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1993年3月7日谈判 算命（1 / 2）

大风夹杂着雪花，使人感觉现在不像是春天，倒像是进入了深秋。两人的关系也像这天气一样进入了倒春寒。不过既然春天已经来了，夏天应该会来的。

吃饭的地方虽然不是大酒楼，却也算是上档次。大厅里有十张十人坐的大桌，还有十张四人坐的小方桌。二楼去年秋天刚刚盘下来，准备装修成十几个包间。现在也基本结束，就差选个良辰吉日重新开业了。现在这三个人坐在二楼的一个小包间里。桌子上摆着几个菜。有东北饭店里厨师最拿手的锅包肉、滑溜里脊也有肘子、大丰收和清炒油麦菜，甚至还有一个西湖牛肉羹。按照东北饭店的菜码来说三个人要两个菜其实正好，但一般怕不够都会要三个菜。这三个人要留个菜就显得太多了。好在老板嘱咐过后厨，菜码小一些就三个人吃。但即便这样，这菜也显得太多了。

“其实今天的见面不太有必要。”菜上齐了，其中一个男人说话。他斯斯文文的，戴着一副近视镜。

“是啊。不那么有必要。”另一个男人符合。他倒是典型的东北男人形象，寸头加上略胖的身材显得有些粗壮。

“我想让你们见见。说清楚就完事了。”女人说。

两个男人没有说话冷了一下场。这种场合三个人都有些不适应。过了一会还是比较斯文的男人说话了。“生意不错，我看你这也不少赚钱。”

“嗯，还行，干了几年了。一直还挺火的。来尝尝，这都是厨师拿手菜。”说完就用筷子夹起了一块肘子肉放到对方碗里。但是圆桌，两个男人中间又隔着女人。所以他站起夹菜又坐下了。

他吃了一口“是不错。你也尝尝。”他对女人说。

“你俩来不光是吃饭的。”女人打算说正题了“我之前和田苗处了很长时间。后来有段时间吵架了，才和你好的。”边说她边仔细打量着短发男人。看他没有接话的打算就接着说“其实我也考虑过你，但是你不适合我。”

短发男人长吸了一口气“人各有志嘛。”

“谭项虎，你这话什么意思？好像我攀高枝儿似的。我可不是，再说你这生意也不算差的。”女人马上说。

“其实你生意、收入比我要高。”田苗说。

“高有啥用。”谭项虎说。

“钱也是能力的证明。都想赚钱，能赚到钱的就是有能力的。”女人说。

“是差哪？差彩礼？”谭项虎问女人。

“我跟你说，彩礼都不是事儿。我那时候说三十万彩礼就是说说而已。我俩结婚我也没要三十万彩礼，就要了五万给我妈。你不止这抠搜的事儿，还有别的事。我就不多说了。你也知道。”

“我知道。这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事儿。”

田苗长相斯斯文文的，但是对这种事情也想说透说明白。“对于女人男人有不同的看法。有的认为可以有不同的女人，有的就认为应该一辈子就爱一个。”他停了一下。看看另外两个人的表情接着说“现在国家就同意一个，这怎么说呢。也有同时有几个老婆的，还能处理得很好的，并不多。武萍接受不了也是正常。”

“反正我是接受不了，谁爱接受谁接受。”。武萍生气的说，突然面向田苗接着说“你以后要是有别的女人我告诉你没门。”

“不会的不会的。”田苗赶快说。

“没事没事。以后都是朋友。”谭项虎说。

“没有的事。以后不会再有什么联系了。”武萍说。

田苗问询的眼神看着谭项虎。谭项虎只好说“好，那就不联系。”

“本来我是没什么。但是我尊重武萍的意见，还是就当作不认识的好。”田苗顺水推舟还把这不联系拔高到当作不认识。

“嗯。好。没问题。”谭项虎有些为难但还是说出了口。

“那咱们喝一杯吧。”武萍说。她有些不知道该用什么语气说。虽然想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感情。让自己说话的情绪显得很平稳。但是她显然没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