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旧人（1 / 2）
tao还是轻而易举地找到了我，不久后姜阿升联系我，让我回老家看看他们，并且把新地址给了我。
我要请假，一个新人这样让领导很不高兴，再加上平时的态度也是公事公办，他不打算给批假。
后来tao帮了我，原来这家公司，他爸是其中的大股东；对我而言能解决问题就好了，其余不过是为了赚钱，别人怎么看都无所谓。
“你一直在监视我？”
“我平常也没什么事儿啊，只不过每天都在想老婆在做什么。”
“既然闲得没事，陪我回趟老家吧。”他们不可信，我还是有些后怕，如果有人愿意陪着我，也是好的。
我说坐车回去，他说怕挤，坚持开车。
第二天老师陪我在门口等他：“多多，他送你过去我也放心。”
“我明白老师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一辆兰博基尼停在我们旁边，他戴着墨镜，穿的五颜六色：“老婆，上车吧。”
“你怎么开跑车来的，我们是去办事儿的，不是去附近游玩的。”
“我能开到地儿呀。”
真是没有常识：“你带行李了吗？”，我指了指行李箱还有礼物，“这些东西往哪里放呢？”
“我们可以看到地方再买呀，都去老婆老家玩了，陪我去逛逛街嘛。”
令人无奈：“还有大一点的车吗？”
“有啊。”
“过去换一辆可以放行李的吧。”
“那你陪我。”
无奈的看看老师：“我陪他去一趟吧，顺便让他收拾一下行李，看他这个样子也不太会。”
老师笑笑，让我们路上慢点，等下再回来拿行李。
来到车库：“你说这些都是你的车？”
“对啊，老婆你说开哪辆吧。”
“你家是做什么的，能给你买这么多车。”
“贸易，反正没人管我，只给钱花，我就买喽。”
“老婆开哪辆？”
“那辆路虎吧。”
陪他整理好，接上行李，本来早上出发的拖到了中午。
车里响起了一首纯音乐，tao跟着唱了起来，婉转动听。
“这是什么歌，你唱得很好听。”
“《温柔的倾诉》用意大利语演唱的。”
“你会意大利语？”
“当然，我妈妈就是意大利人。”
“你长得确实很像混血儿。”
“我长得随妈妈，妈妈去世之前非常好看，好多叔叔想追她的。”
“怎么回事儿，是发生了什么了吗。”
“妈妈被误杀，本来那枪是射击我爸的；爸爸妈妈站在一起，妈妈送了一件礼物给我，我没拿稳，爸爸俯身去捡，一摊血喷洒了我们一身，爸爸捂着我的眼睛蹲在旁边，直到呼唤保镖进，爸爸冲出去抱着妈妈，她已经血肉模糊，嘴角还挂着微笑。”
我心一紧：“这么美好的人，竟然会这么死去”，让人感伤，“凶手是谁？”
“我爸当时年轻气盛，用了一些手段吞并别人的公司，引来别人的报复，从那以后也是性格大变了。”
“你妈妈这么爱花，那你爸爸一定也是个浪漫的人。”
“是啊，对我妈妈非常浪漫，浪漫到娶了我的小姨。”tao显然有些不开心了。
“是什么原因。”
“爸说，小姨跟妈妈长得非常相似，但是我不能接受，他爱妈妈，就不应该娶别人，尤其是我的小姨。”
我不禁感慨：“我们都曾拥有美好，只是太短暂了。”
“老婆怎么没跟父母在一起。”
我苦笑了一下：“你明天就能见到了。”
听着音乐，我们来到了奶奶家附近，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他们分配到市里，早已经跟之前是两个世界。
“去周围找个酒店住下吧。”
tao也是很疲劳了，定位了一家酒店，我们过去了。
“老婆，不能开一间吗。”
白了他一眼：“一会儿出去吃夜宵，还是订餐。”
tao的肚子咕噜咕噜叫了，他咧开嘴笑着说：“我要出去吃。”
放下行李
市区也很繁华，tao长得很好看，个性的造型加上185的身高，引来不少围观。
“老婆，我是不是很帅。”
