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一位修罗的帝(2 / 2)
“他还不是你老师,下一次才是。”
只不过古的话语伊听不到了。
失神了。
不久
“伊治而已!”
伊哭泣的狠声。
相比失神而哀嚎,伊觉得哀嚎更好一些,她突然理解凶巢了,顽固好难。
“伊是顽固!”
然后淹没在惨叫中。
“伊!”
“冲锋!”
在哀嚎中冲锋,她还有不少洪流流落在外的,洪流跑的快她好像能减少一些疼痛。
年年日日的崩解伊巢裂开的碎片更多了。
哀嚎的伊鸣从未停止。
帝一的身躯也在不停的颤动,苏醒的征兆,从沉寂中被震醒。
伊巢在被日日夜夜的轰击,帝一这边也在日日夜夜的颤动。
伊身上传来的剧烈的痛楚,渐渐的将他从沉寂拉回来,如同平静的水面不停的在荡起波纹。
律土碎裂的多了,其承受的崩击面自然就更多了。
第十层的特性是牵连,只不过帝一如果苏醒了绝对不是这么认为的。
肯定是认为巢在作祟,或许是曾今的一句话。
保下伊灵?
那么帝一给巢安排好的模拟回复则是:保下?可以。沉寂?不稀奇。醒来不兵解我可以考虑,
高高在上的都一般都很慷慨。
但慷慨是慷慨,你不能主动要,在有一个,你配吗?
其实伊和帝一承受的震魂压根不在一个量级上。
因伊的面积太大,在这样的面积之下传到帝一身上的痛觉只会更多,这种痛只会更加猛烈,连沉寂都能震醒的地步,要知道他还有非常高的耐痛抗性。
兽山祖灵的赐福不说,曾今作死多少次?帝一的痛抗性其实已经很高很高了。
如今是没有醒,但是已经快醒了。
身躯如波纹,非常微妙的震动。
震力用于外而内是崩、裂、伤这样的痛慢点点可以逐渐适应,可来自自身的震不同了,这是连绵不断的,就像血液不停在流动,一样有震的存在。
血液不是不能自伤,而是太过微小,在有原初时已经适应这种微妙的震力。
所以要比原初时更强一点的震,才能造成微妙的伤痛,当这种伤痛扩散到全身时每一丝血液时,那种痛就足够刻骨铭心了。
兽山祖灵震的是生,而在巢震的是魂。
两者大同小异,但似是而非。
生震如太痛,承受不住可能导致魂崩,一段段记忆震的支离破碎,可具备一定的完整性,可以慢慢修复,可直接震魂,没有生的过滤真的要痛入心扉。
而且他不是巢生了好不好,已经摆脱了同门的锁链了好不好。
生震之时顶一顶还能嚎嚎,以及各种各样的方式来减轻痛苦,可震魂不行。
震魂之痛,两字不语。
言则可忍,轻生浮魂,浮震魂伤,只能忍!
如果古没有介入,或许巢的力度会更加轻一点,至少伊可以少受这份罪过。
只不过如今伊巢那边是猛烈,但传道帝一这边之后则是回荡,一层又一层的回荡,让你一遍又一遍体会个中酸爽。
其中或许有巢的介入也说不定。
沉寂?很好!
一次次的震痛的加剧后
帝一苏醒了,从沉寂中痛醒,连他自己都没有意料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苏醒。
依旧是紧闭双眼,依旧是沉寂的模样。
不知是他巢保住了他,还是兽山,不然这种程度的震痛,估计直接崩解了。
现在只要他不自行兵解,那么他不会死。
生在静,魂在震。
思维阻塞无法运行,一不可言,二不可思。
“艹!”
如果苏醒后他能思考出一个字的话。
“靠。”
如果能想出第二个字的话,不算和伊感同身受,而是远远超纲。
在刚醒来时,他接收到了一个信息,也是唯一的一个。
求。
短暂的清醒。
求什么?
迷茫!
然后他知道了。
他要求的是什么,不过为什么要求?
这是好事,哪怕现在是一个又一个念头的蹦出来。
至少思绪什么都是完整的,只不过全部阻塞了,不知时间的承受这种不死之痛。
只是崩出几个念头后,然后就熄火了。
不言不语,也没法言语,只不过魂一直在鸣,在哀鸣。
如果是同样的震这种持续时间可能不会太长就会适应,可这是不同的力,古在那边完全是毫无规律的轰击。
不要指望古还专门控制万尊的力保持在同一弧度,根本不可能,就是单纯的轰击。
当万尊熄火撕咬时,帝一这边也得到了短暂的踹息,撕咬比震魂可是要好很多很多了。
帝一无法说话,容我缓缓,但至少可以想想了。
“怎么回事?”
