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1 / 1)
来到西亚的第三十八天
我一晚上没有睡着,一直熬到了天亮。到了早上八点的时候,两名阿塔盖茨士兵走到我的宿舍,把我带到地下实验室里了。
我直接到昨天去的第三间实验室,那个女中校也在这里。我还是像昨天一样,躺在手术台上,双手双脚都被铁环锁上。
然后又让我戴着昨天戴在头上的那个装置,当一切都准备就绪后,我貌似看到了有三个中老年人缓缓的走过来。其中两个身穿俄军装的人面貌有些眼熟。等过了一会儿后,我才想起来站在中间的是阿塔盖茨红军的大元帅,整个阿塔盖茨的总统克拉夫·巴瑟斯克,站在他右边的是伊姆来扎·卡拉斯科特。在他们旁边有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黄种人,不知道是中国人还是什么人。
我就这么瞪眼干看着他们两个,他们两个只是冷冷地看着我,那个女中校将手上的资料交给巴瑟斯克那个老杂种,他们之间都在用阿拉伯语交流,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然后实验就开始我,刚开始没什么感觉,过了一会儿,感觉大脑在摇晃一样,紧接着头部微痛。我原以为我能挺过去的,但是我想错了,半小时后,我的头部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就像我的头部被刀子捅了一样,我的心脏跳动的也异常的快,我的胸部感觉非常的灼热,接着剧烈的疼痛起来。
我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叫喊了起来:“停下!”
“停下!”我用法语跟英语痛苦地喊道,但是没人会理会。
过会儿又来了几名阿塔盖茨的科学家往我的右手静脉注射着什么药剂,我十分钟后明显的感觉一种窒息感,即使能呼吸也感觉像是窒息了一样,让我说不出话来。那一刻我真的感觉我想一个死刑犯一样被注射死刑,我当时真的感觉我要死了一样。
我的头部感觉要裂开了一样,让我痛苦万分。过了一会儿,我失去了知觉昏了过去,但我依然能感觉到痛苦,但我对中间发生的事情根本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过了什么时候,我终于在手术室里醒过来,我的身上都已经大汗淋漓了,虽然实验已经结束了,但我仍然是惊魂未定。
等我从实验室回到我的宿舍的时候,天已经是晚上了。我也没有心思吃东西。我真的像逃出这里,或者在这里死了算了,这真的是折磨。我迟早会疯了的
我晚上依然没有睡着,又熬了夜。
又到了明天,来到西亚的第三十九天。
我靠在角落,已经站不起来了,只要一想到这种痛苦,我就感觉全身发软,根本没有力气,连站都站不稳。
不过这次还好,他们只是对我做了手术
关于头部和右臂的手术,他们在我的头上和右臂注射麻药。我很快就没了知觉,我闭上了眼睛,我只能煎熬的等待着,虽然不是全麻,但我的眼睛还是因为麻药的效果睁都睁不开。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我的头右手上做了什么手脚。
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手术大概进行了四十多分钟。等我醒来的时候,我摸了摸我的头部,再看看我的右臂,根本就没有动过手术的痕迹,也没有任何的疼痛感,由于麻醉的效果,我现在感觉全身软踏踏的。等我回到宿舍的时候。才不到十点,在我写完之后就准备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