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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娇就這样消失了,一个鲜活的生命,仅仅因为和红玉容貌上有几分相似,从一个杂役变成了司马哲的女人,然后又因此,葬送了自己的生命。
一想到此,司马锐的心头就生起一份怒火,尤其是对红玉的狠毒,更是心生厌恶,对于這个从小就认识的人,一点点的显现出来丑陋的一面,心中既是痛惜又是恼怒。
司马锐陪着慕容枫回到府里,亲自安置小五在一处房间休息,临走之前,看着小五,嘱咐了几句方才离开。
月娇死的事,第二天就传遍了大兴王朝的京城,生前她也曾经是许多人心目中的迷恋,一时间坊间传闻不断。
司马锐命人拆掉了月娇阁,从此后醉花楼将不再有月娇的任何痕迹,虽然這一行为令他在众人心目中又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大家都説,司马锐是个痴情种子,为了月娇,伤心过度,拆了月娇阁;也有人説,是月娇生性风流,心中有了别人,所以司马锐杀了她;亦有人説,是司马锐的新的女人干的,因为妒嫉月娇受司马锐之宠,所以下了药……
更有人説,是新的四太子妃容不下這个青楼女子,而且慕容王府不愿家丑外扬,偷偷派人处理掉了月娇。
对此,司马锐不闻不问,似乎説得不是他,而是别人。
祥福宫内,太后面色沉重,這个司马锐也太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也不替慕容枫考虑一下,如此下去,实在是不妥。看着站在下面,面色平静的司马锐和慕容枫,太后强压住心头的怒火,纵然再是宠爱這个孙子,也不能由着他如此没个分寸。
“锐儿,月娇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司马锐一耸肩,不以为然的説:“祖母,没什么事,只是月娇阁的月娇姑娘死了,大家乱猜一通罢啦,理他们做什么。——对啦,祖母,孙儿还正有一件事要和您商量商量呢?”
太后无可奈何的説:“锐儿,就算你不怕别人説,怎么也得替枫儿考虑考虑吧。”
慕容枫微微一笑,淡淡的説:“祖母,没关系,四太子是如何的人,枫儿心中清楚,别人如何看他,与我何干,他是枫儿的夫君,只要枫儿看他好,他就是好。再説,皇叔最喜欢的人就是他,以皇叔的品性和为人,他能够喜欢的人,哪里会差。祖母您不是也最疼他吗,何必去理会哪些无聊之人的无聊猜测。”
太后一愣,半天没説出话来。
司马锐一笑,看着一边的慕容枫,轻声説:“你真是我的好枫儿,谢谢。”然后看着太后説,“祖母,您看您,不是没事找事吗,大清早的把我们叫来,就为了這件事。没得到便宜吧。”
太后失笑,“枫儿,你這个孩子,真是可气又可恨,但也真是可心!好啦,既然枫儿不在意,祖母也就不多事了。你刚刚説有事要和我商量商量,什么事呀?”
司马锐微微一笑,説:“是這样,父皇不是封了雅丽公主为丽妃吗,雅丽公主和慕容雪分居于暖玉阁内,慕容雪有随身的奴婢瑞喜,雅丽公主却是只身一人来到大兴王朝,這个丫头,生性任性,身边没有个可靠的人,锐儿怕她以后生出事来,所以想安排个丫头过去伺候她,這种事,总不能也麻烦我娘亲吧,我就顺手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