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承认儿媳身份(1 / 2)
“皖皖,你醒了?”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文知迫不及待的凑近女儿身旁,想要伸手抚摸女儿,却又怕弄疼女儿,急的眼睛都红了。
许皖整个人都是懵的,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江云泽突然的拥抱,还有铺天盖地的撞击声。
对了,江云泽!
许皖猛的从床上起身,可她本就有些轻微脑震荡,突然起身让她头晕目眩,整个人恶心的想吐,不能控制的跌倒在床。
“皖皖,你这是干嘛啊!”文知慌忙的按住女儿,连向稳也在一旁握住许皖的手臂。
“江云泽!”开口的声音不复往日的甜媚,带着些许嘶哑,喉咙像是被火灼烧过一般,可许皖却依旧开口“江云泽!”
此时许皖的脑海中都是江云泽,哪怕是现在,许皖依旧震惊于江云泽当时的举动。她知晓江云泽喜欢自己,却从未想过江云泽在生命危机关头,竟然依旧选择保护自己。
感动吗?感动!感动的无法去表述自己心里的震惊。可感动后,许皖更担心的却是江云泽的安危。
如果江云泽因为保护自己出事,如果这个世界再也没有这样一个男人,许皖觉得只要想想她都要疯。也是在此时,许皖无比的肯定,她爱着这个男人。
不是因为感动,是真实的喜爱。也许是因为江云泽一次次的保护,也许是因为江云泽坚定不移的选择,又或许是江云泽对自己的宠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动心。
“江云泽!江云泽!”许皖不住的喊着江云泽的名字。
“你放心,阿泽他没事!你先不要激动,医生让你要静养!”向稳在旁安慰道。
可没有亲眼看到江云泽,许皖总是不放心,她看着向稳,语气无助“向叔,我想见他!”
想看看他如何了,想看看他的眉眼,想听听他的声音,想念他的怀抱,原来她竟然如此思念他。
许皖很少会对他流露这般无助神色,向稳心里一酸,知晓人经历生死劫难,此时心里最是脆弱,也许此时只有江云泽能抚慰许皖的恐惧。
“好,你别动,我去弄一个轮椅!”向稳说着,不过几分钟就推着轮椅走进来。
文知和向稳一人搀扶一边,哪怕他们动作小心翼翼,但在起身的那一刻,恶心头晕的感觉依旧侵袭着许皖。
许皖咬着牙挺着,努力不让自己倒下去,直到自己坐在轮椅上,那股恶心的感情依旧没有消散。
江云泽的病房很近,向稳敲了下病房的门,当病房的门打开,许皖看到似乎消瘦许多的陆轻。
陆轻看了眼坐在轮椅上的许皖,沉默几秒钟让许皖进来。
许皖一眼就瞧见躺在病床上依旧昏迷的男人,无需向稳推,许皖转动轮椅迅速的来到床前。
她紧紧的握住江云泽的手,曾经宽厚温暖的大手此时那样冰冷,许皖与他十指相扣,将脑袋轻轻的靠在江云泽的手臂旁。
看着江云泽苍白的唇,身上伤痕累累,眼泪止不住的落。
她并不是一个爱哭的女人,甚至很少落泪,可此时看着躺在这里的江云泽,她难过的控制不住眼泪。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江云泽怎么会受这样重的伤,这个傻男人,她宁愿他不要保护他。因为看到江云泽受伤,她一样觉得心如刀绞。
许皖就那么靠在江云泽身边,似乎只有这样,她的心才可以宁静。
陆轻、文知和向稳瞧着那对小情侣,不发一言的走出病房。
医院走廊上安静的很,文知瞧着陆轻辩不出喜悦的神色,终究还是开了口“江夫人,这次的事情我很抱歉,谢谢阿泽对皖皖的保护,我很抱歉!”
陆轻站在那里,接受了文知的歉意,开口语气浅淡“阿泽做什么出自本心,无需女士道歉!”
两位母亲都不是多言之人,更何况还发生这样的事情,故而一直干巴巴的站在病房外。
许皖在病房里呆了很久才出来,向稳连忙迎上去帮忙推轮椅。
许皖瞧了眼陆轻,她知道这次的事情也许会让陆轻对自己的印象很差,如果是之前,许皖可以说无所谓。但如今,她确定对江云泽的心意,又不打算放弃这段感情,那么陆轻的态度就尤为重要。
想要开口说什么,却又无从开口,许皖并不是嘴甜之人,特别是此时江云泽还躺在病床上,她就更不知该对陆轻说什么。
许皖只是朝陆轻微微点头示意,就算陆轻怨她,她也认了。
向稳和文知推着许皖回到病房,大难不死,许皖并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只有满满的担忧。
她恨不得时时刻刻陪在江云泽身边,偏偏江云泽身边有陆轻在照顾,许皖只能偶尔过去探望下。
许皖和陆轻的关系依旧这样不冷不热,她每次看江云泽的时候,陆轻也只是平淡的点头,然后就退出病房,两人从未交流过。
江云泽昏迷了整整两天,这两天许皖急切的不行,好在医生全方面检查后,肯定的告诉他们,江云泽只是身体在恢复,昏睡也是身体在自我调节。
这天,文知和向稳正巧不在病房出去买东西去了,许皖在病房里闷的难受,她如今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若不是身上残留的些许伤痕过,看着和曾经一般。
华仁医院的设施完善,环境优美,在顶楼上有个露天阳台,阳台上布满鲜花藤椅,是个呼吸新鲜空气的好地方。
许皖慢悠悠来到阳台,坐在藤椅上看着远处的高山,眉梢并未放松,江云泽一日不醒,许皖这心情就一直提着。
对面突然落座一道身影
陆轻一身米白针织长裙,温柔而又知性,她并未化妆,脸上却一丝皱纹都没有,哪里像是有三个孩子的母亲。
“阿姨!”许皖开口,心里少见的紧张。
或许是因为在乎,才会紧张。如果是之前,哪怕陆轻排斥自己,她只要和江云泽保持距离就好。可现在,如果陆轻讨厌自己,她又该怎么平衡其中利害关系。
许皖也许在旁的地方游刃有余,偏偏在这种人际关系上很懵懂,又或许是自小的成长环境让她并未学习到这些。
陆轻轻点下颚,江云泽的相貌有一部分是遗传陆轻,此时陆轻眼神轻瞟,带着无言的压力。