,无疑她们水云殿可能性最大。
再有两派关系最好,纠葛也是最深,再加上水云殿风格本就清冷,乐见其成,倒是显而易见。
至于刚刚从靳秋那里得到凝煞之法的三人,无一不振奋莫名,什么时候,当前路有人领航,迷茫中有灯塔照亮,自能坚定进行,心中再无一丝迷茫。
所以只是听过便算,都投入到寻找何时地煞气脉的艰辛旅途。
再其后,天云门理所当然的收回了那最大的矿脉,没有一人敢说半个不字。傅家自然是缩头,也只能在暗底下,恶意诅咒着靳秋,甚至怀疑他既然有这般厉害的实力,哪有可能作当初的姿态,还自污其名,损了天云名气。
现在看来,却是早有预谋,让傅家金丹分担压力,作了炮灰,再有他今日之辉煌战绩。当真是心狠手辣,腹黑狡诈。
正面不能发泄其苦,这些猜测自然透过渠道,流传到修真界中,就算不能奈何靳秋,也奈何不了天云,但污其名,揭露其恶毒,却是能做到的。
不过,胜利者不受指责,这时用在修真界,确实合用,心善亲厚天云门的,自然不信,还反复维护,大多数人反而还称赞起靳秋的老谋深算,用心甚深,布局深远,尽是赞叹,无不推崇。
至于极少数的,相信其言,也不敢得罪天云门,根本不会推波助澜,以污其名,只能沉默以对,所以以傅家为首,还没掀起风浪,就直接给靳秋如日中天的声望给平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