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破碎中死亡（2 / 2）

“你说的对，我们太莽撞了，我向你道歉，我不应该随便迁怒你，之前我一直看不起你，认为你没什么用，现在我向你道歉。对不起，约瑟·安德烈。”

“没事的，你也是难过而已。我之前确实没什么用，我原本也不知道真理之眼在结界上的效果，但现在，我会用好它的！”约瑟拍了拍莫夫的肩，随后再次展开真理之眼。

“其中一个面的破坏，很明显导致了这个结界的完整性受到了破坏，像是精密的钟表坏了其中一个零件，原本严密的封闭空间可以感知到灵识的流动了……”

“那我们能在这个现实结界中找到节点破坏吗。”

“恐怕不能……灵识的流动仍然是从镜像中流动到我们这……我们的空间就像一个正方体，而且外界有四面八方而来的压力，使这个空间无比严密，难以破坏，而这个压力，就来自对应面的镜像。其中一个面的力量消失，只是减弱了这种严密，据我的估算……如果再摧毁一个面，我们就应该能从内部直接强行破坏现实结界了。”约瑟观察思考后，缓缓解释道。

“也就是说，我们还要牺牲一个人……”

“从镜像空间破碎的速度来说……深入到节点位置破坏，基本是没机会逃出来了……”维萨喃喃着。

“那就让我来吧”诺德沉默了一会，走了出来。

“不，你不行，你有妻女要养活，维萨也不行，维萨才十六岁，还有大好前途，约瑟也不行，不能苛求你为我们的百姓牺牲。只有我能来。”

“莫夫……”约瑟看着莫夫，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但他确实是没有为了慕斯人民牺牲的觉悟。

“莫夫……”维萨一时语塞。

诺德明白了莫夫的决意，他知道唐卡对于莫夫的意义，便不再多说。

“为了炽阳。”诺德左手心成拳，狠狠击在胸前。维萨与约瑟随着敬礼。

“为了炽阳。”莫夫向着诺德回礼，另一只手狠狠冲击镜面，便扎进了另一个镜像空间。

“炽阳……对于你们意味着什么，值得这样牺牲……”约瑟不解问道。

“比你心心念念的安德烈家族还要重要的信仰”维萨转头对着约瑟惨然一笑。

“对于莫夫来说，更因为是唐卡是她妹妹，也是他唯一的亲人。”诺德抹了抹眼泪。

“这我还真不知道……”

“唐卡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因为是哥哥才进的行者，所以不让别人到处说，两个人其实都是很优秀的行者呢……”

“值得尊敬的兄妹……”约瑟将帽子摘下，默默哀悼。

“为了炽阳而死，他们会见到全能的父的。”维萨也摘下帽子，祈祷着。

三人就在这样沉默的气氛下哀悼着，直到另一处镜面也突然变黑。

三人都明白发生了什么，虽然期待着镜面中跳出那个壮实的身影，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发生。

“抓紧时间吧……”约瑟缓缓说着。

“嗯”三人互相明白要做什么。

“那里！是薄弱点！”约瑟指着一处，大喊道。

“明白！”

“死婊子！我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