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猛将有儿终成长(1 / 2)
花炜满头的黑线。
不过是看了会热闹,一转眼,马没了。
这简直是看热闹的成了热闹,别提多闹心了。
最关键的是刚才的主考官也说了,让他们按照号码牌的顺序选取战马。
就算是烈马踢伤了战马。
顺延到下一轮,也应该是有马的。
然而事情就是这么神奇,花炜马没了。
所以花炜居然只剩下了最后一条他不愿意选,却也是最出风头的路——驯服一匹烈马参赛。
屮(chè,cǎo艸(cǎo芔(hui茻(mǎng。
到这里炜仔还不知道这是针对他的,那他就可以去宛平南路6号了。
“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阳谋啊,光明正大的算计啊,也真是辛苦设这局的人了,既然如此,我阿炜今天就来把大的。”
花炜冷静的拒绝了士卒提出的和主考官沟通的建议。
扭头直走向那批烈马。
当所有人注意到又有一人在所有人都上马之际,向烈马发起挑战,顿时又为他喝彩起来。
“竟然还有人敢挑战烈马,这人莫非也是天生神力不成?”
“等等,刚才好像有一匹军马被烈马踢伤了,这一位该不会是没按顺序选马,没马了吧?”
有人眼尖的发现了真相。
但下一刻,就有人激烈的抨击了他的观点。
“放你娘的屁!”
“那人我认识,那是东丘郡侯小花侯爷,武艺高强,现在才选,分明是有意相让。”
康铎怒目圆瞪的看向散布“谣言”者,那人一听是东丘郡侯,当即也识趣的闭上了嘴。
当然,这也只是暂时按耐。
若是局面并没像康铎所说,该笑话还是得笑话的。
专属看台上,老朱一眼就发现了形单影只的花炜,虽说锦衣卫的调查报告中,花炜是个文不成武不就的。
可多番试探下来,这份报告的真实性早就歪到了姥姥家。
但花炜是否精于武艺,老朱还是不确定的,就看今天的校阅能不能见见分晓了。
“这是哪家的少年,也敢挑战烈马,老臣怎未曾听闻?”
徐达好奇发问。
“这是花云之子伯仁之徒,这些年藏于府中,极少出门,你等没听闻也属正常。”
老朱无意点明了花炜的身份,引得几位没接触过炜仔的国公齐齐侧目看向一旁的鄂国公常遇春。
“这不成器的徒儿堪称朽木,实难当大任,不值一提,不值一提罢了。”常遇春目光炯炯,有些期待的看着花炜,想知道他要干什么。
然而常遇春虽然说的简单又不堪。
但能让老朱耳熟能详的年轻人,就不简单了。
几位国公于是都将目光投向了花炜。
就见花炜随意的走到一匹烈马前,顺手抄过了马倌手里的缰绳,一脚踩在马的前腿上,趁马儿不注意,就已端坐在了马背上。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轻松写意。
让人不禁怀疑他坐下的到底是烈马还是军马。
直到马儿反应过来,前跃后蹬,引得四周的马匹纷纷避让开。
众人这才相信。
面对这种激烈的挣扎,花炜只双腿夹紧马腹,用力一牵马缰,顺着马匹前身扬起,整个人在马背上一同舒展,顿时好似白袍将军在世。
随着马匹重新落地,花炜双腿全力夹紧马夫,整个人形同千斤坠下,会下的烈马顿时痛苦的嘶鸣一声,喘着粗气停止了挣扎。
这短暂而精彩的驯马过程,顿时引的齐声喝彩。
“漂亮,这等驯马术,当为此项第一。”
“这是哪家的少年郎,婚配了没有?”
“他叫什么名字,谁能告诉我,我要将我的女儿嫁他。”
“滚!这是我家的女婿。”
且不管看台如何骚动,花炜露的这一手,顿时吸引了包括邓镇在内一众年轻人的瞩目。
不少人都将这个突然冒出的黑马视作了劲敌。
却无人知晓,花炜驯马,其实可以更加简单。
这时,一个士卒低垂着头,将一把乌弓和箭袋交给了花炜。
花炜拉开弓弦,瞬成满月。
感受着弓弦上的力量,分明是一把二石弓。
老朱对细节把控的这么到位吗?连这么小的地方也要算计一下。
花炜摇了摇头。
无所谓,既然已经暴露,就秀一把。
转头瞥到给他递弓箭的士卒的眼神好像有点不对。
好像是在看上帝。
花炜不管其他,驱马归队。
比赛的时间还是挺紧张的。
第一组的十匹军马已经上了赛道,作为排头兵,他们的素质相当不错。
当锣鼓敲下的一瞬,所有人瞬间纵马冲出,争先恐后的加速。
面对赛道中央出现的第一处地旗,为首两人更是你追我赶,单脚挂蹬的将其抄起,且速度不减。
这精彩的表现,顿时又引得看台上的人一片喝彩。
只可惜跑的太快,等到靶区尽在咫尺,弓弦已来不及拉满,箭最终还是脱了靶。
以至于最终还是排列第二的选手稳扎稳打的射中了所有箭靶,拿下第一组的头筹。
第二组中就有邓镇。
骑着尚未驯服的烈马,想要让它听话争先就已经不容易,更别提,还要在没有马鞍的情况下抄地旗,射箭靶了。
邓镇最终也舍弃了所有争夺地旗的机会,只瞄箭靶,争取第一个过线。
虽然是六处箭靶脱了两个,也没能争到第一,但双倍分数计数和烈马的加成还是让他夺得了小组头筹。
很快,花炜就上场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一群马具齐全的战马中,花炜坐下的马匹却像是最温顺的。
如果不是左右马匹自觉隔开的间隙。
谁会相信这是一匹烈马。
既然已经这么秀了,炜仔也是年轻人,争强好胜之心在压抑了十几年爆发出来,想拿个头筹,好像也无可厚非,而且他这一手马术就算一对一教,没个十年功夫也练不成,在军队在普及度做不到很快,传播意义不大,索性也没藏着。
当锣鼓瞧响的一刹,花炜轻夹马腹,抖动缰绳,麾下黑马就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面对第一个转弯后出现的地旗,花炜居然侧身一倒,一手抓着缰绳栽下马来,仿佛坐在了马腹上,随即抄起地旗,但与此同时,箭靶子也已近在咫尺。
下一秒,花炜就操持着侧坐马腹的姿势,弯弓,射箭,虽然弓弦并未拉满,但射速奇快,正中红心。
最后,他硬是借着缰绳和强大的腰腹力量重新坐正,而后连续拿下下一个地旗和箭靶。
花炜展现出的惊艳马术,让他夺得了看台上所有人的惊叹。
常遇春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不相信是自己那个什么都学不会的乖徒儿。
由于他所骑为烈马,并全部射中了箭靶红心,且率先过线。
最终,花炜所得的分数,冠绝所有勋贵二代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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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时,大校场中已重新打扫场地。
弓箭比试的箭靶按照十步(古代五尺为步,一步就是一米五的距离,二十步,三十步,五十步,七十步,一百步和一百五十步的距离分别设立。
每处二十个箭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