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开端（2 / 2）
下车后，女孩依旧跟着他，王一忍不住了，“你这算尾随吧！”
“是，但这就是我的工作。”
“你的工作是尾随我？”
“我认为您已经默认了。”
“我什么时候默认了！”王一感觉自己快要爆发了，为什么自己对这个女孩的容忍度这么低？
“那，我现在重新申请？”
“不用，你回去吧。”王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女孩低头思考了一下，“王一先生，这是我们公司与贵方的合作，如果您拒绝的话可能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争端。”
“所以你今天能在工位上直接找到我？”
“您认为呢？”
“好，但是我现在要回家了，你不能跟我一块儿回家吧。”
“可以。”
王一深吸了一口气，“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与贵方深入合作。”
“跟我有什么关系？”
“您是员工。”
“我只是员工！”
“随机到您的。”
女孩叹了一口气，“其实本公司是为了观察贵公司员工的精神状态，如果员工精神饱满，我们才认为合作有前途。”
王一突然泄气了，“那今天早上的事？”
“没有开始记录。”
“刚才的事？”
“您没同意，记录已删除。”
“所以？”
“重新开始。”
王一一把拉住她的手，“谢谢你！”
“王先生，没有必要——我可以开始记录了吗？”
“记录多长时间？”
“两——一天。”
“你刚才是不是想说两天？”
“一天就可以了，王先生。”
“能不能不去我家？”
“不能。”
“没有床，也没有沙发。”
“我可以睡地板上。”
“男女授受不亲！”
女孩突然停下来，皱着眉对王一说道，“我不介意。”
“得了吧，你表情早把你出卖了。”
“我认为我的表情管理还是很妥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