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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红玉嫁给司马强应该时间不长吧,這样説来,刘妃娘娘也只是得宠不久吧。”慕容枫轻声问。
“也有十年光景了。”司马锐淡淡的説,“我们弟兄四个当中,以大哥司马哲的年纪最大,当时和红玉相恋时,他亦不过是个青涩少年,司马强与他同岁,相差不过月余。当时刘妃还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子,生得容貌妩媚,虽是个美人,但也得皇上偶尔夜宿,所以有了司马强。一步步走到了现在,若是没有心计,哪里会有如此地位。”
慕容枫想了想,説:“我还真看不出司马强是如此胆大而浪漫的人,感觉上他就真的像雅丽公主説得那样,是个木头疙瘩样的人,原来也年少轻狂过。想来有趣,可是這也怪不得司马强和刘妃呀,谁让当时你大哥没刚好在现场呢。”
“如果不是因为当时司马强做得过于狠毒,我还真不会如此恼恨于他。”司马锐不屑地説,“当时,据红玉回来讲,有几个小混混上来纠缠于她,言语间做了些挑动,她正自惶恐,此时有人冲上前来救了她,让她感激不已。這到罢啦,问题是,当时的几个小混混都是生生的被打死了,司马强就算真的是英雄,大概也应当稍做惩罚,才做得完美,何必一定要出手立刻将人打死,不留活口?”
慕容枫没吭声,心里想了一下,好象是的,做白敏的时候在电视上看过古代英雄救美的场景。美人被坏人纠缠,然后突然出来一个武艺高强的人,三下五除二,把那群混混打翻在地,然后美人用崇敬的目光看着這人,恨不得立刻以身相许。多半结果都是美人嫁给了英雄,如果司马强救了红玉,不论如何情况,红玉自然是感激不已,心生敬慕之意,這很正常。“你是不是怀疑這英雄有做假的可能?”
司马锐点了点头,“我一直怀疑,所以我很看不起司马强,如果他确实喜欢红玉,可以和大哥竞争,红玉从他们二人中选择一个也是红玉自己的自由,可他竟然用如此卑鄙手段,就难免令人心寒啦。”
“他這也是竞争,只不过用了不合理的手段而已,你大哥就输在他认为他和红玉走到一起是不可更改的事情,所以疏忽了。”慕容枫调侃到,“但是他娶了慕容芊也没什么损失呀,慕容芊也不见得就比红玉差呀,唉,得不到的永远是好的。好在你大哥人还厚道,否则,慕容芊,也就是我的大姐,也不见得有阳光可以照耀。”
“爱情在皇宫中最是脆弱,他们如今可以相敬如宾已是极不容易。”司马锐叹了口气,説,“若説起来,慕容芊也是无辜,大哥心中放不下红玉,却娶了一个不爱的女人,但为着前程不得不维持着局面,苦了只是你大姐。”
慕容枫呆了呆,一时竟不知説什么才好。
司马锐一笑,説:“他们走了,我们随便逛逛吧。”
慕容枫有一丝困惑,瞧着司马锐,跟着他慢慢的往前走,“你真的是如此看得开的一个人吗?每个人都在为自己计划,司马哲娶了慕容芊,也并非只是单纯为了排遣被人抛弃的懊恼,毕竟慕容青良是当朝的宰相,掌握着朝上政事,慕容芊的妹妹嫁给了吴蒙,不错,司马强是镇守边关的太子,但真正的兵士听从的是吴蒙大将军的话,娶了慕容芊,慕容王府的大小姐,是绝对不差于娶了红玉的,那红玉毕竟是偏房所出,对司马哲成为未来的大兴王朝的皇帝并无多大的用处;司马强娶了红玉,为自己获得了太子的身份,也为自己的母亲确定了宫中的位置,刘妃再怎么娇媚动人,如果没有一个能干的儿子,又怎么可能母凭子贵呢?至于三太子,我不认识,只是听説是吴妃所生,才学渊博,为人谦和。独独你,名声如此狼籍,而且惹事生非,真是奇怪,你是不是故意的呀?人要学好很困难,学坏到是容易,可是一直都坏,到有点辛苦,至少我觉得是,這样,你累不累呀?”
“哈哈。”司马锐哈哈大笑,看着慕容枫,好半天才止住笑,开心的説,“累不累不清楚,问题是我也没你説得那么坏呀?”
“你到还真是谦虚。”慕容枫瞪了他一眼,“我説得事很正经的,你干嘛笑成那个模样。如果這样还不算坏,那,你到説説什么样才叫坏呢?”
司马锐微笑着问:“那你到説説我到底坏在哪呀?”
慕容枫偏着脑袋想了半天,眼前菊花开了一大片,香气浓郁,熏得她脑袋晕,“你不务正业!风流成性!玩世不恭!欺人太甚!嗯,还有——还有什么,待会再想,這些就已经够触目惊心了。”
司马锐面带笑容,有点无可奈何的説:“我是个太子,可没説我就一定要当皇帝,我对皇帝的位子是绝对没有兴趣,太累,所以我只是做太子,不用理天下大事,忧国忧民,想来称不上不务正业吧,你还真当我是司马哲呀,日理万机,勤政怜民;我是喜欢游戏江湖,也认识了不少的女孩子,我们也有肉体上的关系,可,你情我愿的,也只算是个风流成性,我又不是个采花大盗,也不会强人所难,应该不算不可饶恕之罪吧,喜欢就是喜欢,我可不喜欢像某些人那样藏着掖着不招人喜欢;至于玩世不恭,呵呵,我又不是想做国家栋梁之材,只是任由随着自己性子来,不扰人生活,应该没有不恭之説吧;最后所説的欺人太甚,虽然我是个太子,可我好象还真没欺负过什么人,我对待下人也算和善,如此评论我,有点不太公平吧?至于其他的,等你想起来再告诉我,我再一一解释。”
慕容枫看了看司马锐,“你哪里来得如此多的歪理?”
“不是我有歪理,而是你根本不愿意公正的看待我,其实我到觉得我还真是這宫里最干净的一个。”司马锐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説。
慕容枫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宫里最干净的一个,我到真是不知,不过,要説你是這宫里脸皮最厚的一个,我到是相信。”
司马锐半真半假的笑着説:“我没這么不要脸皮吧。”
慕容枫实在是忍不住了,笑的差点咳嗽,“司马锐,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你绝对是這个宫里最有趣的一个!”
司马锐温柔的看着慕容枫,心中辗转着一句话:慕容枫,你不知道,你对我来説有多么的重要,为了你能够幸福的活着,无论做什么都可以。但却没説出口,慕容枫并不爱他,他知道,慕容枫亲口对他説过。
只要能够维持目前友好的局面,他就已经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