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章 未完的传承(2 / 2)
帝一说的很坦然,你说我是祸害,那岂不是祸害你了。
“说说看,祸害我什么了。”
年轻大小伙完全放开了,同样帝一也放开了展现出了截然不同的另一面。
“老子祸害你老子了,然后你老子在把你祸害了,满意?”
帝一笑问。
“我你!”
在大小伙哑然的同时,帝一缓缓上前本来打算活动活动筋骨的他放弃了,转而在大小伙面前坐下:“不满?”
“不满。”
大小伙同样坐下了,一点也没客气。
“口头上的不满而已,但认了不是吗?就算不想认。”
“这是两回事。”
“为什么你会认为源头是我呢?”
“因为你是个怪物,不老不死的怪物。”
“把源头归咎到一个怪物身上,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理由,那么你想问什么?”
“你不在乎小吗?”
“在乎吧”
“我从小就活的特别累。”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鬼话连篇。”
“确实。”
“虽然活的很累,但比任何人都要优异。”
“被逼的。”
“你说他们为什么要逼我?”
“因为他们不如别人,更是比不上,但心底里很气,既然自己比不上,那么拿你来比,逼你去比,这样他们就能满意了,但你却不满意了,只不过你的不满意却不能说而已,而他们的私心更是连自己都不知道。”
“你确实是一个怪物。”
“很多人都这么说。”
“你觉的你占的比重大吗?”
“没有我或许已经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时代,比如今或许更加轻松一点,但本质上是一样的,只不过比的东西不同了而已,而你们之所以认为我占的比重大,仅仅是因为有这么一个榜样在,好怪罪一点。”
“我不想知道这些,我想知道的是解决的方式!”
“这个呀嗯很有想法。”
“传承这东西也并不是没法解决的”
“强传弱承懂吗?”
“强的传子,他们不需要子去和谁比,更不在乎,因为他们很强,子能比他们更强当然是好,如果不比他们强也无所谓,所以强的遵循的是传下理念,而这种能做到传下是极少数。”
“因为就算是强的多多少少都带着一些心气,不太可能真的无所谓,那么这点心气置于何处呢?在子伴身上,比如说子嗣的朋友,我的子嗣再差都无所谓,但朋友不能太差。”
“这样导致的结果,则是容易把子嗣养成了一个废材,算是一种另类的圈禁,而在强一点的也不是真随便,他们会设置一个又一个的套路,借助子嗣的玩伴,套路自己的子嗣,让子嗣明白什么朋友可以交。”
“毕竟吃一鳖长一智嘛,既然你交的朋友这么劣质,那么我掺一些水进去洗洗过分吗?不过分,而传下强子基本就这么两种模式,相比于弱子来说少的很。”
“而弱是怎么养子呢?基本两个字可以概括:承担。”
“承这个东西很重,因为他们很垃圾,很弱,自己既然不行,然后得给子加重,不停的加重,满足一个要求之后在来一个更高的,这种加重能加到你崩溃为止。”
“你若逆来顺受,那么他们自然是乐在其中,你若是违逆抗命,要么他们虽说会消停一点,但会不停的施压,重了崩了,压好溃败,这是弱的第一种方式,因弱所以更狠。”
“第二种方式则是没这么狠了,让你只要担起原有的便行了,要求也不高,比如说责任这个东西,他们不在拿少数来比,而是来多数来比。”
“满于多数的责任,则算完成任务,不过任务这个东西也一条接一条的,可相比上一种来说,这种算是很宽松了,因为完成任务的时间在你手上。”
“但要是完成任务过早的话,嗯乐极生悲。”
“传承一分为二,在可分四,在这个东西并非是无解的,有一种方式便是脱离传承之外,但仍在传承之内。”
“为什么说是脱离传承之外呢?因为这东西是建立在传承之上的,为什么又说是在传承之内呢?因为没有传承的话,自然也就没有了这个东西了。”
“这是无法形成主流的一种方式,但却能一直容许存在,也就是养疏子。”
“亲疏之间有何差别?亲的是否更亲?不是!疏的往往比亲的更亲点。”
“就算是对待疏子在苛刻,他们的承受能力也会比亲子大的多,因为他们不会拿多数去比,而是会拿少数去比,因为他们就是那个少数的。”
“他们对待父母的态度则是乖乖的态度,因为世间乖乖多嘛,他们会拿这个多的去对待自己的父母。”
“以己对少,以多对亲,这是他们的疏亲之态,而这也是传承之上的方式之一,第二种则是一疏一亲。”
“疏亲之间对谁更好呢?疏更好,欲亲疏,而子不满,相争。”
“亲疏则子争,亲子则疏退守,亲疏相争,疏赢则疏护,子赢则疏死。”
“这是你要的结果,亦是你想要的传承。”
万部进入传承阶段了吗?有苗头了,而且已经出头了一个。
“受教了。”
大家伙离开了,带着传承离开,只不过这份传承少了那么一份,而这最为的一份是授不得的,因为会取传承而带之,成为主流,而一旦成为主流了,那么将会重新开始一个轮转。
所以有些秘密是必须保守的。
至于这最后的一份不传之秘是什么
子子之间没有亲疏,皆为亲是什么后果?轻一点骨肉相残,重一点自己也得残残,本没有亲疏,但却因偏爱而造成了差别,偏爱不能,只能公平。
但谁能维持这份脆弱的公平呢?额基本没有。
费劲!
