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图什么?(1 / 2)
京城来了一位大官,县令换了人做。
饭馆中陆远坐在客人面前,喝着他的酒吃着他的花生米大肆的不知道在吹嘘着。
“你们是不知道,我当时正好在县衙门口,只见那县令不知怎的得罪那新来的大官,你们说这怎么了?”陆远卖了个关子没有继续往下讲。
果然周边的人纷纷起哄问道:“后面呢?你倒是快说啊。”
陆远看了看了空了的酒壶说道:“这,口有点干。”
“小二上酒。”那人大手一挥。
“小二上好酒。”陆远也跟着喊道,可随后才记起来,店里没有店小二,非要算的话那就是自己。
陆远尴尬的跑到柜台拿起一坛子酒再再众人嫌弃的目光中回到原处。
“掌柜的,你这饭馆也不小,咋就舍不得请个店小二呢。”对面那人唏嘘的说着。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陆远给对面那人满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咳咳~”轻咳两声,待人们的注意力都被自己吸引。陆远这才接着讲下去。
“只见那大官,从腰间抽出佩剑,一剑便给砍了。只见白光一闪,县令就捂着脖子倒地不起。要知道这可是朝廷命官,说杀就杀眼睛都不眨一下,那血流的满地都是,我站的老远都闻到那血腥味。”陆远一口干完,长舒一口气。
“这,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啊。”众人见这新来的县令有些担忧。
因为那人砍了县令的缘故,便自己在县衙住下暂时担任县令一职。
那日陆远正打算先去城东看看县令织布机推行的怎么样了,可是府上的人却说他去了县衙。
陆远纳闷的想着,这怎么就不在府上呢,只好忍痛在买了一根糖葫芦忽悠着那带自己来的,那二狗家的小屁孩带自己去县衙一趟。
这刚到县衙门口,就将一位着常服的将军抽出腰间的佩剑,白光一闪,地上就染满了鲜血。
吓得陆远赶忙遮住那小屁孩的眼睛,这要是给吓出个好歹来,自己得赔多少银子啊。
至于为什么说那人是将军,只见那人着一身白衣长衫,看着像是个书生。可却如剑一般挺拔的站在哪儿,一脸的坚毅。
看着那到底的县令,陆远有些惋惜。倒不是心疼县令,反正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死了便死了。可自己前日里讲的那么多,不就白讲了。
那场面,陆远哪里敢多待。要是那人来一句你瞅啥?一剑把自己给砍了,那不就亏大发。
见到了尸体,陆远很奇怪的没有惊慌,表现的像是见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就如见到太阳东升西落,有人吃饭喝水一样。
幼安书生一个,想想也不可能就经历过这场面,自己?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上那去看这场面。
“难道是剧看多了,习惯了?”陆远也没多想,拉着小屁孩就往饭馆走去。然后再由小屁孩拉着自己走过自己刚才走过的那段路。
三日的时光很快便过去,百姓也渐渐知道那人的身份。因为那人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将积压的案子审理了一番。
百姓对他的评价,是个好官。
怎样才算的上是好官呢?陆远不清楚,可百姓们觉得这个官对他们好,百姓觉得他是好官,那他就是好官。好官不是那一人说的算的,而是绝大多数人说的算的。
那人姓柳,武将出身。
安阳县算的上是里边境最近的一座县城。在哪边境上有着一座巍峨的大关,抵御着塞外保护着大唐的子民,名为虎牢关。素有虎牢之难,难于上青天的称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