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无明众生 好恶用事(1 / 1)
“是的,我们人与人之间还是要有感情的。理性客观是为了我们能够发而皆中节,是该喜则喜,当怒则怒,绝不是为了无喜无怒,那不是人道。我们修习静心之法,是为了感而遂通,不是为了无感情无感觉。真正达到静心,达到寂然不动,那就是至诚状态。唯天下之至诚唯能经纶天下之大经,立天下之大本,知天地之化育。所以我们的寂然不动,不是无情无义无感的麻木不仁。我们的努力不是为了实现动物性的利欲满足,努力为了让我们人类生活的更美好,有超越性的文明。”女娲说道。
“是的,女娲说道好!我们人类不能总是处于动物的弱肉强食阶段。我们是有仁爱之心的人类,所以我们并不崇拜弱肉强食,我们并不会恃强凌弱,我们坚持的仁爱之道就是认为公平正义比太阳还要有光辉。”伏羲说道。
“是呀!贰负为什么会空虚,会绝望,弱水姑娘为什么会被盘古大帝选择辅助英招?因为弱水姑娘是一个真正的独立的人。独立不是没有情感,不是不关心爱护他人。独立恰恰是有真情有真义,恰恰是懂得真正的关心仁爱他人,不是虚情假意,逢场作戏的表演,而是洗净了心灵的至诚、寂然不动者。所以弱水姑娘只要对待外物世界再提高观察能力,和提高处理问题的能力,也就是穷尽义理和数理,将来一定会更厉害。”傲洪说道。
“是的。无明众生,好恶用事。他们的好恶不是基于理性也不是基于感情,而是动物性的**驱使。没有洗干净自心,透不出亮光来,怎么能够看的清楚自己,又怎么能够照亮他人和世界?所以我们修习静心之法,是要除去虚伪自私的不可欲,而是要保留人性真情真理之可欲。尽人事,知天命!人事是什么?穷理尽性而已。穷理就是不断认识世界运行规律和人类本性,尽性就是用尽全力,不断扩充人性之美之善,然后才是知天命。许多人动不动就说天命如此,真的知天命了吗?有没有穷理呀?穷理以后有没有尽性呀?没有乾健不息,怎么能够知天命?不过就是懦弱无能的借口。”伏羲说道。
“伏羲头领说的是呀!贰负就是把自己完全无情无义无感化了,去掉了所有的善良**。我们在徳傲长老说的这个用间之道中明白了,就是规律性的数学之度,也不能执着,因为数度的应用也是有范围,讲条件的,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所有我们只有充分运用人的智慧知识经验,适时而动,在必然和偶然性之中寻找有利的时机。只有真正独立自由的人,才可以战胜一切困难。因为真正的独立自由就是至诚的,就是拥有了一颗洗净了的心灵,能够不取于鬼神,不靠运气偶然;不象于事,不验于度,能够完全看到一切真实真相,不会被任何表象迷惑,不会被任何定理范围定住,完全成为了自己,这个就是尽性,也就是真的成为了我自己,这个才是独立自由,才可以动而胜人,发而皆中节。所以一切外在都是辅助次要,人类自己才是战争中胜利的关键,这个才是先知!”弱水说道。
“弱水姑娘说的是呀!成己者仁,成物者知。内外之道,主次之分,轻重之别。所有的理论方法都是为人类生活更美好服务的!所以我觉得,徳傲长老说的这个间谍卧底之法,主要还是要充分发挥人的主动性,绝不能依赖、被动,哪怕是神秘莫测的鬼神、现实存在的现象,还是经验和规律,都不能依靠,只有用人的智慧知识,发挥主动性,随时而中,适时而动,才能动而胜利。”戎宣长老说道。
“戎宣长老说的也非常好。我觉的徳傲长老说的这个用间谍卧底,并不仅仅只是说头领领导使用人才重视间谍,也说了我们应该如何当好一个间谍卧底。那就是,知敌之情,怎么知敌人的真实情况?我之前听过一段话:虽有先王之道、圣智之谋,非揣情隐匿,无所索之。此谋之大本也,而说之法也。常有事于人,人莫能先,先事而生,此最难为。故曰:揣情最难守司。我觉得这个我们有必要探讨一下,可以更好的提高我们测深揣情之术。”傲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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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说的是,揣情之术从某个角度来说,可以算得上是一种间谍的战术运用。我们华胥国部落也叫在旁术。也就是指那些专门供君主取乐的滑稽演员和小人、君主身旁的亲信和侍从,君主还没有下命令他们就连连应承,君主还没派遣他们就唯唯诺诺,君主的意图还没表达出来他们就察言观色,曲意逢迎,以预先揣测到君主的心思。这些人与君主一起进退,与君主同应同时,同一腔调、同一步调行事,以改变君主的心意。做人臣的对在宫廷里服侍的近臣奉上金银玉器,珍贵玩物,又在宫廷外帮他们干一些违法乱纪的事,以此让他们去影响君王,这就叫做“在旁”。这无疑是从君王身边的人中探得真情的一种权术。”伏羲说道。
