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剑灵(1 / 2)
突如其来的一问,弄得颜雨也是一头雾水,俏脸上布满了呆滞和疑惑:“什么感觉?”
“没,没什么。”随着关押着女孩的囚笼越来越远,颜玹也是从刚才的呆滞状态中醒来,自从遇到手腕上的那把可以自由变换的白玉剑,奇怪的事情总是接连不断地发生。
这使得他不得不去好好思考一番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对白玉剑的神秘反应越发地感到好奇,颜玹走上前去,与队伍中的一名士兵并排走,询问起他来。
那位士兵见颜玹衣服上的王子特供的徽章,在看见其声旁的颜雨,一下子毕恭毕敬了起来,走出队伍站直,一一行礼。
“王子殿下,公主殿下。”只见士兵右手放在胸前,微微鞠躬道。
颜玹微微一点头,问道:“这只队伍的领队可是父王?”
那位士兵回答道;“回王子殿下,领队的是大王子,队伍中还有两位长老协助领队,由于国王陛下在益斯达尔还有些事物要处理,所以先让大王子殿下带着战俘回来。”
“那囚笼之中,全是益斯达尔的战俘吗?”颜玹问道。
“是的,都是一些愿意屈服的达官贵人,还有就是益斯达尔的公主。”士兵很是耐心地回答道。口中所说的公主,应该就是方才颜玹所看到囚笼中的女孩。
“公主吗,”颜玹小声喃喃了一句,接着又是问道:“那么将这些公主运回城堡该要如何处置呢?”
“这个……”眼前的士兵刚想说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一旁的颜雨则是顺势接过话题:“沦为阶下囚的公主还能算得上是公主吗?当然是随父王处置了,一般来说这些战败国家的公主会分配给胜利方的王子做为仆人。”
“仆人?”颜玹略微有些吃惊,这些昔日里冰清玉洁的公主,如今却为奴为婢?
“当然不只是那种端茶送水的简单的仆人,而是用来给你们男的发泄欲望的工具,更有甚者沦为军妓,乞丐也说不定。”说到这里颜雨双眸微咪,看着颜玹的眼睛,疑惑地问道“你这臭小子问这个干吗?”
突然被这种怪异的眼神盯着,颜玹也有些不舒服了起来,连忙解释道:“姐,我当然没有那种想法啊!”
颜雨给了一旁那个士兵一个退下的手势,见士兵回到队伍当中,这才轻哼一声:“最好如此,不要有那种龌龊的想法,不然你就和你哥哥颜桓一个德行了。”
“姐,颜桓大哥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你对他这么不待见啊。”颜玹从小就很机敏,自然是清楚颜雨对颜桓的有所偏见。
“哼,他啊,我都懒得提,他这个人从小就很自私自利,嫉妒心又贼强。”颜雨回想起曾经的一些往事,眉头都皱了起来,继续讲到:“颜桓他在很小的时候曾经有一位很要好的朋友,名叫谷云,他们是同一剑术师手下的学生,从小一起练剑。”
似乎是想到了那些事情,颜雨开始讲述起曾经的一些往事,那时颜雨还小,是看着他们两个,还有二哥颜虎毅一起练剑的。当时颜桓和谷云极为要好,什么事情都一起做一起分享,与谷云的亲近程度甚至超过了血脉相连的颜虎毅。
但是变故也来得很快,当时是在一次猎斗会中,原本说好的公平竞争,各自为战。颜桓却因为大赛的最终胜利,背信弃义,他不仅在最后时刻抢了谷云的功劳,而且还将他打晕了过去,在谷云眩晕在床的时刻,拔取了大会的头筹。”
听完颜雨所讲的事情,颜玹也是皱起了眉头说道:“如果真是这样,那颜桓大哥做得事确实让人厌恶至极啊。”
从小颜玹便是受到了奶奶以及母亲的良好教育,“背叛”这个词在他的心里完全是极度厌恶的词汇。让他想不通的是,同为一个母亲所生所养,怎么大哥颜桓的心里完全就没有这一个概念呢?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颜玹再度问道:“姐,你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你亲眼看见的吗,还是颜桓大哥亲口告诉你的?还有,猎斗大会是什么?”
面对颜玹的质疑,颜雨到并不觉得奇怪,她知道,面前这个男孩一直正义感很强。于是便回答道:“猎斗大会我们北部地区每三年一次的成人礼活动,百年以来已经成为了北部地区的风俗,届时,会有各国的青年来参加,也是对于你这个年龄,修习魔法的一种考验。一般都是各国的年龄在十四到十六岁的王子参加,所以我是没有参加猎斗大会的。关于这个消息当然是谷云苏醒之后向外爆料的,不过这件事情关乎到我们圣秘约理的颜面和荣誉,在谷云向外爆料了后,消息立即遭到了父王的压制,这才没有一直流传下去。”
“那父王没有责怪大哥做得不对吗?这件事情几乎差点使国家的颜面扫地了啊!”颜玹愤愤地说道。得知背叛者还在逍遥法外,颜玹的心里都有些为谷云打抱不平。
“这就是我对他十分厌恶的地方,从小到大,颜桓做过很多蠢事,损人利己的事情几乎每月都有发生,而父王很多时候对他则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一次实践父王什么也没说。”颜雨也是和颜玹站在同一角度出发的。
“啊?”颜玹做出了一个十分惊讶的表情,脚下的步伐都慢下来了几分。
“对,我总觉得父王对他很是偏心,我曾经问过父王,为什么这样任由颜桓他放纵下去,而父王却说,那是爷爷要离开这个人世的时候对他说得一句话,他说成王败寇,想要真正做好一个国王,必须心怀野性,要想引领国家在战乱中立足,不仅是学会怎么做好一只聪明的狐狸,更要努力成为一匹恶狼。”颜雨说道这里,眼神忽然黯淡了一些。
颜玹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身为儿臣,怎能在背后说父王的坏话呢?
沉默了半晌,颜玹才挤出了一句话:“也许……是父王理解错了爷爷交代的话?”
颜雨当即也是开口说道:“玹,你也知道父王这几年总是外出征战,据母亲所说,父王的心态随着战争次数越多变得越是暴躁易怒。”
确实,这件事颜玹也略有耳闻,好像是奶奶曾经提过。长期的征战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吗?颜玹也不知道。不过他却依稀记得在自己还是孩童时期,父王对他的陪伴,那时的北部地区还是和平年代,没有像现在这般战火连绵。
颜玹陷入了短暂的回忆当中,记忆中的父王也是和蔼万分,耐心地教会颜玹很多的东西:如何成为一个男子汉,如何挥舞起手中的木剑。这与当下父王的性格可谓是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