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夏雪异变 不败的冥界之樱篇(3)(1 / 1)
就在此刻,世界上的另一些地方此时正发生着截然不同的事情,但这些看似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有的时候他们就成为了传奇,而那些平凡的普通人,就变成了英雄。
“让我来问你的内心——代码和灵魂,哪个是你的本源。”小罗博士的最新研究表明了一件事,我们并非孤独的,事实上在小罗的研究里,一共有7个宇宙和我们共同存在,小罗博士以表谦逊,把自己所在的宇宙称呼为第八宇宙。不过可怜的是,目前他们宇宙的科研能力不足以支持跨宇宙航行,所以探索其他宇宙奥秘的任务貌似没有终点,事实上人们也根本不在乎宇宙外面有什么。人这一辈子恐怕连自己给自己限定的舒适圈都走不出去,又谈何支配宇宙呢,不过正如每个必然发生的巧合一样,天命选择了小罗,他是一个拥有空间折跃能力的人,这种独特的能力在整个第八宇宙是几乎不可能出现的,因为那里可不是幻想乡,那里的灵力几乎分散而缥缈,只有很少一部分人,掌握了这种力量,小罗有幸的,他是其中之一。而他也坚信,总有一种有关空间跨越的能力可以让人们进行宇宙间的穿梭,如果科学做不到,那就把一切托付给魔法。不过对其他宇宙的研究让小罗倍感焦虑,他的观测证实,很明显有其他的地方凌驾于这八个宇宙,那种诡异的空间里,所有物理法则都将乱序,那是一片海样,小罗一开始认为那是虚无的海洋,将他称作虚空之海,后来他明白了——这个世界很可能并非由单纯的无机物和有机物混合形成,他的一切都由一种最基本的规律来控制,他把这个叫做代码,而代码意味着纯粹的数据,既然这样,那里就该被叫做数据之海,传闻数据之海里面目前空荡一片,小罗博士认为里面有东西,只不过像代码一样不可以被直接观测到。不过,既然人是由代码这些数据组成的,那么你所坚信的精神,比如善良勇敢正义等一切意志,不都是虚无缥缈的吗,小罗最后认为,灵魂和代码他们是共同存在的,代码决定了你是谁,但是灵魂决定了你要成为谁。从此刻开始,小罗就决定了,如果这个宇宙是虚拟而有限的就像游戏一样,那他小罗就要成为——这个宇宙的主角。
“走过了这片沙漠,就能找到属于云族未来的绿洲。”这片沙漠中生活的是体型各异但是都巨大无比的西米族生物,西米族在几千年前的云西大战中,将云族彻底挤压到云雾之都生活,现在他们又出现在这里,阻止云族破茧重生。它们,和那堵围墙一起,阻碍着云族的扩张,他们犹如被圈养的兽,只不过还需要为主人拼命工作赚取更多的剩余价值,之后再借以各色娱乐设施来愚弄他们,有的云族甚至忘记了历史。一个没有英雄的民族是不幸的,而拥有英雄却不知道敬重的民族是不可救药的。或许人们会怨恨芸婕大小姐,认为他在逃避自己的民族和故乡,这些都是正常情况,但是也许有一天——当芸婕带着外域学来的知识,培养的才能,回来报效云雾之都时,回来推翻那个腐败的傀儡政府时,云雾之都的人民不会感激她,这才是云族真正的不幸。但是谁说这个世界冰冷而残酷,每个种族都有资格被世界温柔以待,正如有芸婕小姐这样的敢于尝试那条没有人走过的遍布荆棘的路的云宝一族,如果有一天人们会再次问起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世界上低劣的云族在王朝还能拥有合法的居民权,那么芸婕也许是最终的答案,如果每个云族都像芸婕一样,或者被芸婕感染,拥有一颗积极进取的心,强大的斗志,和最梦幻的,敢于反抗的勇气,那么这世界或许最终就会对云族报之以微笑。芸婕这么想着,她继续着她那条救民救云的路往前走,她走的实在太远了,以至于有的时候,她会迷途于沿路的风景,最终甚至会忘记当初究竟为何而出发——她仍旧这么走,直到古代战争遗址,有这么一座丰碑,纪念云西战争,丰碑底座上刻着这样一段文字:是非成败千年过,战火,唏嘘了多少人间看客;又是一年春好色,花落,往昔的胜负徒增玩乐;问君为何仍笑坐,答我:迷离于生死、悲欢、离合。
