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天降雷劫(1 / 2)
陈沐晴跟陵子胥三人道别后便往陈府走去,这小小的医馆内此时也只剩下了陵子胥三人,陵子胥带着苏昕巧从房间里走出来坐到椅子上并招呼白凛竹过来
“凛竹过来一下,我有事要说”
“有什么事啊?”
这医馆本就不大,白凛竹很快便在陵子胥的搀扶下坐到椅子上,陵子胥看了看两个满脸疑惑的小家伙,深吸一口气说道
“今天我们店里来了一位客人,叫慕容千鹤,是来刺杀小姐你的”
闻言白凛竹和苏昕巧皆是一惊,这锦城居然会有人来刺杀苏昕巧
“陵叔,是不是慕容家的人”
苏昕巧只觉得慕容千鹤这个名字很耳熟,沉思片刻后脑海中浮现出爹娘总是在念叨着的一个名字,陵子胥点了点头回答
“对,就是他”
“原来是他,我还以为他已经不在人世了”
陵子胥和苏昕巧聊的白凛竹完全听不懂,只是愣在一旁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临走时告诉了我一件事,白家和朱家的人已经来到了这锦城,怕是要对小姐你不利”
闻言苏昕巧也懂了陵子胥的意思了,抬头询问陵子胥
“陵叔,是不是我们该走了”
陵子胥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他和苏昕巧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到了白凛竹身上,白凛竹感觉到两人的眼神苦笑着回答
“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苏昕巧看向白凛竹
“要是你愿意,我们一起回苏家”
白凛竹只是摇了摇头,眸光随之落到了屋外的天神情坚决的回答
“五年前你不是问过我一样的问题吗,我想去这锦城之外的其他地方看看”
陵子胥看出了白凛竹的坚决轻叹一声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强求”
苏昕巧不舍的嘱咐着
“你要是惹了什么事,就来洛阳苏家找我”
“放心吧,我可是惹事的人”白凛竹笑着回答:“对了,你们多久出发?”
“我怕朱家和白家的人会提前动手,明日一早我们就出发”
陵子胥回答,看向白凛竹的目光中充满了不舍
“哎呀,这都是怎么了,气氛怎么这么压抑啊,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也没有永不相聚的朋友,今晚我们喝一杯”
白凛竹缓缓起身走上楼去,从床底下拿出一罐藏了许久的酒,苏昕巧看着从楼上拿着酒走下来的白凛竹
“你什么时候藏了酒?”
白凛竹回到椅子上坐下嘿嘿一笑回答
“哪能让你知道”
陵子胥这时也拿出了三个酒杯,白凛竹直接打开酒封,一股浓郁的酒香瞬间飘了出来光是闻上一闻都有些醉意,白凛竹拎着酒罐倒满了三个酒杯,三人缓缓拿起酒杯,对着屋外天空中的圆月异口同声
“敬别离”
三个字说出口,三人便端起酒杯,一杯酒下肚没喝过酒的白凛竹和苏昕巧喉咙烧着痛,陵子胥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大笑,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定格了,医馆内原本压抑的气氛也随着一杯杯的酒下肚烟消云散,几杯酒下肚,两个小家伙已经不省人事了,陵子胥把白凛竹抱上楼休息后便背着苏昕巧往小院走去
感觉到陵子胥走后,原本还不省人事的白凛竹突然醒了过来,在床底下藏酒的他怎么可能没喝过酒,这几杯酒还不至于喝倒他,一瘸一拐的走下楼,拿起酒杯倒满酒,借着月光一饮而尽,白凛竹从来没感觉过这医馆是如此的空荡
放下了酒杯,白凛竹带着满身酒气来到了后院,后院中心摆着的是已经伤痕累累的稻草人,白凛竹缓缓拿起一柄唐横刀走到稻草人身前,刀入鞘身微蹲,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稻草人,但是白凛竹横刀猛然出鞘却第一次没有命中稻草人
白凛竹只以为是因为泪水视线模糊,擦去眼眶的泪水,便对着稻草人又是一刀,这次很轻松的就命中了,但白凛竹也汗流浃背的倒在了地上,身上的伤口剧烈的疼痛着,白凛竹只是咬着牙强撑着站起身重复之前的动作
渐渐的随着一刀又一刀的挥出,白凛竹失力的倒在地上,还想要咬着牙追寻身体的极限,但此时白凛竹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只能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这是怎么了?”
白凛竹看着自己手中的刀不禁发出疑问,他很清楚今天相比于昨天挥刀命中的次数少了好几次,但这刀是死物又怎能回答白凛竹
“挥刀的时候想着的不是命中目标而是别的事情,能命中就怪了”
这时一道充满妩媚的女子声音在白凛竹耳畔响起
“这刀诞生灵识了?”
白凛竹惊讶的看向手中的刀,身为修真者的他只以为是这刀发出的声音
“我可不是什么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