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大黄的贡献（1 / 2）

根据哥几个的计划，张清雯应该分别在上午、下午、晚上、后半夜，错开时间分别开播。这样可以吸引习惯于在各个时段上网的观众。也无需每天都播，两天、三天一个循环即可。

耿乐的意思倒是不必要吸引所有时段的观众，抓住重点两个时段就好。不过试试也无妨，能从其他时段捞些粉丝为何不捞呢。于是，张清雯就开始错时主播。每天两次，每次两个小时。

这样确实有效果，又带来一阵子粉丝的迅猛增长。直播的收入一直在长，每月能拿到六万多了。

时间一长，什么都熟练了，不紧张了，张清雯就有了闲时间。她常常央求耿乐带她出去玩。

耿乐说，跟我出去很没意思的。我就是每天呆坐修炼，爬爬山。你不如让你哥他们带你出去玩。

张清雯说，你修炼我也修炼，你爬山我也爬山。

于是，耿乐有时就带张清雯去修炼。有时是上午出去带着她，有时是下午跑回来再带她出去。

耿乐修炼是呆坐不动。张清雯修炼则要做许多动作，需要一张床，或一张瑜伽垫。

来到修炼的地方，耿乐就把后备箱打开扬起，把车子的后排座放倒，平铺如一张床一般，让张清雯在那上面修炼。

张清雯第一次看到车内可以这样铺展时，惊讶道，这真好！走到哪里都有床睡觉！她乐呵呵地躺在上面打滚。

在这软座上修炼时，有时她会突然想，那个姓高的狐狸精是不是引诱过耿乐哥在这野外过夜？每当想到这里，她就面色通红，忍不住偷偷打量在外面大石头上修炼的耿乐。

哎呀，胡思乱想什么，耽误修炼！张清雯埋怨自己。

自有了一些功力之后，张清雯进入练功态，就能感受到耿乐的强大灵气波动。耿乐夜间修炼，张清雯隔着墙壁也能感觉到。后来，她养成了习惯，醒来就感受一下耿乐那边的灵气波动。

她发现，耿乐的修炼几乎一夜不停。也正因为这样，耿乐哪天不回来睡觉，她都很清楚。

耿乐卧室都是她收拾的。她给耿乐叠好的被子一次都没打开过。她听哥哥们讲过耿乐是打坐睡觉的，她也早就看过耿乐打坐的样子。她没想到的是，耿乐几乎一次也不睡。

除了给耿乐洗洗衣服，隔几天擦拭一下灰尘外，耿乐屋里的东西几乎不需要打理，连床单都板板正正的。估计是耿乐修炼以后，随手拉扯一下床单，一切就恢复如初了。

难道他跟姓高的狐狸精在一起，也是这么过的吗？看到整齐的床铺，张清雯就忍不住这样想。每当想到这里，她就会脸红。

前段时间，耿乐养成了晚上散步的习惯。不管是走到哪里的街道，觉得干净、安静，景色不错，他就会停下来走一段，想想心事。一狗，一鸟跟着他。后来又有了张清雯。

张清雯晚上不播节目，就会出来陪耿乐散步。慢慢地，张清雯也觉得出来散步，想想东西，聊聊天，很有意思，特别是和耿乐一起。她也养成了散步的习惯。

这一天，晚上播完节目，正好看见耿乐从外面回来。张清雯兴头仍足，不想睡觉，她就说：“哥，咱俩出去散步好吗？”

耿乐看她双目明亮，精神旺盛的样子，说：“好！”张清雯很少主动要耿乐干什么，她主要是跟随耿乐做什么。这次主动提出来，耿乐岂能拂她的兴。

这时，已是夜里十点多。耿乐驱车带着张清雯来到一段公路旁边，停在一处经年不用的防空洞入口处。

这里，两边都是山林公园，人行道修得宽阔而干净。人行道还连接两条上山的石阶小径。前边山林尽头就是街道。这是一段幽静雅致，空气清新，适合散步的地方。

虽然前后无人，张清雯一点也不害怕。她知道，有耿乐在，那就是最安全的了。

两边山林茂密，草木精气应该是很丰富的。耿乐喊小阑去吸收草木精气。张清雯听见耿乐叫小阑，急忙也叫小阑，问她近来怎么样了？

小阑现出身形，仍是那种千年小女孩的模样。嘻嘻哈哈地，两人玩了一阵子。

耿乐往前走，抽出笛子，吹了一曲。悠扬的笛音顺着山林飘扬，传出去老远。张清雯追过来，抱着耿乐的胳膊，听着耿乐的吹奏。

空气清凉，两人的胳膊温热。耿乐说：“你不是在学唱歌吗？唱唱试试。”

