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谁谓山公意,登高醉使回(2 / 2)
赵祯在这一次事件之后,也是像历代先君一样,启用了一些平常一点的大臣,再也没有一个锐意进取的大臣来推动改革。这样虽然天下还是盛世景象,但是这士族大家以及地主阶级就被无限的壮大。而民众的生活虽然也是逐步的提高,但是仍然没有那些有钱的人增长的快。
这样京城里的人来这里的就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人员涌入,这里虽然还是一个庄,但是人员足足已经有着十万余人,在几年以前修筑的城墙眼看就要装不下这许多的人。
周群林的布匹生意和丝绸生意依旧十分的火爆,在这里看不见多少的穿着多么的不堪。这几年的布匹产量的增长和丝绸产量的增长,带来的便是服饰的多样化,这些年周群林甚至在江南一代收购织机,希望自己可以做到一些丝绸的垄断,但是苦于自己没有哪一些的财力。
周府的规模并没有太大的改变,一下马车,韩郴便冲向自己的父亲,周群林看着自己年近八岁的儿子朝着自己冲来,自己亦是高兴。
看见儿子跑过来,周群林将自己的儿子举的高高。欢快的在一起谈论着这几天京城里的见闻奇遇。
周群林自己是知道整个京城为什么会这样,他在文汝诚刚刚进城的事或就知道宫里发生的事了,所幸皇家将这一件事情给完完全全的封锁了,没有给整个京城带来多么大的混乱。
周群林可以做得这么大的一个家业,看来在这京城之中还是有着不小的势力的。京城里的人一草一木虽然不至于他都知道,但是皇家的事情,看来周群林还是可以略知一二的。
韩郴和文汝诚在周群林那晚上的陪同下吃玩了接风宴,也并没有等待多长的时间。韩郴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圆桌上,稀稀疏疏的菜品并没有剩下多少,文汝诚看着坐在一旁的周群林说道:“这一次去到京城,可是京城里面的情况不怎么对,我们刚去那一天,京城里的城门竟然封闭了多个。”
“这情况一般来说是朝中出现了重大的变故才会导致这样子的一些事情,可是朝廷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的情况,这就说明这问题不在朝廷之中,出现问题的地方自然是那宫墙之内。”周群林冷静地分析道。
“这汴京城的城墙高大,每次进去都是将人压得喘不过气来。”文汝诚说道。
“刚刚而立之年,你还有着自己的大好前途。我只有一个儿子,希望可以把这孩子养的成才,这方面文先生可要多多尽力。”周群林的一番话说出口,文汝诚顿时觉着自己现在才是浑身的不自在。尤其是当周群林对着自己说出文先生三个字的时候。
韩郴的房间。
韩郴刚刚回到自己的家里,浑身不自在的躺在自己的床上,亦或一会儿跳下这一个床,看来自己是时候得去捣捣乱了,这也不是因为什么,而是自己在这外面的时候着实没有什么玩的。捣乱自己可是在行了。
不对,捣乱这东西可是一些熊孩子的专利,自己怎么可以去捣乱呢?
是啊,这和自己原来的人设根本就不符合,韩郴怎么能自己去捣乱呢?韩郴想了想,算了还是读书吧,这样才可以展示自己并不是什么也不会,这样才可以找到一个事情看看。
此时文汝诚走进了房门,看着半躺在这床上的韩郴问道:“小伙子,你不无聊啊。”
韩郴站起身来,对着文汝诚说道:“先生明鉴,学生并不感到无聊,只是一时无事所做,心里愈发寂寞。”
文汝诚听到这前后矛盾的语句,不禁想笑一笑。
“你这既然不无聊,那么为什么无事所做还会在自己的心里愈发的寂寞呢?”文汝诚对着韩郴问道。
韩郴此时也不知道现在到底要怎么的来应对这老师。
“我是觉着不无聊,就是寂寞,寂寞啊。”韩郴笑道。
“你这厮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的油嘴滑舌起来,在我的印象里,你在前次和我一起进京城里面的时候可不是这一番嘴脸,过了几天怎么变得这一番模样了?”文汝诚朝着眼前的孩子问道。
“先生,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一次进京城对于我来说最大的收获在于那一个大哥哥对于你的态度以及处事方式。你看看他对你也是像我一样的样子,我觉着我们这样用不了几年也可以我就像他一样了。”韩郴对着文汝诚说道。
听得韩郴的话语,文汝诚则是选择了淡然一笑。
“你这孩子,虽然只是寥寥七八岁,没想到你竟然直接学会了什么察言观色,这一点我可是比较喜欢的,希望你可以一直保留这一个优点。”文汝诚开心地说道,“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啊,那什么叫做察言观色对于我来说还是一件完完全全遥不可及的事情。还有啊,不要这么刻意的去完成自己。你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你就是什么样子的。”
“先生,那一个大哥哥似乎和你认识多年一样。”韩郴好奇地问道。
“就算我俩相识多年,你依旧是我的学生,这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文汝诚对着韩郴说道。
韩郴听到这一句话,心里瞬间觉着释然了许多。
自己也就是从来没有想到过这许许多多的问题,现在的这一些问题对于自己来说也未免有一些太遥远了。
七八岁的年纪,自己要怎么做,自己就是扎头于学习当中。这好像才是自己自己应该的事情。
“先生认为我现在的这七八岁的年纪,我可以做一些什么才不会这么的无聊。”韩郴的问题脱口而出。
“你呀,要知道这你得年纪就是读书写字才不会辜负你的这一个年华。”文汝诚说道。
“难道我们这个年纪的人都是在学习如何读书如何写字吗?”韩郴不解的问道。
文汝诚心想:这孩子难道还想干一点什么别的东西吗?这到底是要干一些什么呢,那样不如就教他干一些什么吧。这效果应该是一样的。
干什么好呢?这个问题好像也有一点点难住了眼前的文汝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