这是一种相当费劲不讨好的方式,以这样的方式当然不足以成为秘辛,成为主流,而能成为主流的是下一种:疏疏至亲。
养两个不是自己生的疏子,则能达到至亲的效果。
本是疏子,更是明知,就算是不公平的偏爱也没有亲子之间的后果,一方就算不能争取到这份偏爱,那也不会有任何不满,反而会悄悄的反省自己到底是哪方面不足。
就算这是一份没有道理的任性,一方最终也只会默默远离,更是在远远的看着。
在这样的因素之下,则是取代主流的征兆,一旦普及,让少的成为多的,那么则会逆转。
当易子而养,成为主流,那么和嫡子有何差别?没有了,嫡子反而会成为当初的疏子,成为那少的一部分,而这便是循环噩梦的一种。
当然就算是宣了,人家也不会信,可一旦做了,便信了,然后保密,在密而不宣,潜移默化,化掉原本,周而复始。
不是帝一要留一手,而是这一手不留不行,幸和辛,一字之差,不理解但却成了是幸,明白了则是辛,而秘辛不语,至死不言,因一说便是苦果,能照做便是甜。
晚铃钟响。
一个又一个的晚生回到了那熟悉而又陌生的教堂。
幼年新来,牙牙学语,识所学而不知,不明。
匆匆一回,成童年之忆,如果不是这座教堂名气大,他们甚至都不会记得有这么一座地方。
盛年重来,围知所困,本以为仅是来走这么一个过场,但却留下了重要的一笔挥墨。
暮年迟来,垂暮心累,来吗?很多都是迟到的,甚至不来的,盛年来是幸,而暮年回首则是辛,在来是酿一份苦酸咽,还是偿一份甘甜露?
一个个都是年纪大了心脏不大好的那种,呆家里品尝甘苦那是挺好,没必要在来遭一次罪,嗯就是遭罪。
晚了的那是都来的,而没晚的那是一个不来,毕竟不是每一位的盛年都是被围困的。
迟来晚了,得一个早。
未晚迟了,得一个了。
未到的纷纷自成结,结了还来的,得一个果,而指望什么好果子?那是不可能的。
“你是最后一个了。”
帝一感叹道。
曾今的大小伙已垂垂老矣,成为了老家伙。
“嗯。”
不过脾气好像还是老样子,不请自座一点都不客气。
“怎么样?”
帝一也没介意什么,转身拿出茶几,给这个快死的老家伙倒了一杯茶。
想当年这活很熟。
老家伙沉默少许后:“这些年我一直在想你。”
“这话可不要这么说,别人会误会的好吧。”
帝一笑呵呵的回应。
“误会什么?”
“这是另一个秘密了。”
老家伙不问了,秘密这东西他不想听了,转回第一个话题:“这些年我一直在想你,明明你有比我们更多更多的时间,但却从未亲自去改变,这到底是为什么。”
“那么答案呢?”
好奇的目光闪耀。
“我参考过很多历史,打探过很多你过往的事迹和一些你曾今门生留下过的支言片语我想知道我们对你们而言意味着什么。”
不言而喻的答案。
“你不是第一个知道的,但很多像你这样的都没有在来,你说这是为什么?因为他们知道我会说他们想听的,而他们在否决这份想听的,嗯他们在拒绝。”
“那么这份你们想听的是事实吗?当然是,但你们信吗?”
帝一的嘴角弯出弧度。
无论是信还是不信都会在犹豫、徘徊、迟疑之下选择了默认,因历史已经告诉他们错过一次了。
“想听?”
“说过?”
帝一摇摇头,他从未说过,但这一次可以说了。
传承是不完整的,但可以是完整的,因不能说的可以拿其他的来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