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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女孩坐在玉石上，沉声问道。

过了许久，也没有人回答她。

那人应当是离开了吧。

为什么要帮她？她为什么要做这些梦？那个女老师，或者说那个红衣女人到底是谁？她应当不是老师吧？这里的一切真的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么？

女孩不知道，她也想不明白。

她的脚尖点地，身体不再与玉石相触，周围的一切如幻影一般，化作白光消失于天际，只余下黑暗。

女孩紧紧地攥住拳头，指甲与皮肉相触，掐出一片红痕，然而她却感受不到一丝疼痛。

“是梦吗？”女孩抬起头，默默地思索着，好像除了最开始时，遇到小孩那次感受到的烫，她便再没感受到一次疼痛了……哦，不，她还在一个地方感受到刻骨铭心的痛……

女孩定了定神，看着远方：“要去吗？”

她不确定这虚实，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去到那里，或者到什么更古怪的地方。

“既然如此，想什么去不去呢？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

女孩抬步往前走去，没有来处，没有归处。

她在虚空中踏着步，甚至连自己是否真的往前行走了，也分不清了。

她只知道，她总要看到点什么，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不论这是她的梦，还是谁的梦。也不管这是虚，还是实。

她一步步往前走着，也开始淡忘着。她知道自己或许又要忘掉一切了，或许在全部忘掉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要遇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