此刻要是有个墨镜的话，他应该会戴上。
这个商场里有几家看起来不错的推荐，去吗？
“老婆，我们去逛夜市。”
来到另一个城市，tao显得尤为开心，他拉着我的手，我们走在街边小巷。
“我要吃这个，这个看起来也不错，老婆买这个这个。”
他好像发现了新大陆，真是拿他没有办法了。
不一会儿，我们手里袋子里满满当当，吃的玩的应有尽有，仿佛我们才是小贩。
“美女帅哥，你们好好看啊，可以一起拍张照片吗。”
有两个女学生对我们发出邀请
tao开心地接过相机，“老婆站我右边”，那两个女生在我们中间，tao个子高“拍好了。”
“谢谢谢谢”，女生看了一眼“哇塞好好看。”
不时有人夸赞，我们吃着玩着到了十二点多，外面人也基本上没有了。
“老婆，你看你找的男朋友多给你长面子。”
“我只是可惜，你去当模特也不错。”
“我不要，我只给老婆看。”
“臭贫，回去睡觉了。”
“不困啊。”
“我困了。”
“那我们走慢点。”
真拿他没办法：“好～。”
我们各自回到房间，已经很晚了，王一哥哥发来信息问我回老家为什么没让他陪同。
我想了半天：“过不了几天，就回去。”
他给我转了2万
我退了回去：“谢谢，我自己做模特和这几年兼职，也存了一些钱，以后不许给我转钱了。”
放下手机，拉开窗帘，外面有圆圆的满月。
月圆望团圆
我曾无数次幻想到再次见爷爷奶奶的场景，幸福开心，痛哭流涕，听他们夸我学习好，或者我在挣钱给他们养老。
现在的我，明天将要面对他们，那种要面对幸福，往事却伤痕累累得我，似乎很难回到最本质的状态。
他们是我最美好的一切，守护住就好，我早已把自己看得很淡。那次我是不打算活的，姜阿升绝对没有办法养他们老，我所爱之人的人情又增加了，老师，王姨和王一哥哥，我为他们活到了今天。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努力地想起小时候，每当我要触碰她的时候，总是会被一只手挡着，我用尽办法也接近不了，最后在疲劳的斗争中睡去。
早上给姜阿升发过信息说我们下午到
“老婆，为什么不能说中午到啊，我想早点见家长啦。”
“好好吃饭，吃饱点。”当然不能中午到，爷爷奶奶肯定要辛苦做一桌子菜。
我画了个淡妆，换了身精致的衣服，孩子在外过得好才是做长辈最关心的。
tao围着我转圈圈：“老婆本来就美，这一打扮更美了。”
“少拍马屁。”
我给tao选了件乖巧的衣服，果然人靠衣装，他穿上后奶气了不少。
“老婆，我不要这身，一点也不酷，要是被别人看到我会被笑死的。”
“好啊，你可以不用去，怎么穿都行。”
“不不不，我喜欢这身。”
下午两点多，我怀着忐忑的心踏上了那个小区。
爷爷奶奶和姜阿升在门口接我，十几年未见姜阿升有些老了，爷爷奶奶也长出来白头发，脸上爬上了些皱纹，看得我一阵心酸。
奶奶哭得双眼通红，以前高挑的个子现在也只到我的胸口，她上来抱住我：“十六年了，终于见到俺家多多了，奶奶每天都在想你。”
我抱着奶奶，看向爷爷，他红着眼睛站在旁边。
“爷爷，奶奶，我回来了，好久不见。”
奶奶抬起头才反应过来：“多多会说话了？什么时候会说话的？”
我恶狠狠地看着姜阿升：“他没有告诉你们吗？”
“你爸说，后来把你寄养在一个bj老师家，这样也好解决了你外地借读的问题，别的没说啊。”
“妈，他根本就不哑，换个环境就好了，你们知道也没用啊，当时家里也没个电话，我们又忙得好几年没回来，这事就没说了。”
我看了看姜阿升，他似乎并没有觉得自己说的有错。
奶奶抹着眼泪：“阿生也真是的，多多能说话就好，感谢老天爷”
“奶奶，我在bj挺好的，你们身体也一切安好吧。”
“我和你爷爷农活做多了，身体都好的，走，快走，带你看看新家。”