戎宣长老说道:“伏羲首领说这个话非常好,我在之前的长目国部落就亲身遇到一个人真的是,口有蜜、腹有剑。我们长目国部落灭亡也都是因为他的原因。这个人就是我们长目国当时的长老,他就是我们长目国第九代首领那天的堂弟叔良。因其善音律,初为负责宫廷宿卫、仪仗的低级官吏,后靠着一套曲意逢迎的本领,爬上了大长老的高位。当了大长老以后,他在与人接触中总装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使人以为他是一位忠臣。实际上,他却满肚子坏水,随时可能暗箭伤人。正如后来我们这些侥幸生存下来的长目国民众评价他说道:叔良为长老,凡才望功业出己右,及威望所厚、势位将逼己者,必百计去之。尤忌仁义之士。或阳与之善,啖以甘言,而阴谄之。所以叔良是口有蜜、腹有剑。我们还总结出来一个道理,就是一定要远离口蜜腹剑的人,坚决不能要这种人合作,更不能让这种人管理国家部落。”
“口蜜腹剑这个词语总结的好,总结的好,现在社会上这种人太多了,太多了。我们要把这个词语做为一个普通的常理和后代们说,要代代警示后人。”傲洪说道。
“傲洪长老说的是呀!我们部落首领那天由于叔良善于讨好在那天跟前服侍的仆人和宫里的妃子,得以掌握那天首领的一举一动。因此,每次上朝议事,都十分符合那天首领的意图,故而深受那天首领的宠爱。不久,叔良也得以由长老升为大长老。那天首领还想任命叔良为首席长老,为此还专门征求过上一代首席长老同天的意见。同天才能卓著,为官清正,他明确表示反对,因而得罪了叔良。这时那天做首领已有多年,因政绩卓著,国家繁盛,便渐渐懈怠下来,生活上也逐渐奢侈腐化,懒于处理政事。叔良善于窥测那天的意图,日夜想着如何陷害中伤同天。同天因为个性耿直,遇到事情,只要是认为不对,就要向那天首领争论,所以并不为那天所欢迎,何况还有叔良的蓄意陷害中伤呢?”
“习惯了阿谀奉承,谁还会接受批评呢!每个人都会在阿谀奉承中迷失自我,真正能够做到寂然不动至诚的独立自由的又有几个人呢?”傲洪感慨道。
“是的呀!当时那天首领的惠妃爱倾后宫,所生的两个儿子寿王、盛王特别受宠爱,而那天的大儿子昌平就渐渐的被疏远了。叔良遂在那天首领面前诬告大长子昌平等有怨言,并结党营私,图谋不轨。那天首领大怒,欲废掉大长子昌平,与同天长老商量。同天认为,大长子乃国本,生长于宫中,受陛下的亲教,并没有过失,那天首领不能因自己的喜怒而废掉他。那天首领听后,大为不悦。叔良当时在场一言未发,后来却在那天宠爱的仆人面前挑拨道:首领的家事,何须与别人商量?言外之意,是说同天太专断。叔良自己又趁机在那天首领面前说了一大堆同天长老的坏话。”
“看看,自古以来我们先辈们就告诫我们要亲君子远小人,举贤而黜不肖。这些道理难道那天首领都没有听过吗?为什么总是要和这些小人在一起,要听这些所谓的表面忠诚者实际上只是宵小之徒的谗言呢?说到底还是他自身格局认识太差,只能和这些同类同层次的人一起。俗话说的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看看一个人身边有些什么人,就能够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了。自己是小人就肯定喜欢小人,自己是君子就肯定喜欢和君子在一起,这个就是之前九头蛇说的,涣其群元吉。涣,贤者,有光明而能扩大光明的人,这样的人聚在一起,说明天下有道,是大吉大利的。如果都是小人聚集,那可就凶险了。涣有丘,匪夷所思!一丘之貉,小人聚集就会有大问题。”傲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