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火焰皮女士（2 / 2）

“你可真够狠的”布朗的脸色依旧不怎么样，他好像在思考其他问题。

“你确定要这么搞？那可就没有回转的余地了。这和那个记者不一样，地位越高的人收到的影响就越大，事态就无法挽回了。”哈维说道。

“你觉得我们还有的选吗？难不成你打算靠自己的力量去解决它？”孟非卿白了哈维一眼。他完全没有一个新人该有的拘束感。

孟非卿也有自己的心思。到目前为止，他还没听过和永生者有关的消息，但他有两个的猜测。符合永生者身份的，一个是他们的对手，那个被恶魔附身的家伙；而另一个，很可能就是钟塔会的某位高级干部。

钟塔会目前他们还接触不到，能接触到的只有这位反派了。所以孟非卿给他设了一个局。要是他能破，那是他的可能性就大了几分。如果不能，那就只有可能在钟塔会了。

要是这位永生者连舆论浪潮都不会破解，那趁早死了算了，这么些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所以，我们只能通过这种方法来逼迫他接受审判。如果只是发一个传票，他很可能看都不看，转头就扔到一边了。”孟非卿接着说道。

“可是，让他接受审判又有什么用呢？如果他展现出强大的力量，我不觉得某些人会放弃拉拢他。”布朗的眼神看向了某个方向，眼神透过了墙壁。“他很可能会被安排一个替身，然后加入某个地方。他们对于有本事的人很宽容。喜欢杀人的就找死刑犯让他杀，喜欢吃东西就配一个大厨给他做，喜欢女人就找鸡让他上，只要有本事。”

“但这就不是我们关心的了，而且也没能力关系。做好自己该做的就好了。”爱德华到另一边整理一下自己的形象，准备到外边发言。

剩下三人站在杂物间的门前聊天。

“你这个样子还算是侦探吗？为什么不换一个方法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哈维十分不解地问道，“福尔摩斯可不会委曲求全，他同样认为法律有不全面的地方。”

“哈维，哈维。你可真是太天真了。一个侦探能做什么？”布朗摇了摇头，“你要清楚侦探的本质。私家侦探的存在恰恰证明了国家司法体系的无能。如果事事都要侦探出面，纳税人又会怎么想？他们会觉得自己交的税款都浪费在警察们报销的账单上。而上边可不会承认这一点，即使它真的无能。我没有任何办法能够完美地解决这件事，他们是不会将权力交给一个侦探的。”

“是啊。所以在我的国家就不允许私家侦探这种职业的出现。当然，暗地里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孟非卿给哈维倒了杯水，“如果能赶上这件事那没什么不好，那是对侦探本身的挑衅。但是既然时间已经过了，已经变成了法律审判，那就不是侦探所能管辖的范围了。虽然布朗可能会被当做与案件有关的人士带到警察局，但一点用都没有，甚至有可能成为公众怒火的宣泄点。”

“谢谢。”哈维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我知道你是医生，重视人的性命。但你更应该知道人类的劣根性。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像我们这样没有任何权利的人只能被排挤在外。就算他们要招揽这家伙，我们也只能悄悄地说一点坏话，发泄不满。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布朗看得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