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欲速则不达（2 / 2）

“三倍速比就开始痛了？”寒冬俊有些不解。

“应该还好吧，不是还能说话么。”秋秋说完吐了下舌头，默默又把速比给降回去。

两倍加速之下，小喽喽手里几乎没有多余动作，原本还要摸索好久的锁头结构，没一会儿便了然于心。

画下图纸，调整万能钥匙，随着“咔嗒”一声，车门就被打开了。

“多久？”

“还不到8分钟。”秋秋若有所思地说道。

“老，老板。你看，我打开了。”小喽喽的状态不错，除了懈怠下来面色有点疲倦之外基本一切正常。

又询问了些刚才开锁时的身体感受，寒冬俊心里大概有了一个初步认识。

首先，时间加速并不是越快越好。要根据实际情况和人的身体承受能力来调整，疼痛只会影响大脑判断。其次要有理论基础，风马牛不相及，就会跟疤脸男一样下场。

顾不得深更半夜，给刘一手打了个电话。

“叔，你那边有没有嘴严的私人医生？最好是主攻脑神经这块的。”

早先被保险公司叫醒，刚睡熟没多久，又来。刘一手感觉自从跟了寒冬俊，整个人就像是在打仗，必须得时刻保持警醒。

“事故处理好了？人没事吧？”掀开被子一角，起身去客厅拿了公文包进来。“很急吗？”

“越快越好，我待会儿连夜回山乘。”

得，注定又是一个不眠夜。

戴着老花镜的刘一手仔细翻看通讯录，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把能动用的关系统统吵醒。

“胖子。”

打完电话，寒冬俊冲王德茂点了点头。后者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扛起了那个浑身散发着臭味的疤脸男。

一下，就给人扔进了后备箱。

“不会是要抛尸吧？”小喽喽腿都软了，小心翼翼地问道：“老板，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给你两个选择。一，坐在位置上。二，跟你大哥躺在一起。”寒冬俊说完，自顾自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诶，诶。老板，老板。”瘦小的身体重重敲打着车窗玻璃。“我可是帮你掩盖了无证驾驶的，我，我还帮你开了锁……”

最终，在胖子的淫威下，小喽喽还是选择了前者，至少这样还能舒舒服服地坐在车里。

驱车两个小时，也就是凌晨四点多钟，一行四人终于来到了私人诊所。

只有医生，没有护士，所有人都是一脸困意。

“您好，寒先生是吗？”

胖子没有说话，紧了下衣领，摇摇头。

“不好意思，让叔叔久等了。”寒冬俊“扶”着小喽喽，很有礼貌的跟人握了握手。至于另一个就只能辛苦……嘿嘿。

“到里面来吧，外头风大。”医生领着众人径直去到检验室。

脑部核磁共振做下来，两人的状况大相径庭。

小喽喽如果说是疲惫的话，疤脸就是彻彻底底的脑损伤。

“您的意思是痴呆了？”

“可以这么理解。通常情况下，一般都是脑神经极度刺激过后留下的后遗症。伴随有精神萎靡，感觉迟钝，运动失调，幻觉，妄想，定向障碍等等症状。”贾医生很专业，只说该说的，不该问的一律不问。

“所以说，这类的脑损伤都是不可逆的？”

“原则上讲是这样，不过也要看具体情况。比如另一位患者，他就只是思觉神经上的问题，休养一段时间相信就会好的。”

开了些安神类药物，贾医生也没挽留。因为在他看来，这种情况像极了嗑药过量。

“胖子。你困吗？”从医院出来，天已经蒙蒙亮。寒冬俊抽完烟，还是不停打着哈欠。

“还好，困过头了，饿是真的饿。”确实，眼里都是红血丝，一眨不眨地盯着早点摊。

多久没吃过糖油混合物了，热气腾腾的肉包子看得人口舌生津。

“行吧，便宜你了。多买几个，待会儿路上吃。”

等王德茂回来，两个病患已经被寒冬俊五花大绑。

“知道怎么去医林实验室吗？我待会眯一阵子，有什么事情就叫醒我。”

“不吃点再睡吗？”胖子咬了一口包子，满满都是肉汁，顺着嘴角滴下来，满足极了。

“16、8，饿一饿才能促使身体细胞自噬。”说完，寒冬俊就闭上了眼睛。

“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