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天眼（2 / 2）

沈渊看见一张美丽动人的脸庞，不由黯然失色：

“槿汐？”

沈渊不由愣住了，身手慢了半拍。

一道银光出现。

沈渊猛地一低头，本来并要原地空翻，并要踹飞她。

天眼却再次睁开。沈渊觉得自己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可操控范围之内。

沈渊直接抬起头……

一顶黑色的鸭嘴帽在空中不得好生地回旋。

沈渊就站在一边，看着她飞舞的双手在空中来回伸缩。

帽子也不知道死了几十回了。变成布料材质的烂泥铺在街面上。

路灯下，一根银亮、一寸长的银针直直插在天眼的瞳孔中央。

沈渊耳边似乎在演奏着如恶魔在呓语般的音乐。他伸手举起了那个看似女子的男人……

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在夜空中出现。

“轰！”蛇姐被砸在店铺铁门的声音如期而至。

沈渊转过身，却没能看见那个“女子”瘫倒在地的影子。

一道银光在沈渊右眼闪过。

想躲也来不及了……

“他怎么这么快……”沈渊如失重般，双脚脱离了地面。

“轰！”，沈渊垂着头，靠在冰凉的铁门边。一口鲜血喷洒在冰凉的街道上。

“就你？还敢枉称joker？”一道阴凉的声音打破了黑夜的宁静。

他再一次提高声调、近乎似鬼神在低语：“去死吧你！”

沈渊不知道他在哪里。只知道天眼竟然将银针给吞噬了。闭上了眼。

“蛇姐怎么还没下手？那个人又是谁？”沈渊挣扎着，用着左眼看着黑暗之中两个身影。

“不是路人。身手还不错。”

沈渊懵然发觉自己胸前好像贴着什么。低下头，一张白纸。

“禁……？”

沈渊心里却大笑起来：

“joker！那个蛇姐也只是螳螂而已，黄雀在后！”

“嗖嗖”的挥舞声在夜晚中格外刺耳。沈渊心里惦量着：“他们距离我应该有一段距离。先跑走再说。”

沈渊刚挣扎着站起身。

“死！”

一个拳头揉碎了沈渊的意识。沈渊头颅破碎了。他无力地倒在地上。

“爸爸妈妈，槿汐……”沈渊的嘴巴颤抖着。

“那你也没了。”文楷笑道。一冲拳。身影出现在蛇姐身边。拳头陷进他的胸膛。

蛇姐如人偶般无力倒在街上。

两具尸体。

昏黄的路灯照着文楷的脸庞。他犀利的目光落在蛇姐遗留的尸体上，竟然无奈地笑了一下。

文楷不再注意那副尸体，而是转身看着沈渊。

文楷不由一愣。

“真死了？”文楷感到不可思议。

一位身着暗调汉服，面戴遮面木的女子站在文楷身边，用着婉转的声调：

“沈渊不用你担心，不会死的，我带他走了。有缘再见。”

话音刚落，就是一招。文楷连招数都没能看清楚，只好一闪身退了一步，躲过一招，却站立在街道上，久久无言。

在路灯映显下，只剩下一地鲜血和一副假蛇姐的尸体，那尸体似乎好像没有动过的样子倒在地上。

文楷无奈地硬着脸，笑容逐渐出现，似乎笑一笑可以化解尴尬。

“都不是一般人！”

文楷不由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