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河间王调兵救驾!(1 / 2)
北辽皇都,十里京
一队人马悄然入京,为首一人竟着一袭龙袍,胯下宝马疾驰如风!皇城守备将军此刻正在城门当值,已近傍晚,正欲紧闭城门,见此,立马着人前来阻拦。怀安帝亲赴前线之事众所周知,何以今日仅携十数人,流星快马入京?
那守备将军着眼细看之下,忙挥手教人放行,言罢更是叩首迎驾,原来为首那人身着的并非龙袍,乃是一件“金鳞蟒袍”,细数其爪,乃为四爪。料定之下,此人原是皇亲国戚,却不知是哪位王爷,今日竟悄然入京。
一队人马不曾停歇,疾驰而过。其间有侍从高喊道:“河间王携北海太守入京见驾!尔等悉知!”此一句使那皇城守备将军不觉一惊。
话说这皇位之争,千百年来尽是容不得一丝心软。前朝大皇子年少夭折,二、三皇子乃是同胞兄弟。但最后,先帝却传位给稍幼的三皇子,即是现下的怀安帝——具律怀安。而二皇子虽为嫡长子,最后却阴差阳错得失去皇位,被封河间王,封地正是在北海。
此时正值怀安帝督战前线,皇城空虚,唯令左丞相范庸守城,太子监国。虽河间王贵为王爷,但却无领兵之权,但若是北海太守,则手握北海军权。此二人同行入十里京,教人不得不胆战心惊啊!
反观那一队人马,自入城以来直取十里京,着人通传太子,不时便得诏觐见。
河间王本名具律偲,此刻携北海太守禹章一同面见太子。本是自己小侄,却因其太子身份,亦是不得不拜。
“河间王携北海太守,见过太子!”具律偲、禹章入殿即拜。太子忙下殿相迎,道:“皇叔莫要折煞小侄了!快快请起!私下里,皇叔可免行君臣大礼!快快请起!”
太子倒算温和,亦不顾前朝的皇权斗争如何,只看到眼前的叔侄关系,便匆忙上前扶起。
“皇叔怎么苍老至此?”太子躬身扶起河间王,却见这位与父皇一般大的皇叔,竟是满头白发,不禁由此发问。
具律偲拱手,陪笑道:“臣整日饮酒醉歌,老的自然快一些!”具律偲亦是深谙此道,若不说自己整日里皆醉心于人间俗世,难道说这白发皆是由于丢失王位,悔恨所生吗?
太子转身上殿,虽然年纪尚轻,却深知其意,劝言道:“皇叔久居北海苦寒之地,更要着重养护身体才是!”
具律偲点点头,便开始言明,今日未宣而入朝的原因:“太子!臣等今日贸然入朝,实为冒失。但臣已得到情报,真是十万火急。这才星夜赶流星快马入朝!”
太子振袖,于殿上危坐。立马整肃心境,指言皇叔快快道来,究竟所为何事!
具律偲拱手道:“臣秘得奏报,闻言陛下已被南陈李严部…已被李严部众,生擒!”
“什么!”太子听得清楚,到完全不敢置信,接连问道:“父皇只于永城督战,前有李荡将军三十五万铁骑,何以会被活捉?!速速言明!”
见太子亦是不信,北海太守禹章,拱手回到:“李严率部正是绕过我军前锋,偷渡永城,用计生擒我朝天子啊!”
“太子勿虑!臣等刚得到消息,便催流星快马来报,未曾与人言讲,唯恐前线军心大乱!”具律偲见太子踌躇,又说道。
太子正是疑惑,近期以来永城怎么不传来消息,原是发生这般大事!这可如何是好!
具律偲当然看得出,太子此刻已是焦恼,却又无计可施。便拜上献计:“此间陛下蒙难,北辽、南陈具隐瞒消息。此刻李严正挟持陛下前往点军山,意在解点军山之围,后押解陛下至南陈七星台。如此,则我大辽社稷,危矣!”
具律偲将此刻的紧要情况,仔细讲来,又言道:“太子奉旨监国,未敢妄动。不如由禹章领兵,我随从之,前往救驾!”
太子闻言,正是疑虑。不论此等情报是真是假,且说这河间王与北海太守急至十里京,欲调派大军前往北辽永城,到底是何居心?
倘若真是救驾,当属二位忠君爱国。但若是有其他意图,则太子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