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稿(1 / 2)
在古西域有个远大的传说,以滴血为利器终断上古人物都会为爱而伤,痛不欲生,人有生老病死爱恨别离,求而不得放不下这样的古西域的传说流传至今。所以大多数漠民都爱戴着漠大的国王。
东方漠大,西方西洲、丹蚩,南方雪峰国北方雍臻。
“师父,你知道我的名字在雍臻怎么说吗?你从雍臻来的肯定知道。”谢焰真是太灵动了,周竺浅笑了。
周竺弹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你们漠大的话是玛尔琪拉,在雍臻的话是谢焰。”
“谢焰。”她真是太蠢了,连国王国后都知道,只有她这脑子记不住。
周竺抬起头,摸了摸谢焰额头上的印记,叹息:“你是在漠大中最美的焰火。”低下手去。
谢焰不明白地去摸额头,那个奇形怪状的印记就没放在心上过,至于周竺在说什么也不懂。
“师父,你教我的那个法术我忘了。”因为自己不会去低下头,跟亲人在撒娇似的。
周竺打了一下她屁股,说:“那个法术怎么简单你都不会,阿禾都会了,一天天都知道玩。”
谢焰用手臂去撞了一下周竺,说:“师父,那个法术太难学了,我学了老半天了,都学不会。”
周竺实在无奈,扶了一下头,站起来领着她到,后院。“我只教你最后一遍。”
双手交叉,慢慢拉开,两指伸直,其他的紧握在掌心,转一个圈,在把法术打出去。周竺跟谢焰讲了很久,谢焰连最基础的都不会,更别说保护自己了。
周竺走之前还要给弟子留本小札,方便她学习,不然周竺考她功课时,又是一问三不知。“你先练着,我还有事。”快步流星地走出后院。
谢焰没怎么问,就接着练习,一遍又一遍,婢女喊了她多少声都没听见,婢女也就没有喊她了。她们倒是喜欢谢禾,法术学得快,什么都会,难怪宫里的娘娘都喜欢谢禾。每当国后陆菱提起自己的女儿谢焰的时候,那些娘娘都巴不得捂着耳朵。
谢焰最讨厌那些婆婆妈妈的恶话,又免不了别人对她刮目相看。
拿着笔墨纸砚抄写佛云寺里的佛经,雪殊瑾叨叨得不行。“大皇子,咱们什么时候回宫里啊?”
他就是嫌这的饭菜不对自己的胃,又不好活动,被那些和尚吵得睡不着,怕吵到祁灺行抄佛经。
祁灺行淡道:“宫里不急着回去,你要是想就先行一步。”继续低头抄经。
雪殊瑾知道自己说了大言不惭的话,掌了一嘴。:“殿下,我其实不是很想走,随口说说,别放心上。”自我嘲讽自个,宫里也就他一个会说。
祁灺行轻咳了两声:“去准备,明天回雍臻。”
雪殊瑾听到这句话,飞速的回房里收拾行李,巴不得今晚就赶回雍臻。
谢焰居然练到了夜晚,饭都没有吃,想到周竺要考功课她就怕得要死,要么被打,要么罚跪,要么不能吃饭……她要是再不会就等着陆菱给自己收尸吧。
心里躁动,一想到就坐在石头凳上,慢慢双手结印,慢慢去领会,自己哪部出错了,半个月都没学会,要是谢禾的话,早比她练得快。
由于自己练不会,就在心里祈祷。谢焰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双眼渐渐闭上眼,双手快速结印,把这个法术放出去,试试威力如何。但是周竺知道,她完全没有练会,自然没有体会到。
谢焰成功了!这是周竺教她的第二十个法术,在这层破了漠大女子术法最高的记录。蹦起来,喊了好一大声,乐得不行,困得也不行了,跑回宫里去睡个好觉。
谢禾还在和那些宫中娘娘打叶子牌,每天都是在说谢焰咋样怎么样,让谢禾这个大家闺秀不要理谢焰,真是可惜了骂骂咧咧的话,谢禾和谢焰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尽管用什么样的手段去挑拨离间,谢禾都只是笑笑不语。
谢禾一语破全局:“我赢了。”柔娴的行了小礼。“各位娘娘好好玩,小禾,退下了,不扰乱娘娘们的兴致。”这些人也只是为了讨好谢禾,让谢禾嫁给自己的儿子。
谢禾走出房间,婢女跟随着她。“二公主,这些娘娘也真是的,为什么非要挑拨你和长公主的关系。”谢禾的这个婢女自然了解,跟随了很久,基本上都知道。
谢禾叹下脸,道:“宫里是不可避免的,要想在这里稳住脚跟就必须事事让她们顺心。”
常悦却为她感到不满。“公主,要不要我们扳倒长公主。”眼神变得可怕。
谢禾一怒之下大吼:“要得你插手吗?管好你自己,做好你分内之事,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给自己婢女甩了一个眼神,快步流星的走了。
漠大的公主只能是谢王的女儿,谢焰,绝无例外。
祁灺行坐在马车里,雪殊瑾驾驭着马,回到雍臻。
他只身一人前行到弘德殿里与太星尊,见面,商讨。
祁灺行向太星尊行李,太星尊喊他免礼。
“父皇,佛云寺里无存隐患,可以让雍臻的百姓去祭拜诸位神佛。”祁灺行早就把台词备好了,说得如此不坎坷,也就是祁灺行了。
太星尊嗯了一声。“你今天午时到碧凝山修炼成神官吧。”祁灺行也嗯了一声,就退下了。
这件事在皇宫内火速传开,皇后傅寒寒被气得躺在床上。
祁灺行回到府里,听到宫女也在传闻自己的事,没理她们。跑着去见傅寒寒,祁灺行在握着傅寒寒的手。傅寒寒现在嘴唇像抹了面粉,那样白,脸上还留存肤色。
傅寒寒安慰祁灺行。“灺行,你父皇是不会废了你的,你不要怪他。”
祁灺行紧握着手不想放。“娘,我没有怪他。可能是我自己没有做好,让父皇失信我了。”他握着傅寒寒的手,慢慢地去让自己的阿娘去摸自己的脸。
傅寒寒落下了一粒珍珠,说:“阿灺,你可以走,别当神官。去做你想做的事,完成你没有完成的事。”祁灺行抹开了那滴泪,自己眼眶里变得红和湿润。
傅寒寒要说什么被祁灺行打断了,他的手不再握着。“娘,保重。”转身术法而走。
傅寒寒泪面喊着他的小名,阿灺。
祁灺行不想让傅寒寒送自己,让自己的属下暗中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