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废王往事（2 / 2）

当晚，在天快亮的时候，程家小儿子带领两个孙子，轻骑简装，匆匆出城。

程昱下令，丞相府即日起进入戒备状态，所有人不得自己命令禁止外出，府内加强巡逻。

程昱看着厅堂，一众家人，紧紧握住夫人的手，语调轻柔且坚定，“当年司空暗夜主动上门来，要求我辅佐人皇轩丘，转年就经历了那场大战。”“人皇宣告我为丞相。”“我辅佐人皇登基，协理朝堂”“人族渐显兴旺”虽然只是简单的说些往事，但是依然能看出程昱眼神里的坚定。

夫人的手也紧紧握住程昱，坚定看着程昱的眼睛，“我陪你留守皇城，乱世又怎样，一起坚守皇城。”

次日程家大儿子也开始了增加兵士训练任务。

又是几天后一个下雨的傍晚，这样的天气似乎就是祸乱的天气，细雨能够遮挡很多信息，比如气味，也能冲刷掉很多痕迹。

皇城一处不起眼的角门，匆匆走一一队人，人数不多只有五人的样子，全部黑衣劲装，显得低调且干练。

傍晚细雨绵绵，显得阴冷，淋湿了墙和地面的岩石，使得岩石也呈现浓郁的黑色。五人的小队，似乎就融进了这浓重的黑色中。

以五人为一队，傍晚时分，陆续有七队从小门进入废王府衙，废王府似乎收拢兵将。

废王府是最外层城墙根边一处低矮的民宅，和周边民宅没有丝毫差别，有着一样破旧的外观和低矮围墙。

废王其实是人皇的亲弟弟，名正言顺的王，转折点发生在人皇登记后的第五年，废王带领最精锐得部队，在斌州北部抵挡一场兽潮的进攻。

废王的身形高大，满脸胡渣，年轻时候一身英气，战场上更是勇猛异常，不可匹敌。斌州这一场战役，战事开始一直向着好的方面进展，人族大军到达斌州的边境小镇后，被兽族占领的小镇已经凌乱不堪，小镇居民已经在兽族侵占的时候，开始四散逃亡。

破败的房子里满是各种残败，兽族吃的残缺的躯体，散落的到处都是，废王立马长枪，带领一众轻骑，径直杀入兽族，兽族凶猛是必然的，皮毛和筋骨成为了它们得天独道的优势。

废王勇猛，尖枪虎啸也不菲凡品，锋利异常，一路斩杀，兽族开始有畏惧之意，频频后退。

战事的优势，让废王战意大涨，情绪高涨，高歌奋进，一众队伍，铿锵整齐。

在气焰最高涨的时候，城镇后面树林里突然雾气飘散而出，越来越浓郁，本来事为反常既有妖异。

可是废王立功心切，完全不顾及眼前发生的一切，继续冲杀，带领大军反而因为肆意杀戮，队形开始散乱。

废王不断地往迷雾里冲击，带起大片的血雾，弥散在空气中，和迷雾融合显现出妖异的血红色，散不掉的血气，腥燥的味道越发浓重。

迷雾一直扩散至村后的小溪。

只剩下废王和贴身副将，两个人斗志高昂，到了溪边后，对于眼前的一切目瞪口呆。

只见一条深灰色的大蛇越有三尺粗细，足有丈许长，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悬浮在半空中，不断扭曲。身下的溪水中，也有大批得蛇扭动着身体，伸长脖子，似乎朝着半空中的大蛇在朝拜。

这诡谲的一幕，也领废王二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