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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真公主转了一大圈,却连个男人的影子都没瞧见,她看向太子妃,困惑开口:“清荷,方才你可听见……”
下一瞬,嘴上宛如针扎,麻了个彻彻底底,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沈知诺被澜真公主抱着起身,趴在她肩头跟着转了一圈,心中纳闷大姑姑怎么了,便歪着小脑袋去,想去看大姑姑的脸。
太子妃一直观察澜真公主,见状急忙伸手,将小姑娘接过来,往文安郡主手里一塞,用身体挡住小姑娘的视线:“慧儿,先带妹妹进去梳头洗脸,收拾妥当出来用早膳。”
文安郡主乖巧应好,抱着胖妹妹快步进了内室:“姐姐给诺儿戴花花哦。”
澜真公主伸手指着自己仍旧痛痛麻麻的嘴,一脸惊愕:“我这嘴……”
太子妃抬起一根手指挡在嘴前,做了个小声的手势,拉着她走到榻边坐了,压低声音,把阿桶存在一事说了。
澜真公主震惊:“天下竟还有这等奇事,我来时你为何不直接与我说?”
之前太子妃故意没有先说,她是想看看澜真公主能不能听到,可话不能这么说,不然澜真公主会怪她见外,于是便道:“此事太过惊奇,阿姐你又一向不信鬼神,若非亲耳听过,即便我说了,你也不会信。”
澜真公主一想也是,点头:“言之有理。”
随即皱眉问:“方才那个什么阿桶说,你们全都被流放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太子妃见澜真公主没有先问她自己的死,反倒先问起他们一家,心中感动,也不隐瞒,将太子储位被夺,还有全家流放路上遇刺身亡的事原原本本都说了。
澜真公主气得一拍桌子:“万万没想到,父皇竟然如此狠心,阿煦这个太子兢兢业业做了十八年,最后竟落得那般下场,还有几个孩子,他怎么就能下得去手。”
见澜真公主红了眼,太子妃忙按住她的手:“阿姐,事情还没发生,一切都还来得及,你先别难过。”
澜真公主握住太子妃的手:“是了,如今我知道了,必不会再叫你们遭难。”
说着眼冒狠光,咬牙切齿:“还有那些躲在暗处藏头缩尾的狗杂碎们,等本公主揪出来,决不轻饶。”
太子妃心头发暖,眼眶发酸:“阿姐,你总是如此护着我们,我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少同我说这些没有用的客套话。”澜真公主嗔她一眼,随即话锋一转:“所以,咱们是不能当着诺儿的面问这些事?”
太子妃点头:“对,不光我们不能问,诺儿也不能说,不然她也得受惩罚。”
一想到刚才嘴上痛得那个酸爽,澜真公主正色叮嘱:“那可千万别问诺儿,免得诺儿遭罪。”
太子妃点头:“正是如此。”
澜真公主凑近些,语气迫切:“那你再与我说说,那个阿桶还说了什么?”
太子妃便把十四皇子妃的事说了,澜真公主听得来气,少不了对那些阴沟里的老鼠又是一顿臭骂。
随即又问:“那你可知,我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