“干完这一单我就不做这一行了,也许呢,回家做个诗人。或许找个好男人,生个孩子之类的,唉,我不是有意要断了炼金术的香火,可是这样看下来,我丝毫没有把炼金术传承下去的可能啊。”她这么想着,加入了最后一剂草药,这拥有催眠效力的魔药,给任何一位花花公子都能发挥它最大的作用,她身着烂布麻衣,古朴至极,一眼就知道确实是个女巫,看着就邪乎。这时看向空无一物的房间才知道,这家伙已经把最后的家具拆了填进柴火堆,看来她确实下定决心不干了,“祖先们,真可悲啊——未来看上去并不掌握在我手里啊,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我们就将彻彻底底断了后代,可我做的这事!天地良心,我知道这是禁药,但我别无选择。伊莉莎呀伊莉莎,你又在自说自话了。”她仿佛在念咒语,看上去这药也听话,冒起泡泡回应她。这风吹进残破的墙壁,火势一点弱似一点,天花板在漏雨,世界一片嘈杂,或许这个时候,她伊莉莎可能会想起数年之前的事,那个时候她的父亲还没有去世,她还作为一个小学徒跟着父亲,那个时候她红色的柔亮的头发和现在红色杂乱的藻类植物完全不同,当时人们正把一只女巫绑起来,准备把她扔到火里,她的父亲和洺也都参与了这件事,很明显,他们俩是主谋。这女巫被指控是可怕的吸血鬼穿刺公的后裔,那天倒也是这样的一个雨夜,闪电终于将长夜点亮,这只女巫看上去并不是用火烧就能消灭的,顿时间在烤场出现了另外两只蝙蝠,蝙蝠化作人样,此时洺手拿神圣的银色十字架,伊莉莎的父亲手拿桃木的锥子随时准备刺进对方的心脏,伊莉莎带着中午吃剩下的大蒜,周围人群举着火把,人们注视着三只吸血鬼犹如三颗赤色的太阳一般升向天空,这等三日凌空的画面并非凡人所能承受,在这狂风暴雨的洗礼下,有些人丢下火把抱头鼠窜,伊莉莎的父亲另一手拿出那把被牧师祝福过的匕首,这把匕首发出闪闪的白光,连吸血鬼都不敢前,三颗恒星就这么在天空上胡乱运动着画出谜一般的文字,此时伊莉莎扔出一瓶由圣水和大蒜汁水混合而成的魔药,扔到天上砸中其中之一,听上去它们发出了痛苦的嘶鸣,下一秒这个世界安静了。伊莉莎想到这里,风又更凛冽了——一时间风声,咕噜冒泡声,窃窃私语声,雨点落地的噼啪声,雷鸣霹雳声,急促的脚步声,蝙蝠嘶鸣声,汇聚一堂,她明白了。那个叫洺的人来取药了,“是时候了。”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只知道下一秒,世界再度回归寂静。那锅药仍旧地熬着,但我看有人再也当不成诗人了。
我为什么要特意抽出篇幅来讲述这些人,我父亲曾经说过——我们是拥有相同意识,在某一刻突然觉醒了共同记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心意相通,灵魂唯一的共同体。我觉得这些人或许来自各地,拥有不同的民族,性别,地位,年龄,可能现在完全想不到他们之间的联系,或许你会觉得他们是毫不相干的,但是我相信,他们都有着像魔理沙一样梦幻且美好的魂灵。这些人在未来的某一天,也许,他们的命运交织,他们本身也就成为了命运的一部分。要写我父亲,写这些人是必须的。而且这些事情恰好,都是同时发生的。
话又说回魔理沙,魔理沙把大话都说出去了,不过虽然他说的是大话,但人们也都知道的,魔理沙虽然嘴上说大话说得多,但她也是至少在办事的,比只会说空话的人强多了。她把所有困难之处都留给了自己,把自己的功绩贡献给了他人。正说着,她又辗转回了魔法森林:“啊,说是要解决异变,我这也没有什么线索啊,那牛都让我吹出去了我总不能回去找灵梦挨打啊。哎呀,反正她也没线索,我就在幻想乡四处飞,我飞的比她快,那我就比她更早找到线索,哈,我的智慧真是凌驾于所有人了daze。”天空雪白而大地更是雪白,在这两片雪白之间细细碎碎的雪花还在下落,而在这银白色的世界之间夹的只有一只黑色的魔女穿行期间。从高处往下看的森林更又别有一番风味,两栋小房屋乍现在茫茫一片之间,孤独却和睦。当然也有些河流,这条小河是涌动的,湍湍溪流从山上一路颠簸而下,这种运动使得其至少不会完全冻住,但是也挂了冰,雪地上有一些连贯的不连贯的脚印,露出些深棕的土壤,这片土壤藏着魔法,孕育着神奇,也孕育了冻毙于霜雪下的一朵朵彩菇。魔理沙你别看他这样,她还是一个具有少女心的小女孩,伸手接住了一片雪仙,它故意从手中溜走,只是轻轻的擦了手掌一下,却不落在手心,我想这原因大概是仙子落在凡尘手中,终会化成水,再也无法反到天上,才潜逃的吧。她最后还是抓到了一片,然而雪融冰消,来不及说你好。于是她想到,落在手里的大抵都是这样,但落在帽子上,或许就保持原状,她于是摘下帽子,用手轻轻一划,没有雪花,只有冰渣,这些冰渣在天空中响着哗哗,造就了人间冰华,只从星空上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