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卷四更 ?下雨(1 / 2)
在一个夜晚???,有些记不清了,只是一直下着雨,依稀闪着电;不知道原来东门的靠边窗一直开着,那雨风打落了好不易养开的花。
大叔如同这花一样,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消失了,并不是很害怕,可心里不踏实,那雨夜对一个孩子来说还太恐怖。
宫女一直来回跑,这间如此简陋的房子变得如此杂乱,我不知如何是好,好像是宫中出了事情,应该是有人死了。
第二天一早,我急匆匆跑向学院。因为昨晚没休息好,所以早上醒不过来,回过神时已经离开课时间过了快半个时辰,一路狂奔,那包子也在啃着,是猪肉馅的,很不爽。
这时也驶来一辆马车,我向旁边让开,可那马车也跟着我。我被吓得往前跑起来,看了是有意的,知道跑不过,便顺势沿马车的右边想跑开;可谁知一鞭子打在左手,生疼,我又绕到左边,那鞭子打在了右手,疼的我大叫了一声。车上传来了哈哈的奸笑声,是那个讨厌的朴凉,他是魏家的少爷,璃国的三代文臣一品,不过近来家风每况日下,出了不少夸夸公子。
我肚子有些抽痛,跑的连大气都喘不了,快换不了气了;又来一鞭,躲闪不及被鞭尾击中后脖子,脑子一抽,全身的血好似沸腾,身体不被控制,奔到马前头,而且那么快,马车加速追我,身体猛的一转身,背着的书被我用力甩向马鼻子,狠狠砸中,马向后一仰失去了平衡,马车撞到了道墙上。
“少爷,少爷,您没事吧?”车夫惊慌的询情况。
朴凉的额头磕到了车窗,有一道口子,我本想借着这个机会逃跑的,身体却无力的倒下,大气粗喘,感觉肺炸了,难受的很,眼睛开始发黑,耳朵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朴凉说的:
“青原,你个狗东西,我要弄死你……”
接着就是身体的剧烈摇动,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在打击着我的身体,有一下使我的脑壳一震,在感觉到有液体流出时,晕过去了。
“好冷,好饿,好疼……”脑海里全是这些声音,围绕着四周,包裹着我的身体,充斥我的脑门,最后迫使我张开了眼。
这是阴暗队伍房间,我艰难的撑起身体,四周是无边的空洞,树与草皆在游说着光,希望多获取能量,狼??临着??山头嗷叫吓哭了襁褓的婴儿??,我害怕东城的风会吹过南城的墙,害怕这空洞吞没我的泪水,告诉自己要哭,要哭好大声,可就是哭不出来,连假惺惺的泪珠都没有。
这好像是学院,房间里有些课堂先生的书,虽然布满灰尘,但它那木边的书框出卖了它;还有一些学生的东西,礼帽、扣服和羁带等等这些乱七八糟的散乱在地上。不知门在哪,身体很虚弱,不过伤口好像不痛了,一块块的结痂;从小就这样,身体的伤口好的特别快,特别是那些流血的伤口。
小时候有些淘气,爬树偷果子摔断了腿,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而我十来天就又活蹦乱跳了。大叔说着能力比我父亲还了得,但伤口恢复却极耗能量,每天需要吃好多东西,不然就会虚的下不来床,大叔又说这比我父亲差远了。
应该已有一天一夜了,或许两天两夜,好累,伤口有重新作痛,这是为什么,不要哭,不能哭啊。真的是不可理喻,刚刚那么想哭却哭不出来,可恶,忍不了了,泪水像破堤的洪水。
“啊,好痛!呜——呜,啊——啊”大哭起来,声音那么的大,大的让我害怕。
这时身后一声巨响,好像是有人一脚把门踹开的样子,我的哭声戛然而止,接着又昏过去了。
“阿原,如何?”是大叔,他回来了。
“嗯,不那么难受了。”
“是谁!”大叔显然很生气。
“……”我没有说话,不想大叔去干些什么冲动的事情来。
“魏家那小子吧!”大叔好像知道我不会说的样子。
那天大叔一会来,便去找我。
学院的人说:“青原吗?哦,他不来一天了,为此太傅还很生气,记他缺课呢。”
大叔便想到我是出来什么事情,闯进了学院里,拽了几个学员,他们被吓的瑟瑟发抖,最后道出魏家公子可能知道;于是就找上了他,一开始朴凉只顾跑,马车拉着他,后来大叔追上把车夫一巴掌拍个半死,朴凉吓的尿都流了出来,面色苍白,口已不知如何发言,只呆呆得指向学院的杂物区;大叔一间间找来,最后听见了哭声,便寻到了我,按时间算来,我被关了一天一夜,真要是没人发现便可能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