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三十七-是梦？还是死亡？（2 / 2）

老大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也许应该按着民间传说讲的那样，去找可以投胎的奈何桥？

反正他的脚往着不由自主的动着，往着从起身时就看见的那条河流慢慢靠近。

河流就在脚下，老大停住，蹲下看向河面。

河面流动着水，没有声音，很是安静，老大从刚才开始靠近这条河就注意到了没有水流声。但更多的还是河面上飘着的纸船更吸引老大的目光。

“这是什么？”

老大现在就像有孩子气一样，伸手拦住距离自己最近的一艘纸船，把它从河面上拿开。

只是一副纸船，没有什么独特的。但是本应是放在河面上的，但是纸船的底部，整个船身都没有湿掉一点。

老大也是注意这点，他翻来拂去的查看着这艘纸船，却真就没有发现一点湿掉的地方。

“这难道不是纸做的吗？”老大有所怀疑的把纸船从双手拿住，两手用力的往外扯，就这样把纸船“刺啦”的扯破了。

纸船轻松的裂成两半，老大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果然是纸做的嘛，但为什么会不沾水呢？又是谁做的它们放在河面上？”

老大的双手各拿着纸船的半截，眼神往着河流的上游看去，在视野中的河流尽头，无数的纸船还在往这下游飘来。

在老大的目光投向河流上游时，他并没有发现，从自己撕裂的纸船中，幽幽的飘出一股蓝气，往着低空中凝聚着。

蓝气出来的很多，仿佛纸船就是一个无底洞，直到凝聚出一个人形模样才停止。

老大起初没有注意，他的目光从河流的上游处缓缓收回时，才发现自己身前蓝光慢慢凝聚出的人形。

“我天！”这突然的出现状况，完全是吓到了老大。本来是蹲身在河边的他，被吓得直接往后一仰，双手握着得两端纸船，也全被甩进河流中。

蓝气凝聚出的人形，现在开始逐渐刻画起身上的细节。面部的五官，身上的四肢，甚至连表面覆盖皮肤的衣服，都逐渐刻画出来。

“这是？人？”老大虽然被吓住了一下，但作为生前的职业，又让他很快的恢复冷静。从黑土地上爬起，往着前面仔细观摩，“还是个女人。”

老大看出面前人形胸口的凸起，并且从外表上看容量还是较大的类型。

女人穿着浴袍类型的大衣，裹住的身形轮廓很是完美。蓝气连她的头发也凝聚出来了，散落着足有肩膀下一寸距离的长发。

老大仍在盯着女人看，他主要的是看着那女人的脸，蓝气最后勾画着女人的面容。

先是一双眼，紧闭着眼皮，却能仿佛可以感觉到她的眼睛会带有一些魄力，再勾勒出鼻，放在脸上无异是给容貌上加分，最后则是那双嘴唇，饱满而又泛着光泽，老大的目光都被深深的吸引住。

“美女，可真就是美女，不过这家伙，是怎么跑到纸船里面去的？”

虽然对方是长的好看的女性，但老大的注意力也没有太久放在她的身上，他是有定力的。

蓝气完全把女人勾画出来，便就融入女人的身体中，化为她身上的一体，消失掉了。

而女人，则也在最后一缕蓝气进入身体之后睁开双眼，面露冷酷。

她看着眼前的老大，老大也是正视着她。

她的眼中透出一股疑惑，老大眼中却表示着友好。

她开口问道，老大开口回道。

“这里是梦？”

“这里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