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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涡停滞，女人惊讶地看着眼前将自己完全包裹在白衣中的人。

“停手吧！”一声轻叹在女人耳边响起，激起她心中的怒火。

“凭什么？”女人咬牙切齿地看着白衣人。

白衣人沉默了几息，开口问道：“你真的很想完成那个阵法吗？你觉得完成了又能怎么样呢？”

“我早就说过，阵法我必须完成，至于其它的，不用你来管我。”女人眼中的愤怒已经遮掩不住，她狠狠地甩了甩手，但没有成功。

白衣人无奈地问道：“你真的觉得你做的对吗？”

女人这次没有反驳，她定定地看着白衣人，说道：“我只是做我觉得该做的。”

“什么是该做，什么是不该做？你确实是一个人，但压在阵法上的那些就不是了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有多自私。”白衣人越说越激动，大有一副要声讨女人的模样。

女人却冷静了下来，只是她的眼神变得暗淡无光，她轻笑了声，说道：“你说的对，我的确自私，可你不自私吗？我从前以为你会站在我这边的，不过想想也是，你与我和她们，并没有什么不同，在你心中，我与她们都一样，并没有什么重要之分。”

白衣人不说话了，只是仍然紧紧地抓着女人的手。

“你放开我，不要让我重复第二次。”女人的声音变得异常沙哑，她闭了闭眼，似乎是有点累了。

白衣人看着女人，没开口也没松手。

“好啊，好的很。行，我依了你的愿。”女人甩开抓着女孩的手，一把将其推进白衣人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