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嬉笑怒骂逍遥子 浑然天成惧意起 (1)(1 / 2)
“真不打算搭理我等?”房玄龄为杜如晦冲水,分杯提壶凤凰三点头居然把陈三浪的动作学了个十足。“银子也不要了?”
“哼~谁敢黑道爷银子,道爷就敢打上门去。房公杜公您二位是宰相也不好使。”陈三浪一嘴的痞气。
“哦~那谁好使?”杜如晦好似随口搭话。
“谁都好使,谁也都不好使。不想银钱了因果,那便拳头了因果。”
“你一人能打几个?老夫当年也多少练过,要不先与老夫试试手?”杜如晦随意的松了松手腕,嘴角淡笑似在怀念。
“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嗯~典故不错!”杜如晦夸赞一句马上针锋相对,“赵括青壮,长平埋骨。年轻人,莫只耍嘴,手下见真章。”
陈三浪顿时歇菜,杜如晦讥讽他只会纸上谈兵,却辩驳不得半分,在儒学体系里跟房杜耍嘴皮子的效果一如拿把鸟铳干空天母舰一样。自己就是个‘嘴炮’,侮辱性很强,伤害不过五。
“克明莫再逗弄三浪小友了,真恼了他,怕是你也讨不得好。”房玄龄笑盈盈地解围,“三浪小友,我二人今日来可不是为那六万贯的符号钱,为的是另一桩大买卖,小友真不听了?”
陈三浪听了才意识到是自己理会错了,一个葫芦滚地爬起来,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面带惊喜激动地问,“‘胸极大’开动了?”
“动了。而且很大!”房玄龄居然在胸前笔画了一下,示意胸怀极伟岸,真真让陈三浪另眼相看。一国大相如此亲和,这种人坏不到哪里去。
“ho!赞!钞票马卡马卡啊~”陈三浪腆着脸手指不停地做点钞的动作,“房公杜公,赶紧的,咱办正事!”
房玄龄却听得眼前一亮,敏锐地嗅到了什么,“小友说的‘钞票’是哪种钱币?钞票钞票~这票字听着怎像是纸做的?”
陈三浪一愣旋即竖起大拇指,“牛!房公果然大才!您想知道没问题,咱老规矩--银钱了因果钱财买学问!老熟人优惠价!诚惠三十格---《资本论》中的‘钱源说’!煌煌巨作道尽钱财本质,您买不了吃亏更买不了上当!您是户部尚书,专业对口!用得上!”
房玄龄一脸失望,三十格!要一年国赋了,没人买得起,莫说自己便是朝廷也出不起这许多钱财。自己再如何用得上,也只能流点口水啊,入宝山而空手啊~
杜如晦却是一脸地果然如此,但凡想从这小子嘴里掏摸点好东西,必讲钱财。本是很公道的一件事,可惜那价格却没人能承受,即便是所谓的优惠价。但杜如晦却也不觉得陈三浪是胡乱开口,只听‘钱源’二字便知这学问的珍贵。仅仅一个分支‘钱源说’便要三十格的价,那整本《资本论》这小子要卖几何?杜如晦抛开这些不相干的念头看向房玄龄,
“玄龄,这小子在孙少卿面前是悲天悯人的世外高人模样,在陛下面前是鲁莽无状的绿林汉子模样,在那小太监面前是众生平等的仙神模样,在你我面前是混不吝的无赖奸商模样。你说他到底是个甚样的人?”
“说不好。除非小友愿自我剖析一番。”
陈三浪听了眼神晶亮,眉头一挑兴奋道,“地振高岗一派西山千古秀!”
房杜楞住,这是诗词还是谚语?
陈三浪见两人不回应,似乎有些气馁,皱皱眉,轻声地试探,“天王盖地虎?”
房杜迷茫地看着陈三浪,眉头紧皱。这小子发甚疯?说他发疯偏偏这两句似诗非诗似谚非谚的话绝不是随口而言。
陈三浪见两人依旧不回应,顿时跨了肩耷了脸有气无力沮丧道,“压着腕闭着火~嘛哈嘛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