我们加快了步伐，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姜阿升的脚比起当年打听到的严重性，经过多年的调养，也就是跛了点。
爷爷奶奶买了一楼，三室一厅，她高兴的给我介绍着之前农村跟现代化的便捷。
爷爷骄傲地说：“多多，我和你奶奶要这个三室一厅的，就是想你回来有个地方住，咱们一家子都可以在一起了。”
饭桌上做了很多菜：“给你做的，年轻人都起来的晚，快坐下来吃吧。”
奶奶这才反应过来多了一个人：“多多，这个小伙子是谁啊？”
我刚准备说
“奶奶，我是您孙女儿的男朋友。”
奶奶满意的看看“：现在孩子营养好了，个字也高，长得可真好看，多多什么时候谈的啊？”
tao得意地看看我
“奶奶，您叫我小天就好，秦小天，我跟多多在一起几个月啦。”
他手里还提着礼物：“奶奶，这是我们买给你的营养品。”
“你们来就好了，还带了这么多东西”
“不多不多，奶奶，孝敬您是应该的”tao说的奶奶笑的合不拢嘴。
大家寒暄了一会儿后～
“好孩子，都别站着了，你快来吃点，从那么远的地方过来，肯定累了，饿了。”
桌子上摆满了菜
“奶奶，我们昨天…”
我赶忙踢了tao一脚：“我们正饿着呢，tao你不是之前还说饿了吗，快吃啊。”
tao反应过来开始吃饭
姜阿升坐在爷爷那边，递了一根烟给tao，tao放下筷子，客气地说：“不好意思叔叔，我不抽烟。”
“男人怎么能不抽烟呢，那你喝酒吗？”这话似曾耳熟。
“妈妈不喜欢烟味儿，我们家都不抽，酒是喝的。”
“那不错，爸你把酒拿出来。”一副岳父见女婿的样子。
“你喝吧，tao开车，不喝酒！”
“男人聊天，你插什么话。”姜阿升对我依旧是那个态度。
奶奶是第一次听到姜阿升对我的态度，皱着眉头说：“阿升，你不能这么跟小孩说话，多多是你的孩子，不要有重男轻女的思想了，这不是老一辈子了，现在你几个奶奶家的孩子可都是想要一个女儿的。”
爷爷倒好酒，举起酒杯：“好了，今天难得见面，我跟阿升喝一杯。”
于是饭桌上又恢复其乐融融的样子
晚上我跟奶奶一个房间，爷爷跟姜阿升一个房间，tao单独一个。
我像当年一样躺在奶奶身边，奶奶摸着我的头发，跟我说着小时候的事儿，我的脑海中又有一双手挡着，像听一个陌生的自己的故事：“多多长大了，长得越来越好看了，什么时候能说话的啊，跟奶奶说说，在别人家他们对你怎么样啊？”
“爷爷奶奶一点都不知道吗？”
“你爸什么都没说，每次一问就是我不知道。他啊，自己就像个孩子，我们想找人给你打个电话他听我们啰唆也烦，他腿也有伤，心情不好，知道你在bj学校很好，我这还有你当年的奖状。”
提到他我一阵心烦，转移了话题：“听说这是爷爷分配的房子，也需要自己出一部分钱的。”
“是啊，多亏了分配，这房子6万就能买下来了，你爷工资也不高，就这样慢慢还着，也快还完了。”
“还差多少啊，我这里有钱，可以给奶奶。”
“还是多多好，你的钱爷爷奶奶都不要，你留着自己花，你爷爷有工资慢慢还就可以了。”
“差多少啊，我现在有钱，以后也可以再挣钱，自己也花不了多少，这钱还了也安心，奶奶不要跟我见外了。”
“不能要你的，你这个钱啊以后等我们不能动了，多孝顺你爸，他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心里疼你。他们之前累的钱都给你交上学的费用还有抚养费了，现在腿刚好一些，以后劳动起来也是够辛苦的了。”
我突然坐起来，难以置信回想刚才的话：“他说他挣的钱，都花在我身上了？”
“是啊，要不那边的人怎么能带你这么多年呢？”
奶奶好像也不知道柳菁的事情，心里有些不好的想法：“那他怎么说柳菁的？”