张清雯不好意思道：“唱得不好。”她看耿乐唱歌、吹笛子，包括做个鸟笼子都很专业的样子，就不敢在耿乐面前献丑。她已经很努力地在学，但她觉得似乎永远也达不到能在耿乐面前表演的程度。

耿乐爱怜地抿了抿张清雯的头发。晚上播节目的时候，张清雯把蓬松的长发编成了一只粗大松散的辫子，垂在胸前。张清雯嘤嘤道：“这样好看吗？”

耿乐说：“好看哪！人漂亮了怎么打扮都好看。你是天生丽质，一颦一笑之间自然而美。再简单一打扮，形成新的风格，就能带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播出节目，经常换换风格，这个做法是对的。”

耿乐又鼓励道，“你已经做的很不错了。人长得漂亮，却没有骄娇二气，全副身心地投入到学习和修炼中。这样三年两年下来，你就能把文化底子弱的缺陷弥补出来，不逊色于其他人了。

按照我给你定的计划，再用几年时间，你就能达到艺术类大学专业水平。这可不简单。别人是专门在大学学习，你是边打工边学习，等于是自己挣钱供养自己上大学。”

耿乐不止给张清雯安排了才艺课，还安排了文化课，文学、历史这样的科目都学。

张清雯说：“还不是因为有耿乐哥嘛。要是没有耿乐哥，我啥也不是，就是个人人都能欺负的柴禾妞。”

“哪能呢。原来是没钱，只能在社会底层挣扎求生存。在社会底层，坏蛋就多一些，就像这地面上，你掀开草皮一看，有许多虫子一样。这些坏蛋看你一人跟着你哥好欺负，就会没事找事儿。

以后能挣钱了，跟他们拉开距离了，他们就不敢了。再说你也会武功了，想欺负你也不容易了。以后我再给你找个防身工具，等闲三两人靠近不了，你就安全了。”

“嗯。”张清雯幸福地靠在耿乐的肩头。过一会儿，她就轻轻哼出声，开始唱起歌来。耿乐就吹起笛子给她伴奏。

这时，大黄却从前面的道路上跑回来，呜呜地跟耿乐说着什么。小白说：“前面那个洞里有钱。”

“有钱？哪来的钱？”耿乐拉着张清雯跟随大黄跑过去。大黄跑到二百米外的一个公路下水口跟前，鼻子在那里嗅来嗅去，爪子也扒拉着。难道谁的钱冲进下水口了？耿乐说：“多少钱哪？一张两张的掉进去了也不值得捞啊。”

大黄呜呜一阵，传来神念，说是成包的钱。嗯？这里怎么会有成包的钱？

耿乐趴到排水口，运功往水篱下面望去，果然看见里面似乎放着一些杂草，杂草下面似乎有一个黑色塑料袋。

他把手指伸进水篱的缝中，使劲儿一提，水篱就被他提了上来。他再伸手一探，就抓到了那个塑料袋，拎了出来。

初步感觉，他就知道，这塑料袋里确实是钱，大概十几万的样子。这就有问题了。谁会在这里放一袋子钱？

这很可能是交易的一个环节。这种交易是见不得人的交易，而且是交易双方都不见面的那种极为机密的交易。

他迅速将水篱放好，左右一望前后无人，说：“走。”拉着张清雯就大踏步地回到停车处。启动车辆离开了几百米后，他又停下了车，用神念问大黄：“你闻到这钱有其他气味吗？”

大黄说：“有汽油味，牛肉味，葱味……还有毒品味。”说了一大堆，就最后一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