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相托(1 / 2)
项梁气愤的回了大帐。
首台左侧范增未曾离去,那囧囧的双眼正有神的看着案几上的羊皮地图,微弱的油灯照映照在老者的面旁,更显的几分神采。
见项梁满脸勃然的回了营帐,心中大概猜到八九。
于是放下了眼下事务,起身缓笑了起来。
“该是与少将军所致吧。”
项梁回到了首台入座下来后,这才叹息起来。
“此子真是顽固不化啊,我这叔父也为之奈何。”
范增取下营正中燎炉上的铜壶,缓缓来到项梁面前,为他倒了一杯热水,“这些时日我见大将军操劳军事也是颇感伤身,应当注意休息,气大总是伤身的,先喝杯热水消消气。”说着便与他倒了起来。
项梁接过热气直冒的酒樽没有急着喝,缓下口气道:“还是范兄知我啊!”
说完将酒樽里的热水一饮而尽,又叹息起来,“近些时日,我总觉得我身体大不如前了,怕是该要走到范兄前面了。”说完苦笑了起来。
范增满是诧异,连忙止住道:“诶,大将军休要胡说,这般言语若是被外边将士听了去,恐会乱了军心。”
项梁听后也是双手撑着案台愣了一下,满脸惆怅盯着前方,随后缓缓点头。
“也是,如今坐到这般位置了,这楚国军政在手,大小事务事都得亲力亲为,就连身体不适也得强撑着,不敢声张,难啊!”
范增将铜壶放下后,回到了案台后,也叹息了起来。
“是啊,世人只知身为一方统帅是如何威风,可这其中的难言又有谁可知啊。所以大将军应当保重滋体才是!”
平日里就连“咳……”声都的咽在喉咙里,怕被旁人听了去。
项梁愣了许久,兴是觉得有些事不在此时说,日后恐怕就没了机会。
于是缓缓起身来到范增身旁,屈膝半跪道:“范兄,梁在此摆脱一件事,请范兄务必成全。”
范增见此连忙起身前去搀扶,“大将军,使不得……使不得,你这大将军怎能给我这末将军行如此大礼呢。”说着便要拽项梁起身。
兴是猜到了项梁要提何事,于是没敢答应下去。
项梁见范增未作答应,于是也就长跪不起,任范增如何硬拽始终不为所动。
范增无奈,“好了,好了,我答应你便是。”说完便又搀扶项梁起身。
项梁听后这才露出满意的神情,随后缓缓起身。
“那就多些范兄了。”随后又朝范增深深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