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炎鸟(2 / 2)
光是距离,从京城到南疆就要坐两个月的马车。
容辞没有那么多时间。
她有些探究的眸色落在君惊时身上,“君少主跟本殿下说那么多,真是辛苦了。”
君惊时面不改色,“殿下客气,我也只是一个传话的人罢了。”
“殿下还有伤在身,我就不多打扰了,告辞。”
话落,君惊时站了起来,眸光不经意间扫过离这不远的桌子上的一张纸。
白净的纸上只有一个字。
楼。
他顿住,眸底情绪刹那间便变了。
这个字代表的什么不言而喻,他唇瓣抿得平直,浮现出莫名的难过。
只是瞬间,他就当做什么都没看见,转身离开。
容辞看着他的背影,眸底思绪万千。
按照君惊时的话来说,能让他传话的只有老国师一人,可是老国师为什么要帮她呢?
君惊时用这句话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容辞想来想去也就只能猜到是因为她母亲。
母亲生前和老国师的交情还不浅。
容辞呼出一口气,动了动疼痛蔓延的手臂,叫来小侍女把桌子上的纸笔拿过来。
她想把这封信写完。
小侍女拿着纸,往上面瞥了一眼,有些不满地开口:“殿下,等你好了一点再写不行吗?”
虽然殿下不说,但她还是能看出来殿下拿起笔的时候,眉都是皱着的,如今写字有些勉强了,手肯定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