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梦(1 / 2)
莎莎:咳咳,瑶瑶,我跟你商量个事。
水月瑶瑶:啥。
莎莎:裂痕不是成了水灵灵了么。你说给你也按个角色,你做她女儿咋样。
水月瑶瑶:……会被虐么。
莎莎:不会。
水月瑶瑶:会幸福不。
莎莎:肯定幸福,大大的幸福,就不球球差一点点。
水月瑶瑶:就比球球差一点点……
莎莎:恩。球球后台太硬,不幸福都不可能,不过你也很幸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水月瑶瑶:(图片:捂嘴偷笑)
莎莎:怎么样。
水月瑶瑶:好啊好啊。。。
莎莎:(*^__^*)嘻嘻……
水月瑶瑶:裂痕做我妈,肯定会狠狠罩着我的。
莎莎:你别欺负她就好。
水月瑶瑶:为什么。
莎莎:因为刚开始你的确在欺负她,你欺负得很开心,不够后面被人教训……
水月瑶瑶:(图片:大哭。大哭。大哭。)为什么我要被人教训啊。我又不是真的欺负裂痕。
莎莎:沒关系啦,谁让她刚开始一副欠欺负的模样,你只是想试探下而已嘛,至于被人教训,放心啦,就是念叨几句,不会被揍的啦。
水月瑶瑶:试探什么。
莎莎:嗯……这是秘密,不能透露。
水月瑶瑶:哦……不过我一定要很幸福很幸福啊。(图片:捂嘴偷笑)
莎莎:嗯嗯。不过你别告诉别人啊你的存在啊。
水月瑶瑶:为什么。
莎莎:嘿嘿……秘密武器暴露了就沒戏啦。
水月瑶瑶:(图片:捂嘴)不暴露不暴露……
莎莎:我正在写生产,你马上就要出生啦。
水月瑶瑶:(图片:捂嘴偷笑)好好。
水月瑶瑶:我叫什么名字啊。
莎莎:就水月瑶瑶,省的我耗脑细胞去想啦,最近脑细胞快死光光啦。
水月瑶瑶:哦哦。那也不错,月落凡心就叫骆凡心样。
莎莎:嗯嗯……这样偷懒有道。
水月瑶瑶:我去睡觉觉啦,你慢慢写吧,我这几天很忙,过段时间再去看。
莎莎:嗯嗯,注意身体啊。
水月瑶瑶:(图片:886)
莎莎:886
下线,关机,上床,熄灯,睡觉。
懒洋洋打了个大哈欠,水月瑶瑶倒头大睡,对外界斗转星移变化浑然不觉,此时的她并沒有想到,她可能永远无法去看她是怎样出生的啦。
好挤啊。
什么东西挤着她啊。
如同被棉被紧紧包裹着,裹得她窒息,裹得她苦苦挣扎,努力挣扎,朦胧中,她知道她身处梦障,若不挣扎,若不挣脱,她将会窒息而死,即便是在梦中,她也不想窒息而死啊。
努力,挣扎,再挣扎。
“呼~”终于挣脱啦。
“鸭……”
“公猪……”
什么跟什么啊,谁在耳边唠叨些废话啊。吵死啦,翻了个身,继续睡他个天昏地暗。
一时贪睡,水月瑶瑶错过了发现生命中天崩地裂的大转折的最佳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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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个锵,得了个锵,我得了个锵个锵锵锵……”摇头晃脑,左摇右摆,闹元宵似的颠了个够呛,一袭鹅黄绣紫色牡丹衣裙,颤抖个跟得了羊癫疯似的,自顾自走在前头,压根不管跟在身后半身是血之人。
“我说了姓喀的,你走快点好不。磨磨蹭蹭地跟蜗牛爬似的,追兵马上就要來了,你再不快点,被追上了你就不是半血人,而是血肉块儿啦。”娇滴滴的女儿声,娇软酥媚,但说出來的话却能把人咽死。
跟在后头的半血人拖着颓废脚步,跌跌撞撞跟随者,蓬头垢面污秽发丝遮挡着满是泥秽的面孔,毫无血色的脸上,出气比进气多,唯一能看出点活人征兆的,唯有他满是怒火的双眸,如饿狼满含仇恨,如溺水之人愤恨无力。
救人救一半,只负责揍扁官差,拎了人快速离开劫人地点,至于其他的疗伤、救人概不负责,甚至还越走越快,根本不管他的死活。
身后,尘土飞扬,铁蹄声声,刀剑锵锵。
追來了。
蓦然回首,如鹰眼锐利,迸射精光,匕首护身,即便是死,他也要奋战到流进最后一滴血。
额头青筋微凸,有沒有搞错,径自哼着歌的女子不耐烦瘪瘪嘴,嘟囔一声:“姓喀的,我们坐云霄飞车回去,咋样。”
姓喀的微微一怔,來不及说半个字,衣襟再次被人拎起,如小鸡般双爪离地,急射远去,身后扬起十丈高尘土,弄得身后人灰头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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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呕……”抱着枯树干,姓喀的大吐特吐,足足吐了一个时辰,差点连胆汁也吐出來。
但凡略懂武功之人从那女子拎着他飞时就能看出,那女子轻功之人堪比天际飞鸟,最最上乘的轻功莫过于此。但是,她偏偏像是断了翅膀的飞鸟,忽高忽低,忽左忽右,有时原地转三百个圈圈,有时翻五百个跟头,人世间最痛苦的折磨莫过于此啊。他宁肯再被捉回去受一辈子酷刑,也不愿再坐一次“云霄飞车”。
云霄飞车,听名字就知道比毒蛇猛兽还毒蛇猛兽。
“宝贝。我亲爱的宝贝,你在哪里啊。姐姐來接你回家啦。”肉麻当有趣的魔音在耳畔响起,好不容易有止吐可能的性喀的再次抱着枯树干吐个肝肠寸断。
“宝贝。宝贝。你在哪里啊。”
“掌柜的,我的宝贝汗血马呢。你是不是偷宰了我的汗血马卖菜吃啦。说。”
“放放放放……放手。大大,小姐……”
“快。快告诉我啊,,”
“县……县太爷抓抓……”
“县太爷。。”三味真火烧得都沒那么真那么火,“他抓我的马做什么。我不是给了你一百两银子,让你好好照顾我的汗血马么。是不是你贪图钱财,拿我的马去孝敬县太爷啦。”
“不是不是。是县太爷家的千金看中大小姐您的宝驹……”
“千金。哼。敢抢我的马,我就让她变成名副其实的‘千斤’。”恨恨咬咬牙,美眸眯成一条缝,“姓喀的,你吐完沒。吐完啦就跟我走,沒吐完你就继续吐,吐到自生自灭。”
“你你……”气得说不出一个字,姓喀的咬断一口银牙,吐出一句话,“我、不、姓、喀。”
“你不是喀萨国人么。国姓难道不好么。要知道很多人都为了‘国姓’拼个你死我活,免费送你个国姓还不好啊。”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有必要去记名字么。
气得想吐,无奈最后一次进食是三天前的事,而且也只是喝了几口水而已,实在沒东西好吐:“敢问姑娘,在下是否可以先梳洗一番,吃点东西再陪你去找你的爱驹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忍。
“我的马被抓走多少时间啦。”问清楚再说。
“不久,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