“这是我跟你爷商量的，你妈心气高，bj的房子哪里能买得起啊，我们就说等把贷款还完，把这个房子过到你爸和你的名下。本来是想给你的，她这样子也觉得没个自己的房子，等把房子给你爸，她就能回来，你们才像一个家，我跟你爷爷搬出去。”
“奶奶对姜阿升真好。”
“奶奶知道他重男轻女，你们也接触得很少，你跟他不亲，等以后啊就都懂了，做父母的心，一辈子都是为孩子考虑的。别记恨你爸，他不带你，心里也是有你的，毕竟你是他的孩子。”
我知道多说无益，刚刚压在嗓子里的真相被吞了下去。姜阿升是他们唯一的儿子，他们终归是会为他考虑的。
“奶奶，我走了以后，你们后面怎么过的啊？”
“你走后，我哭了三天，你爷爷也是三四天没吃下饭，我们天天挂念你，特别是换了新家，留了你的房间，就更想你了。”
我握住奶奶的手，奶奶手上的茧子更多了：“以后多来陪陪你们。”
奶奶点头
爷爷奶奶这么多年的作息一点没变，四五点起来给我们做早餐，听见动静，我也出来了。
“爷爷，你们要做什么？”
奶奶看到我：“多多，怎么起这么早，你不去多睡会儿？”
“我不困了，这都准备做什么呀？”
爷爷剁着肉说：“做你最爱吃的卷卷，你奶奶和面炸个小果子。”
这在以前是过年才能吃到的：“奶奶我来和面吧。”
“行，那我帮你爷爷摊鸡蛋皮～”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以前家里是灶台，他们也经常这样在厨房忙碌，下面还会烤几个红薯，随着饭菜做好，香喷喷的红薯也出来了。
我们在厨房里说说笑笑
“老婆你们起得好早啊。”
奶奶停下来动作，郑重地看着我们：“多多，你跟小天要结婚啦？”
我瞪了还在伸懒腰的tao：“他爱这么叫，奶奶别在意。”
“日子定下来，爷爷奶奶给你们包红包，多多认准的人，我们放心。”
tao倚在门边笑嘻嘻地看着我们
“爷爷奶奶做好吃的呀，我也要帮你们。”
“奶奶看了看，小天你帮多多和面吧，这个面硬，要有劲儿才行。”
tao洗了手，把我盆里的面抓了一把，放在手上来回揉搓把玩。我抽出了手，让他把搓成快反成光球一样的面团放进面盆。
把面盆的主场交给了他：“两个手都放进面盆里，左右手来回揉搓按压，不对不是这样揉搓。”我握着他的手背，教他怎样使力。“对，这样子加重力道往下按压。”我的手也按在他的手上加重了力道：“好了这个面可以翻过来，以此类推。”
我抬头看看他：“你学会了吗？”
他一直注视着我，快速地亲了一下我的额头：“老婆教得好，学会了。”
“你…你自己好好和面吧！”我转身走开了。
厨房里传来爷爷奶奶的笑声
不一会儿tao跟爷爷奶奶聊了起来，不会的地方爷爷奶奶也是指点一二。我坐在外面的沙发上，听着，一个幸福的家庭或许就是这样的，简简单单又其乐融融。
吃早餐了，爷爷奶奶把姜阿升的饭菜盛好，才去叫他起来。
我厌恶地问了一句：“爷爷，这么多年他一直这样吗。”
爷爷笑着说：“他跟小时候一样，日上三竿才起。”
tao跟爷爷奶奶熟络了以后，他们仿佛更像一家人，言语之间也是说说笑笑。
我看着他，觉得很恍惚，之前他是夜店里的脏辫男孩儿，现在他就是普通家庭惹人疼爱乖巧懂事的孩子。
专心聊天的他转身看到我看着他，拉着我的手：“老婆一天不看我都不习惯。”
我甩开他的手，爷爷奶奶跟着笑起来。
“你家是做什么的。”姜阿升突然开口。
“做贸易。”
“在bj吗？”
“国内外都有。”
“外面那辆车是你的吗？”
“是的。”
“不错不错，你家蛮有钱的。”
“小生意而已。”
“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看老婆的意思。”
我吃惊地看着这个不羁的少年，他想过结婚？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在我脑海中消失，他只是一时新鲜而已。
