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惑不解(1 / 2)
进到了一座不大不小但十分整洁的房屋。房间的外墙上,那几扇红色的细木格子窗上,糊着厚厚的米白色的窗纸。
沈夫人先去到房间,接着是西蒙德和叶玹。
屋间里柔和的光线照着靠墙小床上那蜷缩的小小的身影。
沈夫人先将昨日何时吃药,吃药之后是何情景,以及今早是怎样,一一说与西蒙德教父。
西蒙德立在床旁,将药箱放在地上,弯腰去看沈旭,果然与沈夫人说的一样,看情形似乎的确比先前更重。
向桌上看去,药包的确只少了三包。说明这并非是食药过量。
多年前在英国时治疗过几列这种病症,就过往诊疗经验来看,这绝非是药的问题。即使是药效稍慢些,也不该病情发展得更重。
“阿旭是否还有其它的病症?”西蒙德抬头问沈夫人。
“从去年开始就这样,并没有其它的病症。”
叶玹蹲在一旁,伸手诊着沈旭的脉搏,又见他嘴唇乌紫,睡梦中仍有不安的神色。
“桌面上的药是否是这两日正在吃的药?”叶玹站起了问。
“是,是西蒙德教父昨天开的药。”沈夫人看了看站在床旁的叶玹。
叶玹谦和的问西蒙德教父:“冒昧,能否看一看。”
教父点头同意。
叶玹站起,走去桌前,打开了药包。
“遇见光就会疼痛,随后会立刻生出红斑。”叶玹看着手中的药片轻声说。
“白色片状的是氯喹,用来治疗惧光症。丸药是用来止疼痛。”教父说。
叶玹听后,接着说:“严重时腹部也会疼痛。“
“剩下一味就是用来调理胃肠。”
叶玹再说道:“其它两种倒还好,只是这氯喹整个国内也难寻到。”
西蒙德教父见他十分知晓其中原理,认为实在难得,他闲时会来街上为人诊病,只因为西方医疗与东方的不同。用西方医药治东方医药所不能治之症,不也是为他人谋福了吗?
“只是这药完全对应症候,又为何会越服药越严重呢?”叶玹思索不解。
西蒙德教父一时也不能明白其中缘故,也只得对沈夫人说:“既然服药后症状比先前更重,那就停止用药吧,也好察看几天。”
沈夫人眼中有些许失落,但暂无它法,也只得如此。
在告别了沈夫人之后,叶玹,教父两人先后离开了沈家。
叶玹不能思索出其中缘故,故面有忧愁之色。慢步向着院门走去,离院门越近,越能听见有谈话声音传来。
一出院门,这谈话声音就戛然而止。
叶玹看去,有五六位男女,正或站或倚靠在院门前。
看见叶玹一出院门,他们就停止了谈话。
一位双手交叉在胸前,倚靠着门边的妇人,打量了一番叶玹的神色,嘴边一笑,语气轻蔑:“哼!果然不行。”
叶玹并不去理会,一径下了阶梯。
阶梯下又有一妇人,臂上挎一菜篮,挑手摘下几片发黄菜叶抛向地面,叶玹正要踏上,她口里还说着:“哟!菜叶怎么掉了。”
不料叶玹绕过,并未踩上菜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