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得手(1 / 2)
“那个擦酒瓶的,我兄弟呢?”杜威靠在一个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就像一个无业游民一样。
“!!!”酒保心头一突,不会去楼上了吧,那可是老大的宝屋,没人敢进的!
不过酒保却暗中窃喜,擦酒杯的力度也不禁大了几分。
原来酒保也一直觊觎老大的钱财,对楼上的金库有想法已经很久了,不过据说上面机关重重十分危险,酒保的计划才罢休。
这次正好让两个小孩探探路,毕竟小孩有什么作为呢?
他表面不动声色的说:“你那两个朋友去二楼的卫生间了。不要找他们了,我请你一杯茶。”
随后酒保也不知道从哪里倒了一杯酒到玻璃杯里,将杯子放到托盘上,看起来服务的十分周到。
他面露假笑,左手上挂着白毛巾,右手托着托盘,毕恭毕敬的对杜威说:“来,先生喝杯茶。”
“哦,是吗?”杜威单手接过来,一股酒香味儿就窜入了杜威的鼻腔。
“这这这这不是茶啊!不过好香啊……”杜威再用手将这些酒味煽到自己的鼻子里,他已经陶醉在酒香之中。
“有美女吗?有**吗?”杜威光是闻味就开始神志不清了,“我要尝尝这茶!”
酒保冷笑,两只手跃跃欲试,唯恐杜威不喝。
此时,只听见楼上“嘎吱”的声音。楼上传来一阵动静,而酒保的心也因为这个动静揪了一下。
这两个小孩居然把金库的门打开了!
“这是本店新版果茶”撂下这句话后,酒保瞬间跑回吧台,取出之前藏好的一把小刀,想要当那个螳螂捕蝉故事中的黄雀。
但杜威却不管这些,望着这玻璃杯内淡咖色的液体,他现在一心只有这杯“果茶”,“咕咚咕咚。”杜威的喉咙也随液体而动了两下。
但杜威没品出酒的滋味就匆忙下肚了,因为太辣了。
“撕拉这是什么?这哪是果茶?”杜威的心里一阵慌乱,感觉神经慢慢被麻痹。
他突然想到一个想法:“诶!我不会被你们弄昏后卖到边远贫困地区吧”
“诶好晕啊。”杜威的头仿佛不受身体控制一般,人头在躯干上摇摇晃晃的,就怕下一秒人头就掉到地上。
“啪!”杜威躺在沙发上,身体如烂泥一样,睡了过去。
酒保看见杜威昏厥,放了心。“好!接下来是你们俩”酒保紧张到手指磨擦刀身,还用舌头舔一舔刀刃。
“诶呦!真利!”酒保的舌头被小刀划出一道,流出鲜血。
虽然舌头受伤,但他心里对武器放了心,心里也有了底,于是立刻跑到楼梯口蹑手蹑脚的就要上楼。
“你!干嘛呢?”一个穿着花衬衫、花棉裤,身上纹着一个又一个土味纹身的彪形大汉突然冲进店门,对着酒保大吼。
酒保回头一看,居然是店主杰哥!
“诶诶杰哥,我不是我不是小偷”酒保看见来人,顿时吓得肝胆俱裂。
他腿一软,手一滑,匕首就掉了下来,身子也跟着跪了下来。
不过酒保真的太倒霉了!由于杰哥没在台阶上铺地毯,所以台阶是金属的。而这锋利无比的匕首就落在台阶上。
“咣当~”匕首就只在台阶处弹了一下,刀方向一旋,刀锋转了一个漂亮的18度,直接就钻到了酒保的大腿上。
“噗!”酒保大腿顿时血流如注。
“啊啊啊啊啊啊!”酒保捂着大腿,疼出了眼泪,在地上翻滚来试图从痛苦中解脱。
“哈哈哈哈!”杰哥捧腹大笑,双唇中漏出他那又黑又残缺不齐的牙齿。脸上的胡子碴也跟着脸一起跳动。
“杰哥救我”酒保脸色苍白,嘴唇失色,看样子失血有些过多了。他此时躺在地上,汗液血液渗到了廉价地毯上,发出一股股怪味。
“人在做天在看,这是报应,活该哈哈。嘿!呸!”杰哥向酒保吐了一口唾沫,正好到酒保年轻的脸上。
此时又进来十多个杰哥小弟,有的拿着铁管;有的拿着大砍刀;有的拿着棒球棒小弟们默默站成一列,而为首的正是杰哥!
杰哥面目狰狞,恢复成了那个魔鬼模样,手指酒保喊道:“我看你就是图我的钱财!来人,关在地下室!”
两个小弟哒哒两步跑过来,架着已经昏死酒保离开了。
“这里的所有人(虽然只有杜威一个不准离开!你!你!你!跟我走。”杰哥伸出他那带着个金戒指的又粗又短的手指,指了三个拿着铁管的小弟,和他一起上楼。
“哐哐~”杰哥与小弟们一步两个台阶,动作十分的快。大腿发力,力度踩的铁台阶直响。
上了二楼,杰哥掏出一把刀,示意小弟冲锋,自己则借着楼梯把手的掩护暗中观察。
小弟们跑到宝屋门前,转头看向杰哥,杰哥看见他们没有危险,也跑到门前。看见两块铁锁掉在地上,气得火冒三丈!
“你!开门!”杰哥指示一个小弟开门。
那个被指名的小弟,心中大叫倒霉,但不敢表现在脸上。
他知道自己被杰哥使唤没有啥好事,只是寄希望自己不会触碰到杰哥的逆鳞,保住一条贱命。
但当小弟摸到门把手时,手心突然涌现出很多脓包,脓包破裂,脓液滴在地毯上,瞬间将地毯上的毛粘在一起。
“嗷嗷嗷嗷!”开门小弟疼得在地上打滚儿,撕心裂肺的叫着,无意中脸滚到了地毯上的脓液,只在一瞬间,开门小弟的脸也随之腐蚀,流下恶心的绿色脓液。
开门小弟用那满是脓液的双手胡乱抓着自己的脸,脸上脓液、眼泪混在一起,一时间小弟的脸变得满是油光。
“靠!是陷阱!”杰哥好似忘记了这是自己放的毒药,而平时自己都会带个手套去开门的
“你们两个!把他扔下去,碍事!”
一个新来的小弟身体一颤,他已经后悔呆在这个地方了,原本他很向往这种生活,但现在他心里想着还是回家被父母骂的生活更好一些。
他与其他小弟们抬起开门小弟还在扭动的身体,废了好一番力气,将开门小弟扔下二楼。
“哐!”开门小弟重重的砸在一个台球桌上,台球桌因为遭受重击,从中间直接裂开一道大缝。
小弟在地上,挣扎了两下,不动了。良久,小弟的脑袋涌出许多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