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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那当然。没想想,世上除了傻瓜,还有谁拿着宝贝不当宝贝啊!我老司不会忘记某某二局在战争中的作用,对老汪的人员俺向来都是另眼看待的,不信,你问问汪局长。”
军区情报局长汪道涵急忙插话说:
“司令员讲的是实情。司令员很关注我们的队伍建设。”
司游司令员接着说:
“无论是战争年代,还是和平时代,我向来重视情报工作。特别在战争时期,情报工作更为重要,倘若没有情报部门的准确情报,哪有俺老司的战绩辉煌啊!现在是没仗打了,可和平时要想着战时,倘若口渴了再去凿井找水源,晚矣!平常要预备好了,老百姓过日子不常说丰年防着灾年嘛!光听我说不行,不能王婆卖瓜,明天你下连队看看,再和处在基层的指战员聊聊,就清楚俺老司是怎样做工作的了。”
梁岘君笑了笑说:
“我相信老司还是战争年代的老脾气,向来是个不甘寂寞的人。老司打仗不含糊,备战更不会含糊,一定又搞出了啥新花样儿。”
“是不是新花样不敢说,可在东南军区我一贯要求军队发扬我军战争年代的光荣传统,政治与军事一起抓两不误,两者都要过硬。前些时,我们发现某某连一种苦练军事技术的练兵方法。经总结研讨形成了新型的练兵方法,在全军区推广有些时候了,经比武验证已确定这是一种很不错的练兵方法,战士们采用此方法练兵军事技能提高很快,已初见成效。在我们部队,该政治学习时认真学习。不学不行啊,思想会生锈的;该支左,全力以赴支左。支援地方建设,革命光荣传统军民鱼水情不能丢;该军事训练,一定刻苦训练。看家本领不过硬,那咋行!如果哪个人敢拿军事训练不当一回事儿,我就撤了他。哎,岘君,你也关心关心我们军区情报局的硬件建设,比方人呀,机器呀,施舍我们些,回头让老汪他们好好向你汇报汇报工作。再求求你家老李同志发发慈悲,下拨装备时多偏重点我们军区,把你们换代的旧机器施舍两部给我们,教俺也干几件像样的事儿,也让俺在总部首长面前长长脸。”
“是呀!我就想要几部您用旧的‘克劳特(音’,我亲自上机搞它几份情报让司令员看看,咱老汪可不光是嘴劲,也能逮住老鼠。”汪局长插话说道。
“这事恐怕老李说了不灵,装备部研究行批文才行。老汪的要求可以考虑,待我给王丽艳安排一下。”
“我们不白要,以物易物,互补共赢。我们农场产的优质大米给您拨些,你我彼此都不吃亏。”司游司令员面带微笑地说。
“别误会了,我可不是图你们的东西啥的,是老汪的要求不高,我能帮忙办到。再说了,换下来的机器堆仓库里还不如给你们让它继续发挥作用呢。不过那些kpm(克劳特不知还能挑出几部能用的,”
“我们也不多要,一二十部就感激不尽了。”汪道涵能得到克劳特,心里喜悦,脸上堆着笑容说。
“老汪,这事由你负责办,弄几部先用着。岘君,咱再说说你们这次选人的事儿,到时候你老梁同志总得给我们几个人吧?现在不光是你们缺人使啊!”
“梁局长,您得空请到我们局走走看看,我们用的机器大都是老掉牙的,有的还是战争年代的战利品,灵敏度差不说,还动不动就罢工撂挑子。还有人才匮乏,在俺这可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我们局里哪有军校毕业的人才啊!您发发慈悲,给我们两个正规军校毕业生,我们好好培养培养,将来好接班啊!”汪道涵诉苦说。
“估计这批不行,以后有机会吧。”梁岘君担心被误会,又解释说:“因为这批是定了死数,多招军校承受不了。再说数十个都增加人,军校培训的这点人哪够啊,除军校培训外,还有些单位获准自己组建培训队自行培训人员以解燃眉。现在各个局都在等米下锅,军校培训出来多少人员,大家都瞪大眼睛死盯着呢!”
“我们不要才毕业的,您们的成手给我们几个那不更好吗!”汪局长打笑说道。
“算了吧,别难为岘君了。你没想想,学员还要不来哩,能独当一面的,她才舍不得呢!要不然能施舍你的,也是带有暇疵的玉块。”
“老司,冤枉人嘛!我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向来都是把最优秀的给人。”
见她脸露委屈,司游司令员哈…哈…爽朗地笑了。然后他说:“相信你。那就下次吧。”
“那好!我一定不食言。”
“今天时候不早了,一路上你鞍马劳顿也疲倦了,早些休息吧。”
“那好。老司,我们明天就开始工作吧。你们也不用往下面打招呼,你给派个人和我们一起下去就行。不过,你们的人只有推荐权,可没有决定权,一切都由我来定。”
“这些我懂,绝对不让他们干涉你的工作,你放心好了。”
翌日,梁岘君和鲁副参谋长,军区情报局的吴副局长,吴副局长又带位参谋,一行人马踏上了征程。
有绝句曰:
两颗将星会楚河,共商大计困难多。
莫教壮志空愁许,岁月蹉跎奏凯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