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姓氏（2 / 2）

毛女高兴地单手抓起季久久的后衣领，把人提溜起来递到大水缸边给男子看清楚。

“什么？”男子好像也被惊愕到了。

一个跳跃就翻出了大水缸，双手夺过季久久按在她的小肩膀上，盯着她猛瞧。

季久久对上了一双漆黑如墨的双眸，深沉似海不见底，心莫名慌如鼓锤。

不会是遇上了变态吧。

“放开我！”季久久抵触挣扎。

男子听到双眸一亮：“会准确表达自己的意见了，难道是真的好了？”

自言自语中快步把季久久带到一间侧门旁，回头对毛女道：“你在外面等我们，不准任何人进来打扰！”

“是，老爷！”毛女很是恭敬。

推开门里屋是各种大型仪器，季久久很快被安置在了一张金属坐椅上，手脚被固定住，脑门四肢都被连上了线路。

男子快速披上了一件白大褂，戴上一副宽边透明眼镜，走到一台机器前开始敲击键盘操作。

屋内各种信号灯不停闪烁，季久久浑身有轻微的电流划过，酥麻微痒，恐惧极了。

“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季久久拼命挣扎，努力反抗。

“别乱动，以后看到我这张脸，记住我是你老子姬零，见我就要唯命是从，先叫声爹来听听！”

滚犊子的，我才不管你是谁，季久久死命打开嗓子求救：“救命啊，放开我……”

“不听话，是不是？”

“你个变态！啊啊啊…”一阵强电流，电得季久久童音颤抖，浑身抽搐，灵魂漂浮。

“叫不叫？”姬零很有耐心的重复，看着姬九九剧烈震动的脑波动图，眼神惊讶，加大电流继续威胁。

“爹！”强权之下季久久没什么志气地脱口而出。

“乖！”姬零满意地看着姬九九跳动的脑数据，开始各种测试……

“你现在清楚自己是男是女？”

“女的。”

“很好，认知已清晰。”

“你几岁了？”

“大概十岁！”

姬零一丝不苟的纠正道：“严格来说是十岁零七个月八天。”

“在生物学上我是你谁？”

“亲爹。”

姬零满意地点头，问题慢慢开始加深：“记得之前你为什么老跑去海边？”

季久久想了想，模糊混沌的记忆浮上脑海，总有一个声音在呼唤她去大海。

但嘴上胡诌道：“去捡海螺。”

脑电波出来了异动，姬零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问道：“不是想娘吗？”

“不是！”这时的季久久还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你爱爹吗？”

“爱。”

“会爱多久？”

“爱你一万年！”

……

季久久不想再受电刑，虽然觉得姬零的问题都很白痴，但还是违心地有问必答。

姬零最后检测下来的结论是他的第九十九个孩子真不傻了，而且一些凡人都要思考一下的谎话，她随口就来，智力初步估计高达12以上。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话落，被禁锢的季久久手铐脚铐自动打开，可以动的季久久麻溜地拔了身上线路，逃命似的奔向门口。

姬零的手指在不停敲击键盘，眼神却撇了眼落荒而逃的小身影，嘴角扬起诡异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