第一个冒出的就是疑问。
“不应该啊。”
亲密到共鸣的地步了?
怎么可能!沉寂前怎么没感觉?
“谁干的?”
然后
“艹!”
又开始了。
“能不能让我想想”
一个个念头的蹦。
“不可能”
如果巢亲自出手的话,刚刚就应该已经结束了,怎么可能还在继续。
“别让我逮到你”
“谁·在·玩·我”
可怜
不知多久,又一次那边伊巢熄火了。
静默一会。
“哪个混蛋这么狠?”
恢复了一点,又想起了一些事,又推衍了一些事,可惜现在失聪、失明、失去了任何感觉,脑袋都是嗡嗡的。
“还是谁弄的?”
其中有巢的手笔,但肯定不是巢在亲自在搞他。
人家一次足够,谁给你来第二次?当人家和你玩呢?
“谁在玩我?”
修罗那群王八蛋?不应该啊。
就算看到我一个个也该都和他一样才对,而且他还是更早进来的好不好。
“艹!”
又开始了。
“你狠!”
震魂的时候还是不要蹦念头了,免得蹦出个求字来,哪怕帝一自觉自己的抗痛程度已经够顶了,可震魂真顶不住。
少了生的隔阂直接来,比兽山的赐福还猛,至少当时他还能蹦跶下。
一次又一次的间隙后,他才有这个时间去重新稳魂。
帝一也想明白了,不是失聪,失明,失觉,而是稳不住。
一直在震,余波未平,伤势未愈,或者说后遗症,不过就算不在震了,他也不好受就是了。
“不应该出这种情况才对。”
谁会对律巢感兴趣?土堆的好不好。
“伊巢被攻破了,而我被藏起来了?人家要见我?不过谁会对伊这种巢感兴趣?啧啧下这么狠的手,比我狠!”
“伊那家伙能承受的住?”
“不应该啊,我抗性这么高都要忍不住求饶了,还好震痛压住了。”
他的抗性全部用来克制求饶了,如果震痛来临他还能保持完好的理智,早求爷爷告奶奶了。
“怎么回事?”
没道理伊比他还能抗才对,一个小不懂而已。
“意外有点多。”
他被藏了。
伊出了意外,求饶很可能没用。
怎么就遇到这么一个狠茬子?
帝一暗叹倒霉。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藏我?真是作死!”
他可以肯定自己在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
“咳咳”
“虽然我是有一些这方面的想法,但真没想到这么巧,我只是听天由命而已。”
“真是找罪受。”
帝一吐槽。
他不是都提醒了吗?一刀砍了,一次完事的,这被整的难受了。
“嘶”
不知多久,帝一能这么嘶几下了。
逐渐在喘息中看清周围后
“为什么要将我埋了?”
“我要怎么出去?”
“刨土?”
帝一生气的开始刨土,只有这一条路了。
“嘶嘶嘶”
只不过时不时的嘶嘶嘶。
当刨累了,啃啃土在刨。
正确来说是刨坟,枫压根就没把他当活的,跑的远远的学着伊一埋,曾几何时她听到伊的哀嚎,未尝没有想过将帝一给丢出去,只不过憎恨一出,那便是不惜代价了。
伊?价值成了增强憎恨衍生更多动力的工具。
帝一?价值不让对方得到。
“别让我逮到你。”
帝一狠狠的说道。
之所以不兵解,之所以时不时的嘶嘶嘶,之刨土这么不体面,一个是没人看到,二一个看看是什么狠茬子,看是不是一个子!
如果是子的话,你知道你得罪了谁吗?我都没认真好不好,你等我认真!
在有作子的想跑?没得跑。
帝一的追踪或许不如和尚那么霸道的因果连接,但是别让他看到是谁。
种欲种情后,逮到子了不将你玩疯,帝一的这个一可以不要了。
那时候一位修罗的帝这个自我介绍可以改了,下掉一和位成为修罗的帝。
当从深坑嘶嘶嘶的重见天日后
“这绝对是我这辈子刨过最多的土。”
如果刨土的经验和心路历程可以写一本书,估计几百万够了。
顺着与伊之间的联系,帝一走向伊巢的方向,打肯定是打不过,也就是看看夸夸在兵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