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丧尸大军和城卫部队的战斗(1 / 2)
在中军行营前,哈维尔和一个举动异常的士兵正在兵刃相向,一剑逼退那个士兵后,哈维尔发现了巴克,并朝他大喊,“嘿!巴克!过来帮忙,帮我按住他!”
“你疯了吗,哈维尔?都直接向你挥剑了,这不是叛乱吗?”巴克边拔剑边朝着哈维尔大喊。
当巴克走到那个士兵的附近的时候,那个士兵回过头来看着他,并发出狰狞可怕地怒吼,让巴克直接吓了一激灵。
”什么鬼啊?这是,丹?”巴克直接尖叫了出来,这个声线要是让莱昂纳听到的话绝对会直呼内行,当然无论是谁看到现在这士兵的模样都会被吓出海豚音,头发几乎是掉光了,眼眶严重塌陷,两眼翻白向外冒着红褐色光芒,浑身的肌肉萎缩严重,但是握着剑的手却是异常地有力,而脸部更是令人恐惧,原本那个俊俏的少年现在却变得恐怖异常,两颗露出嘴唇的獠牙,原本青白色的盔甲上沾染了丝丝血迹在此时看来反而更像是地狱的走卒。
“丹!你这是怎么了!”巴克连忙挡住丹劈过来的一剑,冲着这个昔日的同僚大喊。
“该死的!他已经不是丹了。”哈维尔痛苦的大喊了一声后,找准机会从丹的身后一剑将丹的脑袋砍了下来。
“我的老天爷!你刚刚把你的小舅子给砍了脑袋!你有什么毛病吗?!”巴克丢掉剑抱着自己的脑袋惊讶地大吼。
“闭嘴!巴克。”哈维尔也是朝着巴克怒吼了回去,大概是雨将他琳的稍稍有点清醒了,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后,抱起地上丹的头颅默默地走向自己的帐篷,头也不回地朝着巴克来了句,“先跟我进来吧”之后便摇摇晃晃地钻进了帐篷中。
巴克则是捡起刚刚被自己扔在地上的单手剑跟了上去。
哈维尔的中军大帐很大,因为每次都要进行排长级别上的会议,所以这里面能够容纳大概快八十余人,而巴克进了大帐之后所看到的也就证明了他的这个猜想,帐篷里面足足有五十多号人,而且人人带伤,从装束上看基本上不是巡逻队的要么就是处理各营事物的文书人员,往常比较熟悉的那几个营长指挥官今天居然一个都不在,每个人脸上都弥漫着哀伤的气息,在巴克进来的时候甚至还纷纷拔剑紧张了一会儿。
“怎么了这是,外面不正常,怎么军营里面也是这个样子,别告诉我你们在搞什么演习?”巴克紧紧地盯着哈维尔。
“正如你说见,我们的人都被下毒了,而且倒下去的人明明已经失去了生机,居然还会趁着我们的兄弟不注意突然暴起将我们活着的兄弟击杀,而在大帐里面的这些人就是城卫部队剩余的人了。”哈维尔一边说着一边用一块布巾将丹的头颅包裹了起来,然后隔着布巾贴着丹的头颅无声的落泪。
“一千多人的城卫部队!怎么就剩。。。就剩这些了?”巴克明显很不相信,使劲地摇头,突然有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巴克回头一看,是自己在城卫部队的熟人,二营的文书凯奇·斯特兰。
在巴克的印象中凯奇是一个开朗、阳光的小伙子,而眼前的凯奇却好似丢了魂一样,肩膀上绑着染血的绷带,脸色十分难看像是失血过多的样子,而在他看向自己的时候,眼神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哀伤和悲痛。
“巴克,伙计,我们被坑了,那帮该死的贵族用加了不知道什么玩意里面的粮食假意好心地送到了我们这里,而我们这里,你也知道,这里平民都是军中将士的亲人,所以将军就作主分发军粮给平民救济,这同样也使我们平时军粮供应很快也就告竭了已经连续缺粮好长时间了,大家伙都吃了好长时间的步兵口粮了,将军嘴巴都吃出口腔溃疡了,这个时候,你想想,明知道那帮贵族不可能这么好心的给大家伙送一开始他们从安多哈尔抢购的粮草,可是肚子实在快受不了了,也就抱着侥幸的心理试试了,结果也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天哪,那你们为什么还好好的?”巴克转念一想,如果要是吃那些被感染的粮食的话,为什么凯奇他们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这里的有些是巡逻队的兄弟,轮到他们值班了也就错过了午餐点了,有些就是像我们这样的营部文书人员或者警卫人员,我们平常都是因为营部事务和站岗值哨所以得等他们把餐给送过来的,现在看起来我们反倒因为这些事务活了下来。”凯奇苦笑着低下了头。
“巴克,我听说了关于安道尔和安多哈尔那边的瘟疫问题,但是我们谁也没有把瘟疫的可能往粮食上去靠拢,这就使得我们现在在没有征兆的前提下中招了,当然也怪我经验太少,太过天真让各位同僚遭此劫难,我对不起大家!”哈维尔面如死灰地看向巴克,随即朝着周围的战士鞠躬道歉,突然,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刀对着自己的脖子就要自刎。
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即使最近的士兵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不过,好在巴克之前在酒吧和休斯玩飞镖输了之后就一直苦练投掷技巧,就在哈维尔把刀往自己脖子上划去的那一刻,巴克将自己手中的单手剑掷了出去。
“叮!”的一声。击落了哈维尔手中的刀,旁边的士兵连忙把将军附近的危险物品收了起来,避免他再想不开。
“你tm有病是吧?哈维尔,作为王国最年轻的将军你就这点心理承受能力吗?”巴克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开什么玩笑,王国最年轻的将军居然在自己的面前做这种三岁小孩的置气行为,而且还是自己的同乡,做为斯坦索姆人最不应该的就是做这种轻言放弃的事情了。
“你觉得你这么做很酷是吗?你觉得你这么做对得起刚刚被你杀死,哦不对,我想那种情况下应该算是对丹的解脱,好吧,伙计,听着,自暴自弃只会让你的墓志铭上写个下关于你是蠢货的留言,好好带着丹的那份活下去,去实现他所想要实现的东西,知道吗?!”
巴克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之后,稍稍地有些气喘了起来,他本身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加上早点当警察的时候运动神经虽然很发达,但是却是落下了轻微哮喘的毛病,你让他砍人打架可以,你要是让他激动地跟别人吵架,他就可能会受不了这个气喘的毛病。
不过此刻的巴克可没有估计那么多了,毕竟如果作为城守部队的最高指挥官要是就这么心态爆炸了,那也不用玩了,剩下这些没了主心骨的将士就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了。
或许巴克的话刺痛了哈维尔又或许是刚刚把包着丹的头颅的布巾跟碰开了,看着丹的眼睛仿佛也像是在责怪他懦弱的样子。
哈维尔低下了头,但很快他又重新抬起了头,眼睛中的神彩比刚刚多了一丝坚毅,从一旁的亲手手中接过佩剑,收回自己剑鞘,朝着巴克庄重地行了个礼。
“巴克老弟,我欠你这一次。”
“所有城卫部队的兄弟,我知道大家刚刚从那些‘战友’身边逃出来,但这不是负责任的行为,他们曾经是能够把后背交给我们的兄弟,而现在他们的身体却被那种邪恶的术法给控制了,从某种意义来看已经成了我们不得不杀死的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