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6 末种(1 / 2)
——果然这些个士兵见到我就会攻击。
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几个士兵,他们已看到了我就举起了武器。
既然已经决定要救下身后的这位了,那么就做到底吧。
在确定红发的这位没有事后,我就迎上了这个向我冲来的士兵。
这个士兵身穿着带金边的亮灰色金属板甲,上面纹着之前我在墙上看到过的徽章。头上只戴着链甲头套,脖子上斜挎着缺了一半的金属制巨盔,巨盔上还沾着淋漓的鲜血。裙甲上扎着几根箭,有的箭头断在了里面。护胫甲的缝隙中夹杂着血液与泥土沙灰的混合物。他的盾只剩下上面的一半了,而且仅剩的一半盾牌上面还扎着一把飞斧。他的佩剑还在腰间挎着,手中的剑可能是其他人的遗物。
他的眼睛充斥着血丝,一边叫喊着一边冲向我。他的嗓音已经变得沙哑,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一个没打过仗的征召兵,正在无谓地耗费着自己的体力——当然也有可能是已经失去理智的老兵。
看来是经过了一场血战。
凭借着不知道从哪里学到的体术,我弹开了袭来的攻击。铁剑碰撞,火花迸落。“呛啷”一声,他的铁剑落到了地上,不过随后他不准备拔出腰间的武器——这个士兵直接挥舞着拳头直接打向我的胳膊。
到得近处我才看到,这个士兵的臂甲上镶满了铁钉,看的我是头皮发麻。
被这玩意儿扎一下一定很疼。疼还不要紧,你说万一断在我胳膊里面这么一两根那不要了命么。
我连忙向左边一闪,直接扔掉了铁剑,把手放在了这个士兵的金属背甲上。随后,从我手上放出的已经不是粘性水晶了,而是致命的能量冲击。
“滋滋滋……”
高下立判。随着闪烁的蓝白色光芒,这个士兵立刻就趴下了,颤抖着化成了焦炭。
近战的攻击我还能格挡下,但是来自远处的攻击就难防下了,尤其是在我分心的时候,就比如这根标枪。
标枪扎穿了我的左手——那是放在地下焦炭背上的手。我抬头看了看,在之前大门的方向,堆着的砖块被挖了一个洞,之前的士兵就是从那里进来的。而那里现在正站着一名将军,身后就是跟随着他的士兵。
因为他与众不同——铠甲的样式与其的士兵相同,但他的铠甲可是黄铜色的,头盔也与其他的人不一样,是一套嵌着钢刺的猪面型盔。这个人右臂斜在胸前,看来这发标枪就是他掷出的。
得,还是被击中了。手上的疼痛感虽然我已经在空岛上适应了,但是还是挺难受,我这个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疼痛了。
所以我拔下了手上的标枪,甩甩上边来自我的手上的水晶碎屑,原封不动地给那位送了回去。
“死去!!”
“簇——”
标枪击中了他的头盔。但可惜的是,我的强掷并不是十分熟练,这只标枪扎偏了,虽然穿透了头盔,但也避开了他的头颅。
看到这个身着甲胄的将军愣愣地扶着头盔上的标枪,身后的士兵们也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我觉得我得到了逃离的机会。
抬头,我看到了前方天花板上的裂纹。
那么……灵能冲击!!
熟悉的波动再次而起,如我判断,周围的墙又塌了,连带着我释放方向的一块天花板。趁此机会,我抱起了红发少女跳上了天花板上的大洞。
跳过洞口,站在大厅的房顶上,我才看到了这个地方的全景。
西方是战场的中心,但很显然,战斗已经结束了。现在除了几个与周围的环境一样血肉模糊的人形在蠕动着之外,就是满地的尸体。
我再看向周围,也尽是一些土黄色的风化建筑,各处道路的分布显示我所处的这个地方是这个建筑群的中心。同时我也看到了各道路上陆续赶来的士兵们。
是时候离开了。
十分幸运地,我找到了一匹幸存的战马。我把红发少女放在马上,沿着道路就向山区跑去。
红发的少女趴在马上,微微地抬了一下头,然后就不动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里只有几个步兵,他们的马已经死的死伤的伤了。他们只能一边叫喊一边慌乱地拉弓搭箭。稀疏的箭矢向我的方向飞来,不过唯一击中的一只也被战马的鳞甲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