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零三章谢道韫撑腰(1 / 2)
刷的一下,刘兴男的俏面红的似要滴出血来,连忙向后退开,一副羞恼交加的模样!
“将军,您您太过份了,兴男再不信您的鬼话了,兴男还要告诉姑母!”刘兴男委屈的眼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起了转。
王蔓与王道怜不禁面面相觎,心想这真是个傻傻的女孩子啊,女子的小香舌能随便吐给男人看吗?明知道这人的德性,被骗过一次,吃了那么大的亏还不长记性,能怪得了谁?
卫风却满意的笑道:“刘兴男,不尝一尝如何能品出滋味?我不得不承认,你的嘴巴很甜也很香,我现在正式宣布,你的确漱过口了,行了,不要生气,又不是头一回,犯得着那么小心眼?莫非你忘了在新罗是谁主动抱着我把舌头伸进来的?那时可以,为何今日不行?难道是长时间不见,你对我的感情有了生疏?这可不应该啊,看来,以后我得和你多亲近亲近!”
“谁和您有感情了?谁要和您亲近?您太自作多情了!您就会欺侮兴男!”刘兴男狠狠抹了把眼泪,目中出熊熊怒火,抽着小鼻子恨恨瞪着卫风!
上回虽然也是被骗,但好歹还循序渐进,一步步的沧陷,而这次是措手不及,又是第二次被骗,同样的亏吃两次,不是一般的蠢啊,这让她情何以堪?尤为丢人的是,竟是当着王蔓与王道怜的面被骗,如何能不恼羞成怒?
“哎~~”王蔓叹了口气,转头责怪道:“你呀,你不惹事就浑身不舒服,你看看,兴男都给欺侮成什么样了?你还向刘兄与嫂嫂做过保证的呢,这么快就忘了?”
卫风小声嘀咕道:“我只保证过不取兴男的红丸,别的什么都没说吧?”
“你”王蔓恨恨一眼瞪了过去,只是回过神一想,的确如此,不由气势一泄,无奈的拉上刘兴男,劝道:“兴男,你要记得,这个人阴谋诡计层出不穷,一定要留个心眼,任何时刻都不能掉以轻心,这一次就当吃个哑巴亏吧,可不能再有第三次了,来,赶紧吃了早膳,之后咱们立刻启程!”
“嗯!”刘兴男狠狠一口咬上了手里的胡饼,仿佛这张饼是卫风的化身,要把它狠狠咬碎,再嚼成稀巴烂,咽下肚变成另一种形态,永世不得超生!
三口两口,一张大饼下肚,又猛灌了两口稀粥,刘兴男的怨愤似乎消减了些,这才跟着王蔓与王道怜迈出了屋门,至于卫风,那是连正眼都不带瞧。
殿前广场已经有亲卫与母夜叉各五十人,随着卫风一声招呼,纷纷勒起马缰向南篱门驰去,当然了,王蔓乘车,其实她也享受纵马飞奔的畅快感,只是身为家中主母,某些场合必须要注意形象,恰好有刘兴男陪着她一路颠簸。
出了城门不久,琅琊王氏的车马队率先赶来,都是些王凝之的子侄辈,约有十来人,均是峨冠博带,大袖抛抛,年龄在二十多到三十多不等,虽然看在谢道韫的面子对卫风较为客气,可这都是表面,骨子里还是以轻视居多,毕竟琅琊王氏,门第第一,而卫风说句难听话,身份连他们家扫地的都不如,扫地的是自家狗,逗着玩还能寻个乐子,卫风却是野狗!
互相草草打了招呼之后,两队人马并不汇合,给人一种泾渭分明的感觉。
刘兴男虽然气还未消,可这时也为卫风抱不平,小声埋怨道:“拽什么拽嘛!都是一群草包,又有几个有真本事?不就是仗着门第高?大男人出门,连马都不骑,依兴男看,很可能都不会骑马呢,只能坐车颠个七晕八素,活该!”
王蔓与王道怜现出了深有同感之色,卫风淡淡道:“刘兴男,何必给自已找不愉快?高门甲族瞧不起我,我何尝不如此?正如在你家对你父亲说过,除了个别有识之士,高门甲族已经整体腐朽,天下即将不属于他们,他们只能靠边站,最多在文化领域发挥余热罢了。”
“嗯!”刘兴男重重一点头,俏面现出了期待之色,紧接着又象是想起了什么,冷冷一哼,如避瘟神般的向边上闪了闪,还把脑袋拧去了一边!
王蔓哭笑不得,把目光向远处投去,不多时,又一队规模较小的车马驶出了城门,这显然是陈郡谢氏,止住之后,下来的人不多,仅有谢道韫、谢混、晋陵公主、谢公义,另外便是令卫风牵肠挂肚的谢文禅与谢文丽。
谢氏诸人先与琅琊王氏打了招呼,王凝之的子侄们就象换了张面孔似的,热情周到,互相吹捧,不愧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数十处老姻亲!
寒喧了好一阵子,谢混一大家子才向卫风这里走来,晋陵公主寒着脸,轻笑一声:“卫将军去接个人都不忘带上百名随从,这份排场果然非同凡响,连我高门甲族都自愧不如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