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生死画(1 / 2)
不能和将军拼领域。
唯有近战!简单的认知。
不停的靠近,合适的距离,收敛一声生息,平静无波,心如止水。
可
“唉”
瞬间的叹息,不见帝一踪影,只有一把利刃。
生门化刃。
冰域绽放,如同时间停止,一切冰封,利刃受阻。
“或许我不该递上一份战书的,应该偷袭!”
帝一默默想到。
无论是将军还是他,都是下意识的暴起。
“如果我心觉开了,我不信你感觉这么敏锐!”
心里默默的吐槽,因暗杀失败。
“你”
利刃近在眼前。
你来真的?
将军一手抓住利刃,也只来得及这么做。
界刃在侧,但致命的凶险在前,身躯才是最可靠的武器。
“握住了”
生觉压制,冰域全力施为。
无论是杀意还是更深的戮意对于将军这种刽子手来说都没用,生觉更有效一些。
在将军握住门刃的同时,身躯一僵,来自生觉的压制换来的是核中全面的爆发。
全力尽力,因致命。
“你太自大了。”
帝一传音。
“你要杀我?”
将军沉声。
“战分生死,不论胜负,只论输赢。”
“真是一个可笑的理由。”
“我们都是可笑的小丑,为了一个可笑的理由而搏命,不是很正常吗?”
“不可理喻!”
“哈哈”
癫狂的笑,你我不是同类。
至少将军认为自己没这么疯。
“杀我?”
“哈哈”
将军似乎想到了什么,传出扭曲的笑声。
她是不死的,但如果死了也可以说死了。
门刃刺入胸膛,临近冰核。
看到胸前的门刃,有些惋惜。
在狂莽的莽夫和老阴哔打交道打多了,眼神都亮了。
只是她有些不明白,仅仅是为了一个可笑的理由?如此谎妙?
以如此谎妙的理由结束一生,不值!
“为了开心,为了尽兴,为了看看自己有多强,而你是我的祭品!这个理由如何?”
“是不是和你一样?”
“我并不需要刀!我随时可以借刀!刀在好也只是外物!”
“刀在利己不错,可削弱的是本生。”
“你是刃,可我不一定是器,所以你老盯着我,我很烦,折断好了,顺便验证下自己,你是一个合格的祭品。”
“这理由可满意?”
“为可笑的谎妙,填上一份不可笑的磨炼如何?我的磨刀石,我的理由”
一句句的传音仅在瞬息,门刃入核,他的生在化为冰雕,化为碎屑,艰难的寸进。
“祭品?”
“你拿我当祭品?磨刀石?”
可笑的愤怒。
“不行吗?”
奇怪的疑问。
“你不仅自大,还太看重自己,拿你当祭品怎么?不服?”
“告诉你!老子受够你了!一天天从天而降的挥砍,老子忍你很久了!”
同样的愤怒。
界刃了不起?忍很久了,我又不是出气筒,你凭啥老砍我?我好欺负?不忍了!
“全力以赴砍死你,冥记我曾今的委屈!多一个理由!”
愤慨的传音,莽夫了不起?今天砍死你。
认真的!死了活该!
“呵哈”
逐渐疯狂的笑。
“你”
怒火愕然交织。
“配吗!”
咬牙。
自主碎核。
不是我死在你手里,而是你给我陪葬!
“你是我的陪葬品!”
霸道!
门刃寸寸化为冰雕,最后的时间:“战必全力以赴,但这次我食言了,我未尽全力,所以我肯定不会给你陪葬!”
气死你。
“死的是你!你是我的祭品!香甜美味的祭品!”
同样的霸道!当霸道的遇到霸道的只有一个结果,只能活一个。
“哈哈”
门刃已经穿过将军的胸膛,而核已经彻底粉碎。
“就凭那不远的分身当后手?陪葬吧!”
冰封蔓延
“那就陪葬吧”
最后的呓语。
认栽。
彻底冰封。
“可笑!谎妙!”
看向胸前的门刃:“一如既往”在复杂的嗤笑中闭上双目。
四周冰封包裹她自己,这时画卷出现在冰封的外围。
“这距离还算合适。”
末年画家出现,末年终末只有一气之力,末年一笔定生。
“可以给我看看剧本吗?”
邮差说道。
好奇。
“咯这就是剧本,碎核冰封,以让分身让冰域蔓延扩散。”
一位画家的末年消然,再次走出一位末年。
顺便丢出了一页纸张,上面记载着种种结局,以及每一个结局背后的解法。
“在定!”
又一位末年消然。
画卷铺展,画的范围是很大的,可如果定住的太强可能定不住,所以冰域要蔓延开,给画家定住的能力。
“定定定定定”
一位位末年消然后画卷呈现出模糊的影像,而邮差在观看剧本。
“算无遗漏?”邮差问道。
好多分支,好多结局,而眼下只是结局之一。
“哪有什么算无遗漏,生死从来都是掺半,只不过一个能避开,一个避不开。”
当画卷上的模糊不在增长,盛年的画家出现开始作画,年轻力壮,坚持的更久。
“你说能成功吗?”邮差问道。
四周冰封寸寸化成冰屑,碎到中间不成粉末?
“如果不能成功,这幅画卷就是墓碑。”
能不能成功画家说不好,但是墓碑是肯定能留下的。
“墓碑能复苏吗?”邮差说道。
画笔顶住下颚似在沉思。
“当能力足够了,墓碑能复苏。”画家说道。
两个条件。
能可以说是各种各样的天赋,力可以说是技巧和质量。
其实墓碑也就是留一颗希望的种子,当冰层碎裂到临近帝一和将军时
画家的夕年出现。
末年一气是最临近死亡的,适合定住游离的意识,定生固生如固死,以画为锁。
而夕年生死交织,退一步则是盛,前一步则是衰,这种特殊的夕年之力能促进相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