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更多的细节2（1 / 2）

“下咒了？”乌斯塔德大声惊呼，“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给布莱恩下咒。”

“或许我们应该将皇宫里的人全部摸排一遍。”哈罗德眉头紧锁，若有所思地说道。

“下咒的方式有很多，可以通过某种介质，也可以远距离下咒，这种情况太复杂了，我曾亲眼看到过两个农场主因为利益问题，其中一个花大价钱聘请巫师通过他的奶牛作为中介进行下咒，另一个可怜的农场主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变为一只只会呱呱乱叫的青蛙，还好他家附近没有蛇，不然可要倒大霉了。”希尔维拉淡定地讲道。

“唔，如果真的存在这种情况，那么暂时是没有任何办法确定实咒的来源，看起来只能通过调查，产生更多的线索来判断实咒的源头在哪。”

“老实讲，乌斯塔德，这是你智力水平为数不多在线的时刻。”

“混蛋，不要看不起皇家骑士团的成员，这件事我相信早就告诉过你了。”

希尔维拉摇了摇头，不再接话，清了清嗓子，平和地说道：“是时候分开了，乌斯塔德。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你需要带人去调查下这些怪事。而我也应该去看看国王的情况了，毕竟两千金古斯塔可不是那么容易拿的。”

正当乌斯塔德拿起靠在床边的圣光之锤，起身离开时，哈罗德突然叫嚷道：“等一等，等一等，我的朋友们，刚才经你们的提醒，我突然又想起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或许它们依然对调查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但是听一听总归没有错。”

已经将房门推开一半的希尔维拉，将其重新关上，并从房间的另一边拿来一把椅子，坐在上面盯着哈罗德，乌斯塔德也将战锤重新放下。

“好吧，这些事情应该从何谈起呢？呃······我想想还是得从摩尔说起。”哈罗德揉了揉太阳穴，看了一眼二人，“你们是知道的，要说摩尔对艾恩璐的信仰排在第二，那没人敢说第一，就连布莱恩也不行。以往每天早上第一个进入圣艾恩璐大教堂的人总是他，一天都没有迟到过。”

“但是大概在血雨事件的一年前，我再也没有见过他向艾恩璐祈祷了，每当和他提起这件事，他迷茫的眼神真的让我感到害怕，就好像记忆瞬间消失了一样。”

“同时在过去一年半的时间里，洛丹米尔的居民们总是会做一些奇怪的噩梦，一开始没有人把他们放在心上，直到有人在酒馆中谈论起这件事，周围的人听到后才意识到，很多人都有过相同的梦境，这才慌了神。”

哈罗德说到这，用手搓了一把脸，叹了一口气，“后来这件事人云亦云，传的越来越玄乎，在加上后来布莱恩的事情，大多数居民更加相信这是天降神罚，有的人甚至喊出了布莱恩是恶魔，烧死布莱恩的口号，真是群该死的愚民。”

“大部分人都梦到的东西，那是什么？”希尔维拉一改之前的冷淡，饶有兴趣地问道。

“他们说是一个声音，一个仿佛来自虚空的靡靡之音，一种非常奇怪的音调，极度渗人，但是又有点迷人，在声音过后，便会出现一对巨大的眼睛，和我门不同的是那对眼睛的瞳孔时竖着的，好像奎拉斯蟒蛇一般。”

哈罗德稍作停顿，黯然道：“实际上，不止是洛丹米尔的居民，就连皇宫内的很多人也都梦到过，当然不包括我。后来摩尔签署了禁言令，对一些不利于国家稳定的言论进行了禁言，这其中就包括了奇怪的梦境。”

“看起来，这件事对你们的影响确实挺大的，连言论自由都受到了威胁，我还以为只有凯撒帝国会这么做，真不知道你们的圣女艾恩璐知道这件事会怎么想。”希尔维拉的言语中充满了嘲讽，对于他这样的浪客，限制言论自由无异于剥夺生命，冰冷且残酷。

“谁说不是呢，但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哈罗德长吁了一口气，整个人看起来比刚才的放松了好多。

“其实哈罗德，我的朋友，在听了你刚才的话，我终于意识到问题有多么的严重，之前皇家骑士团的勇士们也梦到了那双眼睛，并跑来向我汇报。但被我当成偷奸耍滑的理由，将他们臭骂了一顿，看起来我得赶紧去向我的小伙子们道歉。”

一直坐在床尾沉默寡言的乌斯塔德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言语中充满了愧疚。

“这还没完呢，在遥远的北方—凛冬之地，有一个不知名的小国，他们对洛丹米尔的香料赞不绝口，经常拿特有的冻鱼来和我们做交换。因为长期的贸易关系，所以我们两国的关系甚好，但是在过去一年里，他们的王城—诺森堡，发生了一系列的怪事。”

“先是诺森堡地震频发，整片大地好像活过来一般，然后是渔民总是受到燕尾鱼的攻击，要知道这些身体几乎透明的小东西从来不喜欢暴力，其中还有几个渔民驾驶着渔船消失在大海深处。”

哈罗德喘了口气，一种缺氧的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毕竟想一口气把话说完，对于刚恢复一点的他并未易事。

“而且鱼群的数量越来越少，有时候出海一个月，只能捕捞到原来的三分之一，简直太邪门了。”

“涸泽而渔难道不是我们的传统艺能吗？”希尔维拉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