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我·你·他(3)(1 / 1)
血红的蔷薇在寒冷的季节里到底在为谁的爱情而绽放,飘忽的蜜意粘合着破碎的幻梦让忧伤变成了谁的幸福,孤独的灵魂在时空的涵洞里到底在为谁的梦想而追逐,自由的意志借助着倔强的性格让迷茫变成了谁的坚定,正义的号角在沦陷的低地里到底在为谁的信仰而高歌,温柔的慈悲拯救着贪婪的欲望让仇恨变成了谁的宽恕,幸福还是幸福的影像,坚定还是坚定的样貌,宽恕还是宽恕的形态,一切真实的面孔终究打破了虚假的骗局赢得了博爱的眷恋,没有失望的念想只有一丝浅浅的感动。我和我的妻子花仙橙水瑶一行人被花锦之国的将士们关入了牢狱,我的儿女们畏缩在我的妻子花仙橙水瑶的怀里露出了惊惧的眼神,村民们跌坐在阴暗的角落中捂着伤口不停地唉声叹气,统帅黄炳晟拖着一条细长的皮鞭出现在了牢狱的外面,借着昏暗的光线我看见他的面孔苍白的如同一地霜花,当我继续盯着他的身体进行打量时,我惊奇地发现他拿皮鞭的手腕上戴着一串珍珠手链,我记得这串珍珠手链是我曾经与公主青云璐分别时我亲自送给她的,我猜想公主青云璐的死因肯定与他脱不了干系,我回过头来对我的妻子花仙橙水瑶说公主青云璐的死他有重大的嫌疑,我的妻子花仙橙水瑶点点头将儿女们搂得更紧了些,统帅黄炳晟推开牢门要将我们所有人抽打得遍体鳞伤,他高举着皮鞭大声怒吼着仿佛在他面前的是一群沉默的羔羊,我的妻子花仙橙水瑶急忙从衣兜里掏出一瓶药水交给了统帅黄炳晟,她说这瓶药水是花族世代流传下来的灵丹妙药,它可以让获得此药水的人长生不老,统帅黄炳晟接过这瓶药水放下了高高举起的皮鞭,他没有多想打开瓶盖一口气将药水喝得一滴不剩,我的妻子花仙橙水瑶趴在我的耳朵上说这瓶药水并不能使人长生不老,相反它是一瓶可以让人说出实话的吐真剂,我亲吻着我的妻子花仙橙水瑶的脸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我们背转过身望着儿女们不让黑暗渗透每一片光明的领地……
晨曦的前奏浸润在暗黑的夜色里到底能不能等来白昼的光焰,白昼的光焰温暖了冰冷的季节让孤单的雪花总算有了一个归宿,虔诚的信仰迷失在杀戮的游戏里到底能不能支撑宽恕的力量,宽恕的力量化解了复仇的暴怒让恍惚的噩梦总算有了一个终结,自由的意志禁锢在混沌的脑海里到底能不能唤醒本善的情怀,本善的情怀感染了罪恶的疯狂让恐惧的眼神总算有了一个慰藉,幸福折返了几次终于获得了飘渺的希望,在宿命的卑微里轮回开始抵达下一个终点然后又运行到了梦开始的地方。“公主青云璐的珍珠手链为什么会戴在你的手腕上,她是不是被你杀害的?”我定了定神,严肃地问道。“公主青云璐的确死在了我的手里,我原本想让她做我的女人,可是她不但不同意还咬伤了我的手腕,我一怒之下掐住她的脖子不料竟使她窒息而亡。”统帅黄炳晟呆呆地望着前方,默默地说道。“国君紫泽旭一点也没有察觉出来你有重大的嫌疑吗,他为什么对这件事情不闻不问?”我沉思了片刻,继续问道。“他很早就看出了我对公主青云璐怀有爱慕之心,他也怀疑过公主青云璐的死亡与我有直接关系,可他不得不为自己没有真正的实权而向命运妥协,花锦之国的将士们都由我一手掌控,他们宁愿相信我也不愿相信一个外人。”统帅黄炳晟站在原地,如同木偶一般。“难怪国君紫泽旭每天会借酒消愁,原来他只是一个傀儡的国君而已,虽然他早就成了花锦之国的国君,但他仍旧摆脱不了是月泉之国王子的阴影,花锦之国的将士们根本不愿让一个外人来执掌国政,他们骨子里对这位国君充满了厌恶与排斥。”我恍然大悟,失望地说。“能够登上王位的人应该是我而不是他,能给国度带来荣耀的人应该是我而不是他,能给子民赐予幸福的人应该是我而不是他,我深受将士们的拥簇又有长足的远见,而他呢,什么都没有。”统帅黄炳晟低垂着头,冷冷地说道。“国君紫泽旭的潜力是巨大的,我想国君青恬江不会看走眼的,而你流露了太多的狂妄与傲慢,即使成为国君也不会长久的。”我踱着步,慎重地说。“我们必须想出办法逃离这座牢狱,我们必须找到援兵帮助国君紫泽旭夺回王权,花锦之国的争斗不应该再继续蔓延。”我的妻子花仙橙水瑶走到我的身边,亲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