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亚图诅咒(1 / 2)
我赶紧跑进了庙院,却发现是一块空旷灰暗的区域,中间则是立着一只两米高并且形体难以理解的蛇形怪物雕像,而羽白白则是跪在它面前,眼珠发白地盯着这个雕像,嘴里似乎还念念叨叨什么。
“喂,羽白白,你没事吧!”
我敏感地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而就在我顺着道路想要去查看她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羽白白的周围突然涌出几个触手,开始疯狂地扭动,然后我听到了细微至极的蛇的吐丝声,宛如躲避在黑暗中的猎手的伺机而动。
“刷!”
紧接着一只触手开始朝我袭击,并缠着了我的左腿留下粘稠的液体,我吃了一惊,只好咬了牙,然后手变做尖镰,把它给砍断,紧接着把视线投向羽白白,发现她在地上扭曲着身体,并止不住地颤抖着,嘴里的牙齿还在打颤。
[她怎么了,难道说……]我突然想起羽白白背后的那个蛇形诅咒,然后犀利了双眼[那个亚图的诅咒。]
我看向那个巨大的雕像,留下了冷汗,自言自语道:“不过为什么这里会有亚图的雕像,难不成这里供奉着什么?”
我就这么想着,但旁边的触手不给我任何反应的机会,直接朝我猛攻过来,我只好连连躲闪,并砍掉地上的触手,不过那些触手仿佛是有生命一样,被砍断飙出黑色的鲜血,但还是没有任何消停的迹象,快速地生长出来。
“呼呼……”我大喘气,勉强最后躲过一次触手以后,还是被迫戳穿胸膛,不过幸好没有插到心脏的位置,所以接下来我吃痛着把它砍断,跳了出去:“啊啊啊!”
[该死,这手上一把刀好像不够用了。]
我这么想着,看了一眼面前张牙舞爪的触手群,然后又看了自己胸口的大窟窿,笑了笑,然后右手尖镰对着自己胸口用力唰唰两刀,直接砍下一条快断掉的肋骨条,虽然疼的要命,但是还是要试一试这东西是不是真的有效果。
[来个好一点的武器吧。]
接着在一团黑色的迷雾笼罩过后我的手上出现一柄大剑的宽剑刃,我把尖镰刀,也就是自己的手骨先丢到一旁,然后把宽剑刃插进自己肌肉的涡旋凹口。
“嘿,还挺合适的。”我这么想着,然后在空中甩了甩宽剑刃,因为是自己的骨头,所以显得得心应手,所以我直接甩着这巨大的剑刃,朝着触手砍去。
“滋,呲!”
伴随着我飞速地挥动剑刃,再加上机敏地躲避飞驰过来的攻击,那些触手在我猛烈的攻势下,慢慢咕噜成了一大片黑色烂泥,接着沉到了地底下。
“呼……”我叹了一口气,把自己的肋骨放进胸口,然后捡起手骨,把皮肤给修复,然后赶快小跑到羽白白的旁边,发现她已经不再扭曲身体了,于是蹲下摇着她的身体说道:“醒醒,羽白白!”
“轰隆……”
这个时候,我听到了一种古怪的声音,像是石雕转动的声响,而我转头一看,呆滞住了——那蛇形雕像转了过来,并且狰狞地在笑着,眼中突然冒出了红光,紧接着我的神智突然断开,只能呆呆地看着蛇形雕像,说不出话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
“呵……”
就在我这么难以理解的思考的途中,突然我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我无法转头,但是我感觉有一股寒气从我头上冒过,接着我听到一个小孩子的小声音色拟声,伴随着一声撞击和衣服和肌肉撕裂的声音,我看到面前有个人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圈以后,站起身来和我们对视。
“啊?!”我这个时候才彻底反应过来,一转头,看见琉璃阴沉着脸,双手抓着打刀的刀柄,虽然他只比我蹲下的身高高一点,显得娇小,但是他的气场却让人不寒而栗。“琉璃,你怎么来了!”
“不许动你……因为秘密……”琉璃还是用阴沉的语气说着,然后斜视了我一眼,虽然看不出他表情的变化,但他眼中似乎有些占有欲,嘴角也嘟着,“你没说……就不能。”
[怎么感觉遇到的每个人都是个怪人啊……]
而我这么想着,回头看见那个人支撑着身子站了起来:他的衣服风格像维多利亚时期的英国,穿着英式大衣加厚帆布裤子跟靴子,身上披着短斗篷,肩膀处有一块衣物被切开,但并没有流血;腰上绑着大皮带跟皮带腰包的,帽子有点像海盗帽;脸上有一块布遮住了脸,头上戴着一顶高礼帽的,手套是棒了一块金属护臂的皮手套,并且手里拿着一把怪形的长锯刀。
[包括这家伙,怎么穿得跟特殊时期的猎人那么像。]我这么想着,就看见那个猎人站起了身,然后朝着我们攻击过来,而琉璃自然是握着打刀,压低身子朝猎人砍去。
“哐,铛!”
两个人的刀具撞到了一起,发出了撞击声,并僵持不下,“咿……呀”接着琉璃咬着牙,脚撑住地板,硬是把打刀压了过去,猎人下盘不稳,往后连连退步,然后琉璃乘机拿着刀抬起,从下往上一个重斩击把猎人的刀给弹开,然后手腕一个转刀朝着猎人的心脏刺去,看起来猎人完全无法反应过来,“输会死掉,结束……”
而还没等琉璃说完,猎人嘴里发出古怪的吼叫声,身上像是被扎了无数道窟窿一样,不断地流血,然后以一种扭曲的蜷缩姿态,将自己扭成一团,让琉璃的刀在自己的手臂上扎出一个洞。
“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