“多多现在也很优秀，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在bj多，在我们这边很稀缺了，以后这个彩礼可不低的。”
“嗯嗯，一切按照多多这边的来嘛，我没有问题。”
全程审问，奶奶觉得这个话题有些尴尬，插口道：“现在都讲究自由恋爱，孩子们真心喜欢，彩礼不彩礼的都不重要，年轻人哪有什么钱啊，也别给年轻人压力。”
爷爷耿直地接了话：“我们也要给多多存些嫁妆，孩子的钱咱们做大人的一分都不能动。”
姜阿升一脸不满：“爸妈，你别管，孩子是我生养的，我来管，你们这个观念都不对。”
“阿升，怎么不对了？”奶奶好奇地问道。
“我娶她妈的时候是不是给了彩礼了？她妈的娘家是不是也给了嫁妆了？”姜阿升用手指头敲了敲桌子继续说：“多多再算是个孩子，也是个女娃，以后嫁出去了那就是他们家的人了，我生他养她这是不是要给？”
“阿升啊，孩子以后有能力肯定会养你，她要是没这个能力，你当爸的也肯定要给女儿多想想。多多有了这个对象，以后不会不管你的，但是你不能说就一定要求孩子给啊。”
“妈，你别说了，我现在都不能指望她，还能指望她以后养我啊，这可能信。”
tao疑惑地看着我，他越来越生气，刚要开口，我拉住他掐了一下，摇摇头。
姜阿升放下筷子，点燃一根烟：“不跟你们说了，你们也是不会教育孩子。”
我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爷爷奶奶，做的卷卷跟小时候一样好吃。”说着我夹了两块放在他们的碗里。
爷爷奶奶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又夹了一些菜给tao，他们不想因为这些话，影响我在tao心中的位置。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到了早餐结束。
下午计划带爷爷奶奶去趟商场，买一些衣服鞋子。
姜阿升也跟了过来
上了车，姜阿升盘问这辆车多少钱。
tao不耐烦地说了句小百万后
姜阿升倒吸一口凉气，顿时变得毕恭毕敬起来，连连夸赞。
爷爷奶奶倒是很有趣，一直在叮嘱我们年轻人少花钱，多存钱。
听的tao连连点头：“爷爷奶奶说得对，家里人挣钱不容易，我应该好好工作，少花钱，这样不就是成啃老族了吗。不过爷爷奶奶我可不啃老，我家的一些工作，我也在管理，我那些车啊，都是创业的时候买的，我守着家呢，不败家。”
爷爷奶奶在后面满意的夸赞tao小小年纪有想法
我们来到商场，导购很热情地围了上来，老年人的店面不多，我们在这一家挑挑选选，也买了不少。
爷爷奶奶节俭惯了，一直劝我们少买，够穿的，最后每个人拿了四五件我们才离开。
来到超市
姜阿升看到空调：“这大热天的，你们在城里好啊，有空调吹，不像爷爷奶奶人家送了一个二手的，用到现在。”
来这里也是打算买个空调的，现在天气还很热，那个空调一看也是有很多年头了。
“老婆，我们给爷爷奶奶换个空调吧。”
“嗯嗯，好的。”
奶奶连忙阻拦：“不用不用，那个空调也能用的，我和你爷爷觉得挺好啊。”
“奶奶，换一个吧，我和tao也吹呢。”
做长辈的就是这样，自己苦点没什么，孩子们用得开心，再贵重也竭尽全力。
爷爷奶奶没有再阻止
我们找导购确定了款式和地址，他们会送过去。
“老婆，买个冰箱。”
“好～”
“老婆，买个洗衣机。”
“好～”
“老婆，换个液晶电视吧。”
“好～”
tao此刻非常兴奋，像是要给自己的新家购办家电。
“多多，除了空调，后面都不用买的，衣服我都手洗，冰箱家里有个小的就行了，咱们那个小彩电还是可以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