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章 看烟花(1 / 2)
“滚,你给我停下”路明非挣扎着站起身子,无力的向前挥剑。没走几步路,又半蹲在地上。勉强用剑支撑着他的躯体。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仿佛有无数根冰冷的手指在他的脊梁上游走。
邦达列夫仍在不停的敲着梆子,并不断地向路明非靠近。
“你再他妈的敲一个试试?”路明非挣扎的站起身子。但这就像是溺水之人无用的挣扎。
“啧啧,博士那个老东西,还真是个天才,仅仅凭一场粗略的手术就能控制你们这些人,简直不敢相信。”邦达列夫说。
突然间,路明非的双眼变成了一团燃烧的火。双眸之中传来一股无以言状的热量,犹如万千太阳在其眼中燃烧。
邦达列夫猝不及防,根本来不及闪避,那团火已经深深印入他的脑海中。
一股荒诞的力量瞬间笼罩邦达列夫,他毫无抵抗之力。熊熊火焰让他痛不欲生,痛苦的感觉铭刻在他的灵魂深处。那神秘的力量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脑海中,注定要让他永生永世地沉迷于癫狂深渊之中。
此时,邦达列夫之脑中忽现无数蹊跷怪异之物,难以以语言道尽其真相。鬼祟阴魂,荒诞离奇,如梦魇般徜徉其脑海,摄其灵魂,言语亦难述其怪异。
邦达列夫早已忘记敲击手中的绑子,就在声音停止的那一刹,路明非重新取得身体的控制权。
剑锋一挥,寒芒闪耀,直指邦达列夫的胸口。剑尖狠狠地穿透了他的胸膛,鲜血猛然喷涌而出,溅得满地都是。
而那柄剑,已经深深地嵌进了敌人的心脏之中,鲜血仍在喷涌不止。剑身微微颤动,似乎在宣泄着胜利的欣喜,也许在寻找着下一个目标。
邦达列夫则毫无反应,躲都没躲,任由那剑刺穿自己的心脏,他仿佛置身于一片荒芜的幻境之中,无声无息地呼吸着,完全沉浸于那癫狂的幻觉之中。
剑,无情地穿透了他的胸膛,刺破了他的心灵。他的鲜血,如同一泓红色的湖水,在他身下汇聚成流。
但即便如此,邦达列夫仍然面带癫狂的笑容,仿佛这个世界的痛苦对他已经毫无意义。
这一幕,恍若一场荒诞的噩梦,让人们不寒而栗。
路明非右手一挥,剑刃切入了邦达列夫的脖颈,那头颅离开了身体,鲜血从邦达列夫的脖颈处喷涌而出,而那颗头颅则滚落在地。
尽管已经看了很多次,但雷娜塔仍然被这血腥的场景而吓到。她仍然感到惊恐。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猛跳着,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
她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试图让自己的脸上不露出任何被吓到的表情,尽管她的眼睛已经不再听她的控制,一遍又一遍地望向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支持不住了,但她知道她必须坚强,因为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愿意一路上带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小女孩逃离这里。
“走吧,雷娜塔”路明非一边用衣服擦拭着刀上的血迹,一边说道:
“我带你回家……”
就这样,在一场暴风雪中,两个小孩依偎在一起,一起向着莫斯科的方向走去。
暴风雪越来越大,渐渐隐没了这两个小孩的身影。
邦达列夫的头颅仍静静的躺在雪地上,宛如一座冰封的雕像,静待着那不可名状的命运的到来。黑暗的夜空下,星辰如同磨盘般旋转,仿佛在预示着某种癫狂的未来。
或许是巧合吧,邦达列夫的眼晴如同两个深邃的黑洞,紧紧地注视着路明非远去的方向,仿佛要把他的灵魂拉进那无尽的深渊之中。
突然间,这颗死的不能再死的头颅嘴角,轻微抽搐,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弧度。它似乎在笑,在嘲讽着活人的渺小和无力?
那颗头颅似乎已经超越了生与死的极限,像是一种被诅咒的存在,永远地困扰着人们的心灵。是在诱惑,还是在扭曲,那嘴角上的弧度仿佛在诉说着某种可怕的秘密,等待着被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