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殷氏族亲(2 / 2)
均祖南梁任秘书丞、国子祭酒;芸祖初任南朝齐宜都王行参军,后官至南朝梁直散骑侍郎,兼任中书通事舍人、通直散骑常侍、秘书监、司徒左长史等。
少郎君这九个叔公中,只有闻礼公出仕,为中书舍人,弘文馆学士。
哎~~~遥想当年,我殷氏何其兴旺啊~~~”
殷清风也无限感慨。
整个殷氏从渡江后,一直辉煌无比,曾与那传说中的几大家族比肩。时至今日,殷氏的两个支柱殷峤已经倒下了,只剩下殷闻礼独力支撑。这就难怪殷氏族人对殷元离心离德了。
殷氏本来就在走下坡路,刚刚有一些起色,就因为殷元的耳朵软,再一次分割了殷氏的力量。
历史上,殷元曾担任文州刺史,之后,殷峤一支从此泯与众人。只有殷闻礼一支与颜氏相互扶持走过了初唐、走过了中唐。
再之后,颜氏家族一直延续到了现代,而殷氏之名则从晚唐之后的一千多年里只偶尔显达过。
颜回的第七十八代孙,叫颜秉刚,曲阜市政协常委,济宁市政协委员,曲阜市颜子研究会副会长。
殷氏呢?谁能摆出家谱说他是正宗的陈郡殷氏后人?
殷外臣带领族中老者依次向殷元这个族长行礼,殷元恭敬的回礼。
接下来,就是殷清栿哥俩上前行跪礼。
再接下来,女眷被安排去后内宅,殷元父子三人被请进了客厅。
殷元虽然是族长,但他现在的身份是客人。留下来陪客的只有殷闻礼和殷元同辈的人,其余长者连招呼也不打就直接回转后宅了。
客厅里落座后,除了刚开始客套几句之后,厅内就陷入沉寂中。
殷清风现在真的很是尴尬----虽然一切都不是他的错。
他无奈的站了起来,向殷闻礼行礼说道:“叔祖、诸位长辈,小子给诸位亲长准备一些新式茶叶,不知可否让小子现在就奉上?”
他昨天听说要来拜访族人,特意准备了一些茶叶和几套瓷器。
他这一会儿也想明白了,想要化解殷氏之间的恩怨,除了殷元要低头之外,还得他出手。
不同于其他人没有进入仕途,殷闻礼天天呆在李渊的身边,不可能对他这个晚辈不关注。
李世民成为太子,他这个未来女婿的地位当然也水涨船高了。殷闻礼可以不在乎殷元如何,但他这里总绕不过去吧?只要殷闻礼心里还想着殷氏的未来,能让殷氏地位得到提升的他,在殷闻礼面前就会有足够的面子的。
果然,殷闻礼和蔼的说道:“老夫曾闻同袍说起清风的滋味楼,也曾听闻清风的新式茶叶。今日难得再聚,倒是老夫有口福了。”
唐朝的舍人分中书舍人、起居舍人和通事舍人。舍人都从属于中书省,但不直接参与朝政。
中书舍人设六人,正五品上。职务相当于“办公厅的秘书长”。
负责掌侍进奏,参议表章。凡诏旨制敕、玺书册命,皆起草进画;既下,则署行。其禁有四:一曰漏泄,二曰稽缓,三曰违失,四曰忘误。制敕既行,有误则奏改之。大朝会,诸方起居,则受其表状。
大捷、祥瑞,百寮表贺亦如之;册命大臣,则使持节读册命;将帅有功及大宾客,则劳问;与给事中及御史三司鞫冤滞。百司奏议考课,皆预裁焉。
起居舍人二人,从六品上。掌录记言之史,录制诰德音,如记事之制,季终以授国史。有楷书手四人,典二人。
通事舍人十六人,从六品上。掌朝见引纳、殿庭通奏。凡近臣入侍、文武就列,则导其进退,而赞其拜起、出入之节。蛮夷纳贡,皆受而进之。军出,则受命劳遣;既行,则每月存问将士之家,视其疾苦;凯还,则郊迓。
加盟会召开时,殷闻礼这个五品官的中书舍人当然没有资格参加了。所以,加盟会时的种种,他只能听别人传说。现在听殷清风带来了新茶,他当然有兴趣了。
他一路从隋至唐走过,祖辈又经历了南朝、两晋的更迁,政治嗅觉很是灵敏。
当初给殷清风赐婚的敕书就是出自他之手,所以,他是朝中仅有的几个对殷清风保持高度关注的人。
再之后,他虽没有刻意收集殷清风的消息,但市面上关于殷清风的消息他都一一有所耳闻。这当中,包括他随李渊去仁智离宫时的一切见闻。
李建成的意外倒下,让他心惊肉跳。
因为官职的缘故,他一直是站在李建成这一面的。李建成的倒下,就意味着他也要受牵连。
等也战战兢兢的写好晋封李世民为太子的诏书后,事情果然如同他所料,朝内外不管文武,除了几门关陇世家安然无恙外,在几日之间全部被关押进西禁苑内。
最初几日他还在庆幸逃过一劫,等他想到殷清风的身份时才明白,原来新太子是看着殷清风的面子上才放过他的。
当时他就动了心思,想把殷清风招来好好亲近一下,顺便再打探一下殷清风的底细。
他印象里的殷清风,在没有搬出这座宅子之前,殷清风除了每日去族学中修学,就一直没有什么奇特的表现,怎么突然就被当时还是秦王的太子看重了呢?怎么就会被曾经封爵为吴王的李伏威看重了呢?又是怎么兴办起滋味楼和仙居坊,以及制出那个神奇的水泥呢?
这一切,太过不可思议了。
但是,一想到殷元,更确切的说,因为裴氏的关系,他又放弃了。
裴氏的种种行为,他看在眼里,想在心里。他既然无力对抗河东裴氏,殷元也同样无力。只要河东裴氏还盯着殷氏,事关殷氏的未来,他就要小心处理。
殷清风有新太子的照应,暂时还不会被河东裴氏刁难。同时,听说他当初是因为与裴氏的关系不和,在离府出走后才获得机遇的,所以,他暂时也不会受裴氏的影响太多。只要找到合适的机会,向殷清风说明一切,他的心应该还在本族的身上的。
他就这样静观其变的等到了这个拜年的机会。
事实上,如果殷元今天没有回族里,他也准备拉下脸面去一趟兴隆坊,他一定要找到机会与殷清风见一面。
殷清风现在受太子恩宠的程度超出了他的想象,如果再不抓住机会,就算没有裴氏的蛊惑,殷清风也会对族人心生不满的。
但,也正是因为太子太过恩宠殷清风,让他想不出合适的对策来说服殷清风。殷清风的态度将决定殷氏的未来,如何让殷清风的心落在家族上才是最终的目的和关键。
为此,他请动了久不问世事叔父,以及众多族老进行不断的商议,最终,他们商议出了一个他们能接受而殷清风也能接受的一个决议。剩下的,就等着与殷清风的见面了。
时隔三年多,那个曾经神情有些呆滞、性情过于内敛的少年再次站到他面前时,他惊奇的发现殷清风的变化真的很大。
他在殷清风的身上看到了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自信、在久为上位者身上才能看到的威严,在饱学名士身上才能看到的睿智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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