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运名(1 / 2)
当一个概念成为一个群名的时候那代表的便是一个巨无霸。
比如佛
当然每一个巨无霸都有不少小小对手,小小恩怨纠葛。
比如和尚
记忆需要时常梳理的,这样才不会忘记,才有动力,才能成为执。
“和尚不修运,以佛之名修因果,窃佛之运如修运。”
和尚很满意自己的成就,只不过偶尔一想到佛门便脸黑了。
因每一个修运的都是一个巨无霸。
因为它们代表的从来不是个体,而是群体。
就像一命二运三风水一样。
命代表什么?个体。
运代表什么?整体。
风代表什么?流动的群体和个体。
水代表什么?财富。
个体抱团成群体为了什么?当然混的更好。
聚众才好敛财不是?
那么一个个群体怎么形成一个整体?当然是同一个目标了,这不仅需要财,更需要富了,要富有理想不是?
为什么修运的都是巨无霸?因为它们不仅有财,更有富,而这仅仅是最为普通的规律而已。
当入灵之后修运的自然更加奇异了,基本上是很难以抹杀的那一种。
不然堂堂一个修因果的怪物,为何连一个佛门都奈何不了?体量固然是一个问题,更重要的运这个东西本身就比较霸道。
运重财主利,聚众成势,当成为一个时代的大势时,一个人和大势作对是什么下场?所以大势通常不可逆的,当运如常势时则大势已成。
违逆常势是什么下场?违逆常识是什么下场?逆则是异,不容于世,亦不容于势。
当一统一个时代的大势的时候便可以铭刻运名了。
这样的名通常只有一个字!
比如皇。
比如圣。
比如帝。
比如佛。
比如道。
比如神、仙、商等等等等等。
因铭刻的不止是运,更是理!
一世若为常,所刻即是常理。
长盛不绝,世代连绵,运名之威。
“修运的太霸道。”
和尚感叹,更似在诉苦。
“不过修运的,迟早都是因果的嫁衣。”
这是一个伟大的理想。
为什么是理想呢?因这不仅需要在什么样的理上都能踩上一脚,而且还要踩在下面不翻身那种。
这就像道争!道争一理不是?而你的理来自我的家,我从家里拿了一件衣服给你穿。
所以这是一个理想,更是一个梦想,因每一个长盛不绝运名,都代表了一个又一个时代的辉煌。
“古藏归于施主,皈依我佛如何?”
古藏?
他的和不是他的有何区别?
没有!
因如种,这颗种子本来会渴死,而你浇水了,那因你而存幸存的种子如结果,这个果是谁的?
自然是和尚的,所以和尚乐善好施。
施的是肥,你承受不住,必然皈依。
皈依的是我佛,嗯更是和尚。
当然也可以另一种理解,因果报应,我保了你,你要报!更要应!。
“拜见我佛。”
当青年接过古藏时,他皈依了。
承受不住的因,立地结果。
因果的霸道。
这是规则?
是也不是。
这只是规律之间碰撞产生的一种天赋,一种规则的弱化。
天赋因果。
天地孕育而生的和尚。
“此后你为佛前一沙弥。”
和尚的身后又多了一位沙弥,他有很多很多的沙弥,因窃运需要更多的个体。
他每壮大一分,代表佛门就减弱一分。
一个时代成就的大势是过去,过去是固定的,代表份额只有这么多,把过去的份额分润干净了,在以现在相争。
这是一个和尚跟佛门的恩怨,佛门他不是对手,因那是一个巨无霸。
曾今一次交锋他差点被度化,自此学乖了,等待时机。
贪多嚼不烂,佛门同样具备修因果的,这因果之力更是来自于他的根,不过专精和全能,天赋与凡俗,前者更极端,进步更快。
曾有沙弥养菩提,当菩提结果日,沙弥苏醒了,挣脱皈依,将一颗果子丢到了未知方向。
佛门将他的跟给提走了,幸好他被沙弥给踢走了,所以他是残缺的。
这可果子成为了和尚,也因此开启了一个又一个时代的旅途。
和尚与佛的恩怨,以因果窃佛运,以此颠覆佛门。
“我讨厌修运的。”
和尚讨厌的对象,如果没有这样的群体,他早就单枪匹马搞定佛门了。
当名成为一种概念,当概念又成为一种群名时,一个又一个的巨无霸诞生了。
“老子迟早把和尚两个字刻上,专克所有修运的。”
恶意的宣言,属实被修运的恶心到了。
比如佛门,仅仅一个称呼便继承了无比庞大的运势。
本就恶心不说,在加上他的根,嗯更恶心了。
和尚有时候很想大吼:有本事单挑!
可这只能是吼吼而已,能群殴为什么单挑?
为何前浪无与伦比?因体量。
这也是后浪经常浪死在沙滩上的根本原因。
体如质,但你有量吗?没有你凭什么和我斗?
后浪就算没浪死,也会同流合污,就像和尚一样,以恶才能制恶。
高墙只有从内部才能破坏,当佛门有了门户之别时,那就并非牢不可破了。
相比帝一身后跟着一位待成长的狱,和尚后面跟着一位小沙弥,另一支队伍就庞大多了。
要不怎么说修运的霸道呢?
人家是随机降临。
你家的全部降临到一起。
“咱们还是一毛不拔吗?”
一个商人与四大掌柜。
四个曾今的丫鬟,一个曾今的公子。
五个修运的家伙。
“人不是我们的选择,不够凶。”三多说道。
“你不是人?”橘子说道。
“呵呵。”三多轻笑。
你说呢?
至少他们都不是末代的人。
“这话说的,不当人了?”橙子怼道。
话锋另有所指,起源还要吗?我觉得还是不要了为好。
“一个个时代除了末法,哪一个时代人是主角?”
如果人有这么一个源头的话,那么这一个源头自上而下分了很多种族,比如每个时代的人族都是不同的。
比如在商代的时候,那时候人是怎么称呼来着?巫是其中之一。
“哼哼,就算是配角,但地位一样无比重要,不比主角差。”
桃子傲然开口。
“所以我们还活着,不是吗?”三多说道。
修运的大多都是配角,因修运的大多不够凶。
就像命主凶,运主吉。
善不立世,但善能利世。
利世修运,养凶聚势。
“你说黑商还能复苏吗?”
“怪物是不会死的,一个个运名都将复苏,迟早的事。”
一句肯定。
“保下运名的承载者?”
“嗯。”
“那怎么复苏?”
“嗯”
似乎在组织语言。
“以常势呼唤,以承载者为媒介。”
“截和逐这两个至凶能成为常势?”
“商人逐利不是成为了代名词吗?当黑商成为一个整体,而不在是一个概念时,会逐渐复苏。”
来自末法的实验,当然末法太浮弱,支撑不了逝者复苏。
“截呢?”
“剑修时代合适。”
“截不是修运的。”
“我们的运,就是他们的运,他们的名,我刻上的。”
一个曾今的答案。
“扭曲如何处理?”
沉默。
商分两种,一种是逐利的,而最为古老的商人,那时只有这么一条准则,恪尽职守!
“你不可能复苏他们的,因为他们的名是你刻的,你代表的善利,他们则是逐利那种,这种冲突你无法调解。”
“你的运太浓厚了,由你刻上的名无法成为常势的,冲突你无法进行调解。”
一句句凉水拨下。
“所以我需要变态的相助。”
“他是人。”
“他不是人,他是个变态。”
这可以说是骂,但更可以说是一种夸赞。
天才的世界是正常。
妖孽的世界是颠倒。
疯子的世界是不存在的。
怪物的世界是扭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